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民笑着打着哈哈,勾住左向陽的胳膊,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們先不說這些,今天咱們兄弟倆好不容易二十三年之後再次見面,好好地喝酒聊天。”
“好,喝酒聊天。”左向陽也爽快。
酒過三巡,兩人也聊得差不多。
張浩民說道:“左老弟,你現在跟着哪個老闆在做事?”
“剛回來,還沒有找到老闆,呵呵。”左向陽又喝了一杯。
張浩民想了想,跟左向陽對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杯之後,說道:“要是左兄不嫌棄的話,就跟着張哥幹怎麼樣?”
左向陽一愣,眼眸中盡是笑意,喝了好幾杯,最後才一掌擊在桌子上,乾脆利落,“好,張哥肯帶着向陽做,那向陽就跟着張哥做,只是……哎……”
說着,左向陽一聲哀嘆,而後,又是連續喝了好幾杯酒下肚。
張浩民問道:“怎麼了?左老弟有什麼煩心事?”
“其實這次我回來,是爲了我兒子的婚事的,只是……”左向陽說到這裡,手一甩便將手裡的酒杯甩在地上,站起身來,低吼道:“只是君洛川欺人太甚,他搶走了我的兒媳婦溫暖暖,二十三年前我和溫暖暖的爸爸溫風早就說好的,兩家定下娃娃親,但是,這次我帶着我兒子前去提親卻被阻了下來,太可恨了,君洛川已經不是當初我們認識的那個小夥子君洛川了,變了,完全的變了,他條件那麼好,找個老婆很簡單的,爲什麼偏偏要和我兒子搶溫暖暖,我替我兒子不值啊,我兒子苦苦等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到了結婚的年齡前去提親,竟然被拒絕了,而且,還是被公然拒絕,那麼多人瞧着,當時真是出醜出大了,如果今天張兄不喊我出來喝酒,我也會一個人出來喝悶酒的,實在是覺得太憋屈了,你說,他早就知道我和溫風的交情不錯,竟然還要去和溫風的女兒溫暖暖談戀愛,太可惡了!張哥,你來評評理,這是不是君洛川欺人太甚!”
張浩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勸說道:“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你兒子難道還怕娶不到好女孩。”
“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氣!憑什麼,難道就憑他們君家有錢,所以就可以這般的捉弄我們左家嗎?這些年來我兒子可是一直想着要娶溫暖暖的,連女朋友多沒談過,跟別說跟女孩子拉拉手了,我氣不過啊!有錢人又怎麼了,竟然可以這樣搶走我的兒媳婦,踐踏我的尊嚴!我要是有能力了,非得跟君洛川拼了去不可。”左向陽說着說着就有點動真怒了,今天在君家受到的各種冷眼這個時候都爆發了出來,連連將桌上的酒瓶子砸了十多個。
張浩民想了想,起身,重重地拍了拍左向陽的肩膀,沉重地說道:“你啊,別想了,君洛川是君元帥的孫子,他想要的東西,別人爭得過他嗎?在中東的那幾年,本來你可以爲國做出貢獻,然後順利回國,可是最後卻是他搶走了功勞,讓他功成名就的回國,你呢,還是留在中東!屁都沒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