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你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他們一個個的都喜歡圍着你轉,難道你的牀上功夫很了得嗎?”秦涵突然傾身,雙手撐在秦煙面前的桌子上,探頭到秦煙跟前,目光死死的盯着她,問的咬牙切齒。
秦煙皺了皺眉,然後迴應了她一句,“你讓我噁心。”
“你……”秦涵惱怒的看着秦煙,她恨,她真的好恨秦煙,爲什麼她總是要跟她搶所有的東西,爲什麼?
可是她卻從來都搶不過她。
她氣的渾身發抖,但是卻又無計可施。
好,既然她得不到錦年,那麼她就想辦法得到秦煙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她一定要讓她跟南司辰離婚,一定要。
於是她一改剛纔的憤怒表情,突然笑了開來說:“爸爸說有事找你。”
秦煙不理她,只是端着茶杯聞着茶香,然後纔想起來,這茶居然是茉莉花茶,淡淡的清香,真好聞,只可惜,秦涵此刻站在她面前,讓茶香裡混雜了她身上濃濃的香水味,令人作嘔。
“你聽到沒有?”秦涵站直了身體,居高臨下的看着秦煙,又問了一句,可是秦煙卻並不看她,只是一邊搖晃着茶杯,一邊問:“誰家爸爸,我不認識。”
秦涵快要被氣死,抿了抿脣說:“我爸,我爸說你今天答應了他一些事情,他想找你談談。”
秦煙驚訝,“我答應他什麼了?”
“秦煙,你別說話不算話,你明明就答應我爸了。”秦涵有些急了。
“哦,我想起來了。”秦煙點了點頭,然後問:“你爸在哪兒?”
“在後園。”秦涵說。
一聽到‘後園’這個地方,秦煙居然狠狠的打了個寒顫,腦子裡立刻擁現出元旦那天的畫面。
也就是在那個‘後園’,讓南司辰一直跟她很不好。
她手緊緊的攥了一下,最後還是起身,向着後園走去。
只是她去之前,找了一個傭人,讓他去通知南司辰,說她去了後園,去見秦幕良,讓他忙完就快點來找她。
傭人點了點頭,一直等在一邊的秦涵卻譏諷的笑了起來,“秦煙你是在害怕麼?我還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秦煙懶得理她,轉身要走,她卻繼續跟着她說:“你不是自詡是很獨立的人麼,你不是說你跟南少在一起並不圖他什麼麼?現在爲什麼事事都依靠他?就連見一下自己曾經的親人,也要南少在場麼?”
秦煙也是冷冷一笑,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身上,然後嘴角翹起一抹笑意,這笑卻像是一株開在雪山這巔的雪蓮一般,純潔而美麗。
她壓低着聲音說:“我就是依靠南司辰怎麼了?你想依靠,你依靠得了嗎?呵呵,別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更不要激我,這對我沒有什麼用處。”
說完,她揚起下巴,一副淡漠的模樣,向着後花園去了。
秦煙到後園的時侯,並沒有看到秦幕良,卻聽到他在叫她,她一擡頭,看到他正站在地勢略高的一座涼亭裡站着。
秦煙向着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