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上炕,桑月拼命的往炕裡躲,莊大牛哪裡容得她躲?
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給扒光後,便撲了過來:“媳婦,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痛了,快過來讓我給你脫衣服…”
桑月聽着這興奮的聲音嚇得手一抖:“不用,我自己來。”
“聽話,我幫你脫。”
“不要,我自己來…”
就在說話間,大黑影撲過來…
雖然燈光很暗,可這會桑月嫌自己的眼力太好了!
莊大牛原本就長得人高馬大,這段時間吃得一好,這人似乎更壯實了。
頓時她鬱悶極了:個子壯實就壯實好,爲毛那裡也那麼壯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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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月一看到那支又長又粗的黑,這具身體最原始的反應出來了,緊接着她渾身開始顫抖起來,手也跟着抖動:“不要!大牛,不要來行不?我真的害怕,我…”
看她這樣,莊大牛知道確實是小媳婦在害怕他,畢竟自己小媳婦不似寨子裡那些五大三粗的婆娘,像個男似身的身板,而是嬌小纖細的惹人疼。
但是女人又不是用來看看的,那是給男人當媳婦的呀,怎麼能怕了這些?
難道怕了就真的讓她怕了,娶個媳婦就放在屋裡看看?
心疼她是自然,可莊大牛更想讓桑月給他生孩子,也更想與她…
他已經忍耐了好久了,而且小媳婦他這些天來一直養着,似乎身上也長了不少肉了。
特別是那胸口鼓鼓的,似乎比他撿她回來時又大了許多。
莊大牛一個到那個滋味,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他雙眼赤果果的盯着桑月的胸口,忍住性子細心的安慰:“月兒,我真的一定不會讓你痛…相信我…”
不會讓她痛?
那麼大的東西塞進去她身體裡,她能不痛?
鬼才信呢!
桑月以前不是那種什麼保守型女孩,不過她談的可是兩個小鮮肉。只是要她立即心甘情願的吃下這種老粗壯的老臘肉,她不是嫌棄,不是做作,而是真的有點害怕。
此時桑月的腦子裡只有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她發現自己根本聽不進莊大牛的話。
桑月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她心中一動:莫不是桑月兒在作怪?
自她穿到這個身體裡之後,原主出來過幾回,不過在桑月答應一定會親自給她報仇時,她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雖說自己對那天晚上的印象太差,但是她也不可能會緊張成這樣啊?
桑月發現自己的神經越繃越緊,明明想放鬆自己,可是嘴脣總是禁不住發抖話也情不自禁的就求起饒來:“大牛,不行,我還是害怕,我…我…我們明天再那個好不好?等我作好準備,我們再…”
明天?
莊大牛知道自己是一刻也等不得了,他是一隻餓了的狼,餓得已經快死了,眼前送來了一隻小山羊,他哪裡還能等得了一天?
再說,明天她就不會害怕了?
恐怕明天她又會說,再等明天…
明天的明天,又有多少個明天呢?
再說女人總得要過這一關,女人總不能因爲怕痛,就不嫁人了吧?於是莊大牛決定不答應了。
不過他不想嚇着桑月,看她確實是過份緊張了,於是伏下身子摟過她輕聲哄着她:“好月兒、好媳婦,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真的不會傷害你的…不會讓你痛,我保證…你是我的媳婦兒,以後我們要一起生兒育女,是女人總得過這一關。乖,你放鬆自己,我們慢慢來…”
看莊大牛如此哄她,桑月擰了擰心神看着他:“那你別急好不好?”
雖然自己心裡急得不行,可一看小媳婦那小兔子似的雙眼,莊大牛摟着她在懷裡輕聲安慰着:“好,我不急,我們慢慢來…媳婦兒你好漂亮,比戲裡的仙女都好看,一看到你啊我這魂兒都快沒了…昨天晚上看你累成那樣時,我心疼得不行,以後別再做這麼重的活了好不好?我能養得活你呢…”
就在這哄騙之時,莊大牛的大手已經捏上了那一團團的大包子,軟軟的又帶着結實的感覺讓他頓時血脈噴張,他呼吸微微進行了調整,沒等桑月回神瞬間迅速大嘴就張順着那細嫩的脖子一路啃咬下去…
雖然狼很餓,但是狼卻最狡猾.
他不停的啃着他的獵物,還在啃咬之時爲了不讓獵物害怕,細細的品嚐着…
見桑月終於停止了掙扎,莊大牛的大手趁機脫掉了她的衣服,一甩手就扔到了炕下。
渾身一冷,桑月差點尖叫起來。
就在桑月要張嘴一瞬間,他的手撫上令人念念不忘的高地。
粗糙的手掌帶着厚厚繭子,細嫩的柔軟被劃過微微的紅痕,在無聲的訴說着它受到怎樣的虐待。
莊大牛似乎不過隱了.
揪準時機他迅速大嘴下移,
那種有點熟悉、又有點酥麻的感覺讓桑月輕叫了起來:“大牛,大牛,別這樣,我受不了了…”
到嘴的獵物他哪裡再經得她掙扎?
這會媳婦兒可是沒再叫害怕了,而是說受不了?
太好了!
莊大牛沒有理桑月的輕叫,依舊滿足的吞嚥着,一口一口似剛出生的嬰兒,品味着他的糧食。
一陣陣酥麻襲來,桑月全身都繃了起來,甚至連腳趾頭也繃得緊緊的,無法伸平了。
這種感覺讓她很害怕,因爲它太熟悉了…桑月用力的想推開身上莊大牛,她害怕沉迷下去…
可雙眼中充滿了希冀的莊大牛完全沉醉在嘴中的津甜中,他就知道男人爲何喜歡吃乃子了,因爲它實在是味道太好了…
充紅的雙眼在一瞬間轉綠,莊大牛體內生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征服**,他的腦子裡在叫囂着:莊大牛,征服她,讓她一輩子都心甘情願的躺在你的身下、讓你肆虐、受你保護、給你生一大堆的娃…
桑月還在作無用的掙扎,可莊大牛手與嘴加強了侵略,直到桑月無力的倒在他的懷裡,這才全身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