“你從入學第一天起追她整整四年,如今都要畢業了,你特麼聽她說過一句喜歡你麼,你碰過她的手麼?你還有臉在這裡說我。”劉若菊惱道。
其實她說的這些學校裡大部分人也都這麼認爲,都覺得張蘊是秦涵一備胎,只是都介於他是校長公子,沒當他面說過,劉若菊今天說出來,無疑對張蘊是極大的打擊,他氣壞了,氣呼呼的走到劉若菊跟前,伸手便要打她,“你個八婆亂說,我打爛你的嘴。”
秦涵站在他背後看着,她自己當然清楚,她確實是當他是備胎,別說是他,就算是謝斌,是錦年,她都沒放在眼裡,她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南司辰。
但是她此刻卻多麼希望張蘊能將這幾個女人打死,最好打到毀容,於是她在他背後柔聲叫了一聲,“張蘊,我其實…………”
她話並未說完,沒有人知道她後半句話想說什麼,可是卻給張蘊了很好的信心,張蘊並不想在自己喜歡的女子面前丟臉,於是伸手便要打在劉若菊臉上。
劉若菊嚇的想跑,且不說這男女體力懸殊,就是他是校長公子她也惹不起啊。
可是她腳卻不聽指揮,只是站在原地動也動不了。
秦煙眼看着劉若菊就要捱了張蘊這一巴掌,她皺着眉頭將劉若菊向後拉了一下,自己則擋在了劉若菊面前冷冷的說了一聲,“你敢!”
張蘊伸出的手滯了滯,他居然被秦煙那一聲‘你敢’驚了一下。
擡眼看向秦煙,她還沒有卸妝,依舊着一身白紗古裝,一雙如星的眸子掩在纖長的睫毛之下,美的如同月宮仙子,只是在這份美麗之下又有着一份清冷。
這樣的秦煙站在秦涵面前,居然這樣的美豔無雙,平時總是濃妝豔抹的秦涵此時倒顯得清湯寡水了一些。
張蘊只覺得自己心裡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一般,心底最柔軟的部分瞬間變成了果凍。
秦煙見張蘊不再動了,拉着劉若菊她們轉身走了,“走了,回去了,別跟瘋子一般見識。”
秦煙和劉若菊她們幾個走了以後,秦涵站在張蘊背後咬牙切齒道:“張蘊,你是不是,是不是看上我姐啦?你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我還以爲你對我有多真心,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張蘊這纔回過神來,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剛纔是怎麼了,好像着了魔一般,怎麼突然就對秦煙生出那種感覺,而且她的模樣居然能讓他震驚。
他忙追着秦涵叫道:“涵涵,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啊。”
“我不要聽,你回去吧,從此以後,我跟你再沒什麼關係。”秦涵惱怒的說完,噔噔噔的踩着高跟鞋跑走了。
張蘊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腦海裡卻一直是秦煙跳舞時的模樣,還有剛剛說‘你敢’時的樣子,每一個模樣都美極了,美得讓人心顫。
秦涵跑了一會兒,回頭發現張蘊根本沒跟過來,她越發的惱怒了,在心裡把秦煙罵了幾百遍,她將所有的罪都歸咎到秦煙身上,男人不來追她,她只會想秦煙使了手段勾引了張蘊,卻從不會想張蘊本就是個渣男,喜歡朝三暮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