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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霓裳側眸,與顧西爵對視了一眼。
顧西爵湊近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剛纔,我就是看那個老女人鬼鬼祟祟的靠近你,所以纔過來的。她果然沒讓人失望,只是她害人不成,自作自受。”
他簡單的與慕容霓裳說了一下爲什麼會那麼及時出現。
多道好奇的目光忽然落在了慕容霓裳的身上,她敏銳的感受到了。
眸子揚起時,看到了慕容夫人驚恐的看着她,彷彿她是吃人的猛獸,看一眼都不敢。
慕容霓裳的紅脣勾起了一絲冷諷的笑,熠熠發亮的眸子從容的看着慕容夫人。
有什麼陰謀詭計可以儘管使出來,她一點都不怕。
在慕容夫人即將開口的時候,主人家聶總也過來了,在他家的宴會出事,他理應來處理。
“慕容夫人,你說吧。”聶總開口,目光卻暗暗瞥了一下顧西爵夫妻兩那邊。
慕容澤棟與顧太太的關係,如今是整個上流圈都知道了。
“剛纔,我在這裡拿食物,本來是好好的,可是我想拿一塊鮮橙蛋糕時,忽然看到隔着一個人的地方是霓裳。我本想大家好歹親戚一場,二嬸看到大侄女,理當打個招呼。我自己也想改善與霓裳的關係,所以朝她笑了一下。可是,可是霓裳對我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好像在嘲笑,又有點高深莫測的陰暗。之後,她就靠近旁邊這位女士,那位女士踩着她的裙子,她就丟給我一抹挑釁的笑,反手推了找那位女士一下,就把我撞得摔倒了。”
“什麼?霓裳,你竟然推了你二嬸!這怎麼說都是你的長輩,都是慕容家的人,你這樣推她,她年紀不小了,摔到腰腿,後果不堪設想。我真的沒想到,你離家出走好幾年以後,在外面學壞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慕容澤棟皺着眉,一臉痛心的看着慕容霓裳,彷彿是一個對着熊孩子很無可奈何的一個家長。
“顧太太把她的二嬸推倒?”
“這沒有證據之前,不好亂說。”
“我什麼都看不到!”
吃瓜羣衆畢竟是頂級豪門的人,素質和頭腦都是有的。
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他們不會隨便議論誰對誰錯。
慕容霓裳聽着慕容澤棟夫妻兩的栽贓和洗白,只覺得很好笑!
這種場合,又不是菜市場,他們自己智商不夠,還以爲別人也像他們那麼蠢麼?
這種言情纔有的橋段,一把年紀的慕容夫人竟然還用,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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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攀親戚了,也別歪曲事實。我可不是離家出走的,我爸去世以後,是你們找一羣牛高馬大的男保鏢來趕我走的。既然把我趕走,就不要死皮賴臉的又自稱是我的親戚了。”慕容霓裳眸色淡淡,精緻的小臉上盪漾着高貴的笑容。
相對比比落水狗還狼狽的慕容夫人,她簡直就是優雅美麗如高高在上的女王。
“霓裳,其實你不用岔開話題,你是我大哥的女兒,他不在了,我們作爲你的長輩,應該要替他管教好你纔是。我們也是失職,找了你幾年都找不到。你也是調皮,居然跑來了洛城,我們還以爲你在楊市呢。不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二嬸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你認個錯,跟她道個歉,這件事我們也不會計較的。”慕容澤棟說得他們夫妻倆大度又寬容。
可是他說讓慕容霓裳認錯道歉,那就等於是讓她承認是故意推倒慕容夫人。
明擺着潑髒水呢。
他們不但陰險,還不死心的想要與顧西爵攀上關係,一直在強調與慕容霓裳是親人親戚。
害人不成就想栽贓,栽贓之後還不要臉的想要從被人身上要好處。
無恥都不足以形容這兩個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