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路邊,被逼聽了‘牆角’的凌希臉色也就很不好,跟汽車尾氣差不多了,又黑又臭。 這個卑鄙又腹黑的男人究竟是誰? 忽然她感覺到了一道眸光,順勢看了過去,那是車子的後座那裡發出的。 呵,故意在她面前親霓裳,還敢看她,分明就是挑釁和炫耀。 這麼惡劣,怎麼配得上霓裳這樣完美的漂亮妹子。 “開車!”把凌希氣得差點暴跳,得逞的顧西爵聲音有點飄,心情爽得不行。 慕容霓裳看他這個愉快的樣子,感覺他的心情很好,加上車門一直沒關,以他的霸道總裁範,肯定是聽到她說有對象,纔沒有黑臉。 “你聽到了?”她憋着笑問。 “不小心聽到!” 顧西爵神色自若,要不是他的腳抖了幾下,泄露出了他的興奮,她說不定就信了。 即使看穿了他,慕容霓裳也沒有點破。 老公心情好,就讓他高興下去。 “那小子,不怎麼樣,臉真大,條件這麼差還想追你,不自量力。”顧西爵板着臉,一本正經的把凌希說得一文不值。 “別這麼說人家啊。”慕容霓裳無奈的看着他,車都走遠了,這樣會有背後說人壞話的嫌疑。 “事實!”顧西爵可不承認自己背後說人,嘴硬的認爲自己在陳述事實。 而凌希,對一直沒下車的顧西爵充滿了好奇。 是個怎麼樣的男人,才讓霓裳這麼維護,這麼宣示主權?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她剛纔記下了車牌號碼,希望可以查到什麼線索。 =-=-=-= 顧家 他們收到監獄方面的電話,說是顧煊赫在監獄裡受了傷,正在接受治療。 監獄方面出於人道主義的考量,允許顧家最多四人前來探望。 聽說顧煊赫受傷,顧瑜夫婦和兩個老傢伙都擔心不已,知道可以前去探望,他們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這天,他們帶了一些東西,來到了監獄方面保外就醫的一家指定醫院。 他們很快找到了顧煊赫所在的病房。 “天啊,這種又小又不是單人的病房,是人住的嗎?”顧老太婆一進來,把病房數落了一番。 在病房裡看守的兩名警察扭頭,看了進來以後就把他們兩當成透明的幾個老人。 四個人看起來都是尖酸刻薄又狹隘的,顧煊赫那性格,原來是遺傳自這樣的父輩,難怪在監獄裡還能被人打,被人欺負得菊花殘了。 “媽說得對,小赫什麼時候住過這麼差的地方。”顧夫人看了一圈,也十分不滿意。 護士冷冷的說了一句。“監獄都蹲過了,那也不是單人間啊。” 切,他們醫院一點都差,這羣人素質太低了,她才忍不住噴回去,聽說是暴發戶,難怪了…… 一句話,讓顧家的人差點就弄死那護士了。 兩個警察則是覺得護士這一句話,妙得很。 “你怎麼說話的?我要投訴你。”顧夫人兇狠的瞪着那個年輕的護士。 “你去好了。”護士無所謂。 院方知道這羣人這麼詆譭醫院,估計也不會理會。 顧瑜看了顧夫人一眼,讓她消停,現在不是管這些雞毛蒜皮小事的時候。 “我兒子爲什麼會受傷?”顧瑜問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