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短信還在嗎?”
“在的,在的,就在我的手機裡,不信的話,你們去看。13579246810”
聽到這裡,王紹閒讓屬下去將祝臺的手機拿來,祝臺被抓的時候,手機等通訊設備也是上繳了的。
溫暖暖一直沒有說話,祝臺的言辭聽不出半點的漏洞,看起來也像是真的一樣,還是等先證實了祝臺的言辭到底屬不屬實再說。
沒過多久,祝臺的手機便被呈了過來,王紹閒接過手機,翻看着短信,翻到了一條短信,短信上的內容跟祝臺所言吻合,而且,短信的時間也跟祝臺說的吻合,只是,短信的號碼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讓人去撥打這個號碼,記得將追蹤設備安裝上。”
“是。”警察們領命下去。
王紹閒這纔跟君洛川和溫暖暖說道:“確實有祝臺說的那條短信,這件案子看來又懸而未決了。”
裡面的警官還在繼續問着。
“那兩桶豬油不是你送過去的嗎?裡面怎麼會裝有汽油?”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確實送去的是豬油,搬進儲物室的時候,劉媽還掀開驗過貨的,兩桶豬油,劉媽不可能不驗貨的,她對我送過去的東西都會仔細地驗貨,她是個很謹慎的人,容不得她的餐館出一點兒的衛生問題。”祝臺答道。
“那張紙條你還有沒有留着?”警官一邊在做記錄一邊問道。
“紙條應該被燒沒了,我當時沒想到火勢來得那麼迅猛,才點燃,整個房間就着火了,我的衣服被燒了大半,紙條是在衣兜裡的,應該被燒沒了。”
“那件衣服在哪裡?”
“被我埋在我家院子前的那顆大樹下了。”
王紹閒聽到這裡,立即讓人去將祝臺的那件衣服挖出來,如果紙條被燒燬了,那麼,他們公安局也沒有那個能力將被燒燬的紙條恢復過來,如果沒燒燬的話,那就又給他們增加了新的線索,字跡就是一個很好的新線索,所以怎麼也都應該將那件衣服找回來。
而王紹閒吩咐這件事情下去後,剛纔前去撥打電話的警官跑了過來,說道:“王警督,電話撥打過去提示已經關機,我剛纔給通訊公司打了電話,他們查詢到那張電話卡是在自動卡機裡的,到底是誰拿了卡,他們也並不清楚。”
聽到這話,王紹閒的臉色一片不好,揮了揮手,“知道了。”
而此時君洛川開口說道:“王警督,你讓派去尋找那件衣服的人將衣服小心地送回來,只要紙張的灰燼還在,我可以讓人將紙張裡面的字復原出來。”
聽到君洛川這般說,王紹閒當即高興,他是知道華夏有這種技術的,只是在他們公安廳裡面還沒有這種技術,如今得了君洛川的這句話,他趕緊應道:“那就麻煩君少了。”
他趕緊給前去拿祝臺說的那件衣服的警司打了通電話,讓他們無論如何都要小心地挖,將衣服原封不動地用透明袋給裝回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警司們將衣服用透明袋裝了回來,而容凌也已經來到了君洛川的身邊,君洛川讓容凌去處理這件衣服,關於紙張灰燼的事情他也已經告訴了容凌,讓他小心處理。
做完這事,溫暖暖和君洛川便離開了公安局,灰燼要還原成文字還需要一段時間,而且,祝臺說的那些話大抵上也有幾分是真的,真正的兇手怕是真的另有他人。
溫暖暖和君洛川沒有立即回君宅,而是一起去了他們的小窩,由於今天下了雨,兩人身上都淋溼了不少,回到小窩後,兩人洗了個澡,之後,君洛川則在客廳裡忙着今天沒做完的工作,而溫暖暖則躺在他的雙腿上,想着事情。
起初她懷疑秋語煙是殺害劉媽的兇手,但是,君洛川去查了秋語煙的資料後,顯示秋語煙只是名普通的大學生。
那秋語煙就不存在殺害的劉媽的嫌疑。
後來聽說祝臺是兇手,原本以爲這次是抓到真兇了,但是,卻從祝臺的口中得知了殺害劉媽的另有他人。
“川哥,劉媽的這個案子怎麼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君洛川擡手揉了揉溫暖暖的軟發,柔聲道:“其實也沒有多複雜,待會等容凌將恢復過來的文字發送過來,也就有新的線索了。”
溫暖暖輕嗯了一聲,動了動身子,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躺下,不再打擾君洛川辦公。
沒過多久,“叮”的一聲,君洛川的筆記本里來了封郵件,他打開郵件,將裡面的附件下載下來,而後點擊,打開圖片,這才擡手揉了揉溫暖暖的小臉蛋,“寶貝,起來看看。”
聽到君洛川這話,溫暖暖明白是容凌的文件發過來了,當即心裡一喜,從沙發上爬起來,爬到君洛川的身邊,跟他腦袋擠腦袋地看着屏幕上顯示的圖片。
圖片上的字跡雖然有些許的模糊,但是,卻還是能夠分辨得出來上面寫的是什麼字,這些字跡筆力雄厚,看得出來不是出自大家閨秀的手,但是卻看不出到底是出自男人還是女人,畢竟女人也是有可能寫出這般筆力雄厚的字的,溫暖暖的字就帶着份蒼勁凌厲的感覺,一點兒都不像是女子的字。
“川哥,你讓容凌給王紹閒傳了一份過去沒?”這些校對筆跡的事情交給公安機關處理是最爲方便快捷的。
“嗯”君洛川將筆記本和打印機連接起來,將圖片打印了下來,打印下來後將紙張遞給溫暖暖。
溫暖暖仔細地看着紙張上面的字,將上面的字跡記得清楚明白,這纔將紙張摺疊起來放好。
原本今天溫暖暖是不打算回君宅的了,但是,突然想到家裡的毛毛沒人照顧,她便跟君洛川提出要回去。
君洛川親自開車將她送到君宅門口,在車內,兩人擁吻。
“在你心裡,我都沒有毛毛重要。”
“吃醋了?”溫暖暖挑眉輕笑道。
一吻罷了,溫暖暖輕輕地推了他一把,紅着臉,伸手將後車座上的兩把雨傘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