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越澤臉色異常難看的盯着秦慕川,真想立馬戳破這個男人的謊言。
可這話幾次到嘴邊,他還是忍住了。
寧拆十座面,不拆一樁婚。
他揭穿秦慕川,能是林向晚最想要的嗎?
她只會深陷在痛苦中,這樣對她反而不好。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幫助某隻衣冠禽獸。
“喂,你們還在這裡親親我我的呀?美女,你不把車子裡的東西拿出去嗎?”蘇越澤揚聲問道。
“哦,我這就去取!”林向晚打開了門前的鞋櫃,從一邊拿過了一把雨傘。
直接衝向了門外。
蘇越澤剛進門的時候特意把車子往後挪了挪,拉長了車子和房子的距離,這樣讓林向晚可以取的時間更長一下。
他憤怒的盯着秦慕川,小聲的問道。“人呢!”
秦慕川看了樓上一眼,他用力握緊了下蘇越澤的肩膀。“幫我!”
蘇越澤低聲的激惱。“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竟然把婊砸往家裡領!”
“別在囉嗦了!“秦慕川狠狠的打斷他。
林向晚舉着雨傘,拎着東西走進了房子裡。
秦慕川趕緊上前幫忙,接過了東西。“買了這麼多嗎?其實你沒有必要自己去買的,婚慶中心都會準備好的!”
“婚慶中心準備的東西很貴的,比如一張請貼吧,就可以賣我們五十幾塊一張!說是定製的,就會比較貴(自己說明圖案讓他們設計,然後製作)!其實我知道他們是在哪裡訂製的,到那最多也就是十塊錢的成本。”林向晚掰着手指頭算着說。“我們至少要發出去幾百張的請帖吧,這就得多花出去多少錢?雖然我知道你很有錢,但是這錢也不是這麼個花法吧?”
“嗯!”秦慕川隨便的迴應了一下。
林向晚又提起了大塑料口袋,掂量幾下的說。“看着不起眼的東西,但是很重的,是吧?”
“確實!”秦慕川點頭。
“所以婚姻還真是一個很重大的事情,讓我們都不能馬虎,也馬虎不得!”林向晚笑着道。
“嗯!”秦慕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賊心虛,竟然感覺到她是話裡有話的。
林向晚又把東西放回到了地上,然後走向了樓梯。
“晚晚!”秦慕川叫住了她。“既然我們一起去吃飯,好嗎?正好我中午還沒有吃的!”
“吃飯,這個時候嗎?”林向晚看了一眼時間,下午兩點。“難道你不要回公司去的嗎?”
“下這麼大的雨,公司裡也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秦慕川看了外面越下越大的瓢潑大雨,心裡真是有幾分惶恐不安。
“是嗎?那吃飯去也好,不過我想回一下房間!”林向晚毅然決然的往樓上走去!
“晚晚!”林向晚又叫了一聲。
林向晚沒有回頭,背對着他說。“怎麼?還有什麼事情?”
“我們可以先去吃東西,然後再回來取!”
林向晚腳步停止了下,轉過身,笑着看着他。“怎麼,是不是家裡私藏了女人,你怕被我發現!”
“怎麼可能!”他故作輕鬆的一笑。
林向晚也對他一笑。“既然沒有私藏女人,那我就回去看看,好多天沒有回來住我的大牀了,看看也是應該的!”
她一步步的往樓上走去。
秦慕川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既然如此,那我也跟你一塊上去!”
他邁開大步,快速的追上她。
蘇越澤不正經的笑起。“呦,你們都回房間了啊?那我也上去!我看看你們倆在房間裡做什麼,哼哼哼……”
林向晚一聲沒吭。
秦慕川內心沉重。
蘇越澤哪裡有那麼開心,想方設法的得幫助秦慕川。
然後他就在心裡不停的罵他:太幾把缺德了,這個狗人真是越來越狗了!
晚晚跟着他這輩子可真是虧了,而他也不是一個東西,竟然幫着這個混蛋騙晚晚。
林向晚推開了門,天色太暗了,特意打開了燈。明亮的燈光點亮了超豪華的臥房,林向晚首先看向了牀鋪,牀鋪鋪得很平整。
“你回來沒進我們的房間嗎?”林向晚轉過身看向他。
秦慕川雙手放在了褲兜裡,看起來挺輕鬆的。“進了,但是都是找點東西就離開了!”
林向晚走向了牀鋪,纖細又雪白的手掌在牀面上輕輕拂過。“你進來都沒有坐牀一下子的?”
“嗯!”秦慕川含糊的迴應了一聲。
林向晚看他一笑。“那你也太小心了吧?回到自己家不放鬆一下的嗎?如果是我怎麼也會在上面躺一躺!”
說完,她往牀上一坐,又躺了一下,纔起來。
平整的牀鋪,立即出現了一些褶皺。
林向晚打開了更衣室,點亮了燈光。“這一排排的衣服,現在不能想穿就穿,還真是不太方便!”
秦慕川在一旁解釋道。“你想穿哪件,我們都拿回去!”
“好,你等一下,我去找一個口袋來,把衣服裝一裝!”說完,她便往外面走去!
秦慕川跟在了她身後。“哪裡有口袋,我去取!”
“不用你,我到那就拿了!”林向晚直奔另一邊的客房。
秦慕川看出了她的目的地,急忙的拉住她。“你去找衣服就好了,我去找口袋!”
林向晚直盯盯的瞅着客房的門。“就在裡面,我去就可以拿來!”
秦慕川在她的目光下,說不出再繼續阻攔的話。
“晚晚……你們家手紙在哪裡呢,我想用衛生間!”蘇越澤忽然喊道。
林向晚站在原地。“衛生間裡沒有紙的嗎?”
“沒有啊,有我還問你幹嘛?哎呦,我肚子好疼,現在就想上!”蘇越澤難過不已,又壓抑不已的說。
秦慕川皺眉。“我不知道衛生紙在哪裡!”
“快啊……”
林向晚不得不轉過了身,又回到了房間裡。
蘇越澤看到林向晚就差痛哭流涕了。“快,我的美女,我的救星!”
林向晚沒有理會他的話,把手紙給他拿了出來。“給你,快上吧!”
蘇越澤拉住了林向晚的手,痞痞的小聲道。“晚晚,怎麼辦,我剛纔看到你躺在牀上,就很想霸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