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現在這樣的糾結,是因爲肖寶貝嗎?”肖萱能夠扮演好知性女人,都是因爲她甚至這個男人心裡有她。
可現在呢?
她看透了季川的心思,看到了他的搖擺不定。
這讓肖萱的自尊心大受打擊的同時,也讓她惶恐。
從和季川在一起的那一刻,她已經算是孤注一擲,將他和自己綁在同一條戰船上了。
如今季川要是突然反悔,那她付出的一切不就付出東流?
這是肖萱絕對不准許的!
“……”對於肖萱的叫器,季川微愣。
他以爲自己掩飾的很好,誰想到還是被人看穿了……
那一刻,莫名的悲涼好像突然間席捲了季川似的,讓他變得有些頹廢。
“季川,我不准你對她有別的心思,你是我的!”
女人,其實一樣傻。
有時候,就是爲了那麼簡單的一句承諾歇斯底里。就算是謊言,也好。
肖萱也是女人,所以她擺脫不了女人的通病。
此時的她,還將手腕纏在季川的身上,像是希望通過這些舉動來求得慰藉。
可她的糾纏,讓男子越發的暴躁。
他扼住了她的手腕:“肖萱,現在別來煩我!”
肖萱被扯着手腕,想要掙脫。可女人的力氣,哪裡是男人的對手?
輕而易舉的,她便敗下陣來。
“疼!”她甩着手臂,希望那個狠心的男子握着她的手不肯鬆開。他死死的摳住她的手腕,像是通過這個方式發泄着什麼。
“季川,你弄疼我了……快鬆開!”肖萱連手帶腳都用上了,始終無法掙脫。
就在她自己都有些絕望的時候,她聽到了一陣掌聲。
“喲,這是幹啥呢?”那個男人的聲音,似乎永遠都帶着一股無聲的笑意。
他們看到他的俊顏,也卻是是這樣。他的嘴角勾勒着如詩如畫的笑,眼神也逼真的溫柔。可季川和肖萱卻一點都感覺不到他眼底的笑意。
看到喬卓凡的到來,季川也意識到自己的失神,趕緊鬆開了肖萱的手。肖萱被鬆開的那一刻,她的臉已經皺成了一團。但考慮到這是在喬卓凡的面前,她不能失了分寸,只能努力的維持着臉上的笑。只是她不知道,笑容若不是從心底發出來的,那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喬卓凡貌似很體諒他們此刻的尷尬,在他們想不到話語之時,他說了:“兩人相約來參加前任未婚妻的婚禮,發現她並不像你們預想中的那樣悲慘,內鬨了?”最後的三個字,喬卓凡稍稍擡高了音調。
再加上他帶笑的嘴角,這一切讓他看起來更像是等待着什麼好戲的上演!
季川當然不會傻到以爲這男人只是在意他們這兩個賓客,所以前來這裡關心慰問。對於這個男人而言,他們更像是他無聊時消遣的玩物,不好玩的時候就該丟了。
“喬少……”只是明知這一點,季川還努力的想要解釋點什麼。畢竟,他再怎麼不開心,也不會和錢過不去。
可當他正打算解釋點什麼的時候,季川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肖寶貝……
她身上已經換下了那一身滿是水晶的婚紗,繼而穿上了金色絲線繡着鳳凰的紅色旗袍。一頭總是隨意披散着的直髮,也挽成了一個側髮髻,露出精緻的鎖骨和迷人的白頸。
只是打扮美豔的她,今天卻只是站在角落裡,安靜的看着他。如同記憶中,每次回過頭來,他都能看到她那般。
只是不一樣的是,今日的她眼神除了悲傷,還有一絲明顯的快意。
這一點,讓季川的心有了針扎的異樣感。本來急於向喬卓凡解釋的他,突然緊抿着脣。他不想讓肖寶貝看不起他!
可看着他的一系列反映的喬卓凡,會那麼輕易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
“強姦不成反被艹?”喬卓凡微眯着眼,從侍者那邊取來的紅酒,正隨着他手腕的晃動形成一個漂亮的圓弧。脣角勾起的弧度,如同吹響死亡號角。
露骨的比喻,明擺着諷刺着肖萱和季川。
而這兩個人,明顯都不是喬卓凡這個段位上的人。
在他一番冷嘲熱諷下,他們竟然無法反駁。
喬卓凡像是料定了會是這樣的結果,薄脣輕勾之後,他一擡手打了個響指。隨後,不知從什麼地方跳出了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
“喬少?”
“婚禮差不多結束了。季先生和他的太太貌似累了,你們把他們請走吧!”喬卓凡的聲音依舊優雅。可在場的人分明卻感覺到了不容拒絕的氣場。
喬卓凡嘴上說的好聽,是送他們回去。但實際上,這虎背熊腰的大漢拉拉扯扯的,跟攆走他們也差不多。
季川很狼狽,肖萱在不甘。可在面對喬卓凡的時候,他們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按照這個男人的劇本,演下去……
到此,喬卓凡將王者演繹的淋漓盡致。
可在轉身,發現站在角落裡的那個女子,他的笑容突然淡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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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我們自己走就是了!”肖萱覺得很沒有面子。
她今天穿着一身大紅色,本以爲能豔壓肖寶貝。哪知道,面子沒得到,裡子也丟光了。
現在還被兩個大漢提着手推着離開主題公園,周圍無數人看着,這讓本來就心高氣傲的她,惱意越大。
可不管她怎麼喊,直到被丟出主題公園那一刻,那兩個大漢才鬆手離去。
“喬卓凡,你給我記住!今天你給的屈辱,總有一天我會如數奉上的!”肖萱對着兩個離去的大漢喊着,像是這樣喬卓凡就能聽到。
而季川和她的反映不同。
被丟出來之後,他只是冷睨了肖萱一眼:“還嫌不夠丟人?”
這話一落下,他就徑自朝着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
如此的薄情,和與她往日裡耳鬢廝磨的,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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