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接她!”鄒季然很少見到帝傲爵這幅落寞的模樣,也深知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能力讓他的心能夠寬慰一些。
所以只得遵從帝傲爵的指示,早些出去,好把他想要見到的人給找來。這個時候能夠讓帝傲爵開心一些的人也就只剩下一個白芷璇了。
只是不知道白芷璇來的時候會不會爲難帝傲爵,反正莫藍藍現在應該是恨透了帝傲爵。
不知爲何,前一秒還在爲朋友的事情感到神傷,下一秒鐘,想到了莫藍藍那張可愛的小臉,嘴角不自覺的牽動着上揚。
手機的通訊錄已經被翻到了那個熟悉的位置,看着上面不同於一般的暱稱,笑的更加粲然。
“包租婆!”平日裡跟着帝傲爵處久了朋友,也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原本是這麼一個愛笑的人。
這個包租婆的暱稱也是因爲心中想不到其他更好的替代,和莫藍藍鬥嘴卻似有萬般的快樂,以至於他都快要忘卻自己是要去接白芷璇。
而誤以爲自己是要去見莫藍藍,想到那小丫頭一副兇狠的模樣,也是覺得好笑。
明明長的那幅可愛的樣子,卻非要做出一副兇殘的模樣,看的人更是覺得好笑。
大約是哪條新聞真的是刺激到了帝傲爵,要不然從來不會囉嗦的他居然連發了三個短信。
提醒他小心記者,護好白芷璇和孩子。
無奈的放下手機,果真是有了家庭就不一般了。
心一下子也跟着飛遠了,若是自己能夠跟莫藍藍組成一個家庭,或許他也會這麼的着急。
心裡面的牽掛常在,也沒有辦法安心。
若是要莫藍藍經歷一番白芷璇經歷的這種痛苦。他心裡面更加是不會願意。
再想想,那些沒皮沒臉喜歡挖人痛處的記者彷彿對當時護着白芷璇的莫藍藍也沒有那麼客氣,光是一想,整個人也不得勁,氣的很。
通知了幾個熟絡的兄弟,一起去了酒店。
果不其然,這些人沒日沒夜的在這裡守着,只爲了多拍拍白芷璇,爲更多的可能拍下些醜態。
鄒季然無奈的搔了搔頭,通知了酒店的保安,如此多的人擁堵在門外。
生意怕早就是難做了,只是酒店的負責人像是來氣了一般,纏着鄒季然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最後還語氣不好的嗆聲:“趕緊的把人給我帶走,這根本就沒法子做生意了。”
那邊的鄒季然當時就有些蒙了,這個酒店帝傲爵手中的股份不少。居然還有膽量跟他這麼說話。
正想要回一句,那邊卻是自己痛快了就全然不顧鄒季然,當即就掛斷了電話。
聽着那邊嘟嘟嘟了幾聲,在沒有任何聲音的鄒季然心裡頭只覺得氣憤。
恨得牙癢癢,罵罵咧咧了幾句。
忽然間電話又響了起來,一看屏幕上閃着包租婆幾個大字,剛纔還暴躁不安分的心像是一下鎮定了下來。
心情不錯的接起電話:“怎麼?
想我了?”
一開口又是嘴欠,要是放在平時莫藍藍早就罵的他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
但只是今天的情況太過於特殊,她唯有先求助於鄒季然。
“你快來幫下我們,現在我在清風酒店369號房間。”莫藍藍眼下能夠想到求助的人也就只剩下他了。
聽到那頭的莫藍藍如此急促,聲音似乎有些沙啞,嗓子更加是像提不起來力氣。
立馬追問到:“你這是怎麼了?”
二話不說便奪門而出,也不顧及門口有諸多的記者。加上他也可以算得上是個社會名人,眼尖的記者一眼便看出來了,立即是按下快門抓拍着。
好在鄒季然因爲心急跑的足夠快,沒有叫那些人追上來。
酒店也算是來過不少次,所以基本構造也是清楚的很。快要到莫藍藍口中的那個位置的時候,便聽到了不小的爭吵聲。
“你們憑什麼要趕走我們啊,我們房費都已經交了。”莫藍藍理直氣壯的跟那邊的人爭吵了起來,人似乎就站在房門口的位置。
“錢我們就當做是虧本不要了退給你們,也都虧了你朋友做的骯髒事兒,當別人小三兒,現在被拋棄了,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看笑話。弄得我們生意也沒有辦法做成。”
另一個尖銳的女聲也甚是不滿的吵了起來,什麼難聽的話也都說了出來。聽的站的老遠的鄒季然也禁不住加快了步子。
如此毒舌的話就這麼輕易的說出口,先前只是在新聞裡面聽到,還不能夠感受到白芷璇的痛苦。
如今站在這裡聽到了類似的指責辱罵聲,他真的不知道白芷璇還能夠忍受多久。
聽了這樣的話心裡面是做個感受,帝傲爵的無力感似乎也變得那麼合情合理,用不能夠讓白芷璇一輩子受得這麼一個罵名。
“你胡說什麼啊!”莫藍藍幾乎只是一下就被激怒,這些人根本就不顧及白芷璇心本來就已經很難受了,還是這樣什麼污言穢語都說出口了。
別說是白芷璇,就是她也是一句都忍不了。
“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不成。”那個女人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
又不補刀了一句:“自己不要臉怪的了誰?”
