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在短短的時間內,腦海裡也有幾個念頭,憑她,和戰天擎鬥,那是以卵擊石,毫無勝算的後果。
可是,她就這樣當他的合法玩具嗎?她又有n多個的不甘心!
如果是不願意當他的合法玩具,她能怎麼辦?
要假意的迎合他?還是倔強的生存着?
“首長,我不想當你的第一個試驗品?你先玩玩別的女人給我看看,讓我開開眼界!”蘇暖迎着他的目光,還是淡定的說道。
其實道理很簡單,他想先誰都可以,她不奉陪這個遊戲。
戰天擎哪會不明白她的心思,他一手將她桌上的菜盤掃開,然後將她拎到了桌上,“對於別人我沒興趣,對於你……我有一點……”
她是他的菜餚!
她是他的玩具!
他的目光異常的犀利,彷彿是要將心底深處最真實的想法都要洞穿。
而且,他毫不憐惜的一手放在了她的領口處,只要他的大掌一撕,她的衣服肯定破碎。
這一刻,蘇暖的心也提到了嗓眼裡。
她是他的妻子沒錯,她不指望他愛她尊重她,因爲她也不愛他!
可是,就這樣淪爲他的玩具,這太過份了吧!
她如果這一刻向他求情的話,他會不會放過她?
可是,她做錯了什麼?她又說錯了什麼?
這時,蘇暖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擔心是醫院的急診,於是馬上轉頭去看,竟然是弟弟蘇禦寒打過來。
一想到了自己的弟弟,蘇暖的心裡就一片幸福,那是生活無論多艱苦,蘇禦寒都是她的希望之光。
所以,她不能出任何事情,她必須保護蘇禦寒,她要讓他快樂幸福的成長。
她17歲那年,父母雙雙身亡,而14歲的弟弟蘇禦寒經過急救撿回了一條命,但是腿卻是有了殘疾,他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樣的行走,卻是一瘸一拐的。
她身爲姐姐,是蘇禦寒唯一的親人,她必須要讓蘇禦寒幸福和快樂。
蘇暖接了電話:“禦寒,下課了嗎?”
“是啊!”蘇禦寒在她面前也是非常堅強的,“姐姐,你下班了沒有?”
“我下班了,正在吃飯。”蘇暖的語聲也很溫柔,“你吃了沒?”
“我已經吃過了,我在和同學們打球。”蘇禦寒開心的說道,“你下班了就多休息,週末我去看你。”
“好!”蘇暖放下了手機,看着身邊的戰天擎還冷着一張俊臉。
他長得特別帥氣,幾乎是一種妖孽一樣的俊美,只是脾氣似乎很臭,而此時的表情也臭得可以!
蘇暖這時從桌上滑下來,像是一個受訓的女兵一樣,站在了他的面前:“報告首長,我不該因爲別人的言行,而去推論首長的人格,從而否定了首長的人格魅力。爲此,我向首長道歉!”
且不論她不想得罪了戰天擎這個大人物,她還有正在上大一的蘇禦寒要保護,所以,她要審時度勢,她該低頭時絕不會再倔強。
戰天擎倒也沒有想到,她因爲一個電話,馬上就轉變了態度,他的脣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來:“剛纔誰打的電話?”
他從不知道她家有什麼人,兩人結婚兩年,現在纔開始真正的接觸。
“和首長無關!”蘇暖只是淡然的道。
戰天擎見她又自動的開啓的保護模式,他犀利的點評道:“你說了三句話,我可以推斷出來,第一,他是男生,在上課,第二,對你來說,是最重要的人。怎麼?怕我知道又玩姐弟戀?”
蘇暖從不敢小看戰天擎這個人,他邪又痞是一回事,可是,腦筋特別靈活手段也非常的厲害,他一語就道出,蘇禦寒是她最重要的人,僅憑這一點,她知道,她的軟肋,已經是被他抓在了手上。
姐弟戀?他是不是杯弓蛇影了?僅憑宋子維追求過,他就斷定另一個追求者?
蘇暖凝視着他:“他叫蘇禦寒,今年19歲,在讀大一,我弟弟!”
戰天擎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裡:“蘇暖,這樣才乖!”
他以爲她是他養的小動物嗎?時時刻刻要她保持着被馴服的態度,這樣她就是他手中的乖女人!
“你吃飯就吃飯嘛,動手動腳的做什麼?”蘇暖看着桌上的菜都沒有了,不由看了他一眼。
戰天擎馬上叫了服務員來,迅速的打掃後重新上菜。
他不提剛纔的他的狐朋狗友的事情,蘇暖也是個明白人,她更加不再說什麼,其實他是個怎麼樣的人,和她無關,她生氣做什麼?
這一場婚姻無關乎愛情,她,不過是爺爺的臨終囑託罷了!
而他,始終是天之驕子,天空代任鳥飛,海闊任魚遊。
蘇暖依然是淡然的吃着菜,她忙了一天,現在該是填飽肚子的時候了。
兩人一起吃過飯之後,戰天擎沒有急着走,而是泡了一壺茶,蘇暖坐在了窗邊,俯瞰着美麗的a城夜景。
“小暖!”戰天擎改了叫法。
蘇暖有點受寵若驚的,這是他的母親董嫺顏的叫法啊!她收回瞭望着夜色的視線,繼而是轉向了他。
“以後如此危險的工作,我不准你做!”戰天擎依然是很強勢的語氣。
他指的自然是在手術室裡,她扮做孕婦去救歹徒的事情。
“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蘇暖卻是跟他分析道:“雖然我不是學犯罪心理學的,但是,做爲醫生,多多少少是都懂一些心理的,特別是一個瀕臨死亡的人,他還有一個懷孕的前妻,這是他致命的弱點。關於這個,可以從幾方面進行分析,如果是從他的角度去分析,他活了下來,並且將來有機會見到前妻和孩子;如果是從警方的角度去分析,他們將一夥歹徒全部擒住;如果是從我的角度來看,我挽救了一條生命。”
“可是,他是壞人!他是犯罪分子!”戰天擎毫不客氣的指出來。
蘇暖凝視着他:“對於醫生來說,只有病人,無論他貧窮富貴,無論他是好是壞,無論他的身份地位是如何的,我都應該一視同仁的對待,至於他是個犯罪分子,那是警察應該逮捕他,至於他有沒有罪,是什麼罪,那是檢察機關和法院去做的事情。他於我,就是一個受傷的病人而已!”
戰天擎對她有幾分欣賞的眼光,她雖然是年紀輕輕,但對於這些見解非常到位,非常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