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蓮卻是看不下去溫暖暖這種態度,據她從葉茂盛那裡得到的資料,溫暖暖是不會跳舞的,但是,那天在君元帥的壽宴上,溫暖暖卻舞了一場劍舞,雖然劍舞也稱得上是一種戰鬥類舞蹈,但是,她也看得出來,那天溫暖暖舞的是一種招式,跟舞蹈根本沾不上邊,今天她這般和她交談着舞蹈的專業知識就是想要暗中諷刺一下溫暖暖的,只是,此時溫暖暖卻是淡定得很,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嗯幾聲,這讓她怎麼對溫暖暖的話挑刺。
當即笑着說道:“溫小姐當日在壽宴的那場舞可真是驚爲天人,最後被君爺爺點爲他老人家最喜歡的舞蹈真是當之無愧,不知道,溫小姐師從的是哪位著名舞蹈家?”
溫暖暖聽着姜蓮的這話,心裡覺得好笑,看來姜蓮今天過來,是故意要在跟自己交談一些舞蹈學術類的的知識,而姜蓮被譽文藝界的舞神,自然是從師過一些頂級的舞蹈家的,而她再這般問自己,想來是想讓自己在君洛川面前出醜吧,只是,她會如她的願嗎?
溫暖暖笑而不語,只是朝着君洛川的方向投了一眼,她這一眼也沒有投錯,那日的那場劍舞能夠發揮得那麼好,跟君洛川親手教她脫不了干係,只是,這一眼落入姜蓮的眼中,當即以爲溫暖暖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想要朝君洛川求助,嘴角此時已經忍不住勾起一抹嘲諷,“原來溫小姐不願意說出來師從何人,看來是小蓮的這個問題問得冒昧了。”
她這話說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是,卻可以讓席間的其他三人都聽見,她要的自然是讓君洛川聽見她的這句話,話中暗含着的意思也明顯,溫暖暖不願意說出師從何人,那位老師肯定只是個不出名的小人物,讓君洛川看看,溫暖暖的品味有多低。
只是,世事難料。
“暖暖的那場劍舞是我親自教的。”君洛川答得坦率,他在這邊應付着葉茂盛只花着一分的心思,九分的心思都在溫暖暖那邊,他既然答應下這場飯局,自然是不會讓溫暖暖受到丁點兒的委屈的。
而姜蓮的那點兒上不了檯面的小玩意,他看在眼裡,見溫暖暖應付得自如,也沒有說。
他原本以爲溫暖暖是不擅長於跟女人斗的,今天他才發現,溫暖暖跟女人斗的本事還挺大的,剛纔朝着他投過來的那記眼神,明顯就是想要誤導姜蓮,不過,見到溫暖暖跟女人斗的本事大,他心裡是高興的,在他們這樣的大家族裡,如果只是靠着衝動行事,那是不行的,以後溫暖暖的日子,難免會遇到女人的鬥爭那樣的事情,看到她如今能夠應付得如此自如,他的心也寬了不少。
君洛川的那句話一說出來,姜蓮的整張小臉都白了,嘴角勾着的那抹嘲諷的笑也僵硬住,嘴角抽了好幾下,纔將那抹嘲諷的笑收斂起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教溫暖暖舞劍的人會是君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