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能有啥事兒,平時不也是康健的嗎?”元氏不服氣了,李海竟然扯後腿。
“康健個啥,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以前你一直憋着,讓家裡省了銀子,我都不知曉你憋了多少,如今的身子都被你糟蹋成了什麼模樣,都被你折騰壞了!有了銀子,別心疼,不管大病小病,都要治!”李海不容置疑。
他難得強勢,元氏還想說啥,卻是肚子一陣鈍痛,顧不其他,又跑去找了恭桶,李桂川和李奕權對視一眼,無奈至極。
這些年來,元氏在鎮做短工的時間不短,他們和元氏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元氏身曾經生過多少病,他們也是一知半解。
如今聽李海說起來,似乎還生過不少病?女人家最是要養的,馬虎不得,元氏如今的身子,想必也不太好吧?
想到元氏早年去了鎮做短工,而家裡那幾個吸血的水蛭,竟然無動於衷,甚至還嫌棄元氏掙得少。
李桂川越想越憤怒,即使毀了李奕章和桂丫,依然無法讓她安定下來,依然是憤怒無,韓氏,崔氏,還有黃氏,她還沒動手呢。
原打算先放過,此時一個都不能放過。一個都不行!
黃氏是長輩,不能要了她的命,但是也不能確保她什麼事兒都沒有,傷害了她娘,還想什麼事兒都沒有!
簡直是想得美,李桂川惱怒,這一刻,她以往的任何時候,更想毀了李家正房那邊。
大家都在擔心元氏,倒也沒看到她的異樣。
這時,二房之外,終於聽到了李奕安的聲音,馬蹄聲停了下來,大傢伙都跑出去,李奕權更爲着急,他抱着人家大夫進了門。
大夫是典型的南方人,較嬌小,而李奕權身子高大,抱着乾瘦的大夫,輕而易舉。
大夫的手還拿着一個藥箱,只是李奕權絲毫不費力氣,元氏剛出來,扶着牆,看到兒子的舉動,噗嗤一笑。
連忙道:“快,把人家大夫放下來,你這是做什麼。”
李奕權不聽,將大夫抱到了元氏跟前,忙不迭道:“快,幫我娘看看,這是咋回事,咋病成這樣了呢。”
大夫被放下了,也沒計較其他,連忙幫元氏看了,鄉下的大夫,稱不是多麼的技藝高超,最多是能夠治一些小病,但這也夠了。
大夫查看後,在大家的擔憂,說道:“不是什麼大事兒,得了痢疾,吃一些藥便可。”
李桂川鬆了一口氣,若是隻是得了痢疾,治起來也是方便,有了銀子,去鎮多抓一些藥回來便可。
只是,大夫卻不是很樂觀,他說道:“雖說是痢疾,但她在以前時,曾經生過病,這些年來,看着是強健,實際內裡也虛了一些,要在家多養養,否則病來如山倒,指不定真的出了其他事兒,那麻煩了。”
李海謹記,將大夫送走後,他呵斥道:“我說你以前病了不能熬着,幾天要不是帶來了大夫,將來你有個好歹,你讓我們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