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彎腰將錢包撿起,拿在手中看了看,除了些現金與銀行卡外,似乎並沒有其他東西了。
錢包有些舊了,繁星徒手擦掉上面的水,這纔看清了sa的標識。
的確,這是連景辰的錢包,並且還是三年前夏繁星送他的生日禮物!
繁星自然不會天真的以爲他是因爲對她有所眷戀,所以才一直用着她送的錢包,三年都沒有更換。
繁星攥了攥拳頭,真後悔沒有加強鍛鍊,剛纔那一巴掌她該使出吃奶的勁兒將他的臉打殘纔好!
不過來日方長,如今她撿到了他的錢包,也就等於給了她第二次與連景辰碰面的機會,她得從長計議。
夏繁星心裡打着小算盤,順手將錢包揣進自己兜裡,再摸摸自己的口袋,確定沒丟任何東西之後,便快速往宿舍方向跑去。
……
上了車,連景辰沉着臉,心情極度不爽。
今天居然連續吃了那丫頭的虧兩次!真該死!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剛纔那一巴掌雖然不是很用力,但卻讓他無比難堪!那丫頭果真伶牙俐齒,他險些就着了她的道了!
司機默默開着車,車廂內氣氛沉悶。
沈顏清坐在車後座,連景辰身上披了條幹毛巾,坐在她身邊擦着水。
“不幫下忙?”他哼了哼聲,眼睛淺淺眯着。
沈顏清這纔有了動作,從他手裡接過乾毛巾,心不在焉地爲他擦頭髮。
“別生氣了,今天完全就是個誤會,那丫頭絕對是故意找我的茬。”連景辰放低身段難得去哄女人。
他這輩子,似乎只哄過夏繁星一人,畢竟那時爲報家仇,他不得不以她的感情作爲唯一的籌碼。
沈顏清低笑一聲:“是麼?”
“難道你因爲那丫頭無中生有的誣賴就懷疑我對你不忠心?”
連景辰反問她,俊臉緊繃着,他擡手擋住了她的動作,負氣似的搶過毛巾自己胡亂擦起來。
他是那麼要強有野心的一個人,犯得着爲了一個溫蔓而損失能助他飛黃騰達的沈顏清麼?
答案很明顯,他不可能犧牲大魚去成全一條小魚,溫蔓,她暫時還沒有讓他側目的資本!儘管他對溫蔓的某方面也漸漸有些好奇。
“辰,你今天當着全校師生以及媒體的面說的那番話都是真的麼?”沈顏清心有不甘,咬牙小聲問道。
對於連景辰,她始終琢磨不透,所以也總是小心翼翼維持着這段感情,許多時候,她即便有所懷疑,也從不會說出來。
但今天不一樣,他承認夏繁星是他此生最愛的女人,並稱自己會將那段感情永遠深藏心底,這讓她很膈應,心裡彷彿梗了一根利刺,只要一想到夏繁星,那根刺便狠狠扎她一下,疼得她渾身**。
“在你眼裡,我是那種人麼?”男人眯起深不可測的眸子,脣角勾起一絲桀驁不馴的笑。
“我……”我不知道。
“清清,”他伸手將她攬入懷,“我早就說過,我與夏繁星之間不過是一場戲,爲了報復夏家我才忍受了她那麼多年,而你纔是我最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