鄒季然已經站到了她的身後,用着一種可怖的聲音在女人的身後說道。
那女經理也沒有見到鄒季然的臉,只聽到有人在自己腦袋上方如此說話,也耐不住性子氣的嗆了一句。
“你誰啊?”只是這話剛剛一說出口,轉過身便看到了鄒季然那張戲謔的臉。
鄒季然在城裡的名聲稍微有些見識的人都應該清楚,所以剛剛還趾高氣昂的女經理一下子沒了氣,討好的朝着他笑了笑。
只是面對鄒季然的黑臉,也是嚇得整個人就怵在那邊不敢上前。生怕自己再做出什麼事情惹得鄒季然不開心,怕是在這個城市都難以立足。
“你想要幹什麼?”鄒季然根本沒有正眼看女經理一眼,只是眼睛從始至
終都盯着那行李箱。
女經理的手緊緊地抓着的不正是白芷璇的行李箱,那架勢根本就是要趕人離開。莫藍藍之所以那麼的無助求他,應該是想到外頭的那麼多的記者,然後這個女經理又是這麼的不依不饒。
“沒什麼,我在幫着白小姐安放行李。”女經理呵呵一笑,想到剛剛的那個電話,原是鄒季然親自打來的,她居然還對着電話那頭大喊大叫。
心裡更是一緊,爲自己愚蠢的作爲感到傷心,這些事情要是都被知道了,豈不是日後更加難以立足。
“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怎麼現在整個人就軟了下來。”白芷璇不說話,不代表莫藍藍心裡就沒氣,剛剛要不是鄒季然及時趕到,她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遇上怎樣的事情。
女經理見莫藍藍貌似和鄒季然很是熟絡的模樣,立即放低姿態,討好的說道:“哎喲,剛剛那都是誤會啊!”
那女經理笑得極爲才諂媚,臉上只有討好之色,全然沒有爲自己剛剛可惡行徑道歉的意思,莫藍藍自然是不想要這麼輕易地放過這個人。
要知道剛剛她對白芷璇的言語侮辱和恐嚇,一點都不配擁有原諒。現在鄒季然出現了,立即態度就軟了,如此快的態度轉變當然是讓她覺得不舒服。
恨不得現在就撕下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僞善的麪皮,但是鄒季然貌似沒有處理他的意思。只是動了動嘴角,厭煩的說道:“現在給我離開。”
莫藍藍縱使心裡面很是不甘心,但是也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左右眼前的這個女經理。如果沒有鄒季然在這裡坐鎮,或許她都不會理會自己。
“是,我現在就走。”女經理也有些如釋重負,卻也挑事兒的朝着莫藍藍不屑的挑了挑眉,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你!”氣得莫藍藍憤憤出聲,朝着她憤怒地一瞪,可是那人早就不管那麼多,一溜煙的逃跑了。
莫藍藍留在原地很是氣憤,就將餘火轉移到了傍在一邊的鄒季然:“你幹嘛要放走她啊?”
面對莫藍藍的責罵,鄒季然也很是無奈,只是擺擺頭,安撫着:“現在根本就不是跟她那種人糾纏的時候,我現在要帶你們出去。這裡不是什麼久留的地方。”
他可是見不慣自己心儀的女人受到這樣的痛苦,在外邊受這樣的痛苦。同樣也想要要爲自己的兄弟帝傲爵分擔一些痛苦,白芷璇平時看來那麼活潑的一個女孩子,經歷了這種痛苦之後。
整個人看來憔悴了不少,也沒有了往日見到時候的活潑,顯得有些木訥。見到他的時候只是勉強的點頭笑笑。
只是那笑容看的愈發的叫人心疼,只因實在是太可憐,那笑容實在是勉強難看。
如果自己遭遇這樣的事情,怕是也沒有辦法堅持下去。白芷璇平白的就遭受到了這樣的打擊,被人這樣的誹謗,確實是很痛苦。
鄒季然自以爲能力不錯,但是在關鍵時候卻也是做不到任何實際性的幫助,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