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咖啡玩了二十分鐘,慕容霓裳就挽着顧西爵的胳膊,夫妻兩聊着天在花園裡繞圈散步。
看着在前面的咖啡,她不禁好奇。
這是巧合,還是狗血?
相當,裴雪蓮要求老公養一缸臉頰的羅非魚,她去年無意中撿到了流浪的幼仔咖啡,養在了家裡,成爲了他們家的寵物。
“你以前,有沒有自己餵魚?”慕容霓裳想了一下,哪怕可能會自找不痛快,還是忍不住問了。
顧西爵爽快的回答了。“一開始的一個月,自己喂,之後覺得太麻煩,還因爲忙,有兩條魚差點餓死,之後我就不幹了,一直是傭人在打理。”
說完,他忽然想起自家老婆對那一缸羅非魚有多不順眼,那一晚還說讓他殺一條給她吃。
那他剛纔那麼老老實實地回答,不知道她滿不滿意。
此時的顧少纔開始糾結,剛纔怎麼不說點慌,說弄回來就一直是傭人在打理。
他悄悄地用眼角瞄慕容霓裳,幸好她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
慕容霓裳確實沒有太激動,只是多少有點吃醋,要是能聽到他說沒有管過那些魚,她會更加高興。
可是,這種話她覺得不要說的好,說了也是破壞氣氛。
“你去把咖啡抱起來。”忽然,慕容霓裳叫住了咖啡,兩人一狗停下了腳步。
顧西爵狠狠地一怔,漆黑的眸不解的看着她。..
好端端的幹嘛要讓他把狗抱起來?
咖啡剛纔還一直在花園裡竄,身上有泥土灰塵,說不定還有樹葉什麼的,有點髒。
“這是……要幹嘛?”顧少有霸道總裁包袱,抱着一隻狗,就不霸氣了,很娘。
“你去不去?”慕容霓裳雙手叉腰,目光冷瞪着他,嘟起小嘴,兇了他一句。
她這麼命令,顧西爵也不能拒絕,不然又讓他睡狗屋,那就糟糕了。
他蹲了下來,微涼的眸光盯着半蹲着使勁搖尾巴的咖啡。
這狗倒是開心了,狗眼都迸發着光芒。
“汪汪汪!”咖啡見他看着它不動,叫了好幾聲。
“看什麼呀,咖啡就在問你了,怎麼還不抱它。”慕容霓裳幫咖啡翻譯了它的狗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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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爵苦笑了一下,做錯事的男人,真的是自作自受。
還沒有平安夜那事時,老婆當他是寶貝一樣,使勁的對他好,更不會讓讓他做這種丟臉的事情。
哎,自找的!
顧西爵伸出了矜貴的大手,抓着咖啡的兩隻前爪,把將近三十多斤的咖啡抱了起來。
他可憐兮兮的看着慕容霓裳,博同情之餘,也看老婆還有什麼指示。
作出了巨大犧牲之後,他看到慕容霓裳的表情好了很多,露出了喜悅的笑。
“咖啡,親一下你顧爸爸。”
話音剛落,顧西爵都還來不及躲開,就感覺自己的左臉一陣溼漉漉的觸感……
頓時,顧少的臉色跟黑夜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連成一片。
⊕ttκá n ⊕¢ ○ 他很想把這隻親他的狗扔在地上!
低頭盯着懷裡正在樂呵的擺着尾巴的咖啡,用眼神在殺着咖啡。
他的臉,他的全身,只有他的老婆霓裳纔可以親!
咖啡動了動狗頭,表示本汪汪不知道顧爸爸你這神情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