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撩開那層塵土,誰又能想到,那之下竟然還有一層血色?
“蘇暖暖,你沒有事情吧?”火鳳看着殺了人之後,便傻愣愣站在原地的蘇暖暖,擔憂的問道。
蘇暖暖楞了一下,搖了搖頭,收劍入鞘。
火鳳仔細地看了一眼蘇暖暖的模樣,錯開話題的問道:“你師傅真的跟你訂立了契約?”
“嗯!”蘇暖暖應道。
“嘶……”火鳳一個後仰,不可思議的看着蘇暖暖,同時在心更加加深了蘇暖暖對司徒禹的重要性。
她想,蘇暖暖殺了清漪,真的什麼都不算。
“這件事情,以後別告訴其他人了!不然殺了你,等於傻了司徒禹,以司徒禹當年的所作所爲,加諸宗對她的忌憚,只怕殺你的人只多不少!”火鳳突然一改自己的鬆慢,嚴肅的叮囑道。
蘇暖暖看了一眼火鳳,點了點頭,感念火鳳對自己與師傅的心意,卻並不怎麼將這些放在眼。
她的師傅是不好殺。
而她,背後有人,則是殺不得!
連天道都能驅使的人做後臺,蘇暖暖覺得這世界,只怕沒有幾個人能殺了自己。
“沒有人能殺了我!”蘇暖暖說道。
火鳳不解的看向蘇暖暖,眼底帶着狐疑,“爲什麼?”
“因爲天道在庇護我!一旦有超過天道之的力量想要對我動手,必然會有人護着我的!”蘇暖暖說道。
火鳳錯愕不解的看着蘇暖暖,雲裡霧裡。
“我也說不太清楚,總之,我不會那麼容易死,算真的九死一生的時候,也有人會出現來救我!”蘇暖暖說道。
火鳳不甚在意的聳聳肩膀,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她問道:“要去找你師傅嗎?”
說着,她擡手一把將半空因爲蘇暖暖出現,繞着蘇暖暖不斷轉圈的木鶴,抓在手,粗魯的扯出那雙眼睛裡的黑色髮絲。
失去了眼睛,木鶴立刻變作普通的木雕。
“你有沒有你師傅的什麼東西?”火鳳問道。
蘇暖暖搖了搖頭,道:“師傅給我了很多東西,可是應該跟師傅沒有什麼聯繫!”
“拿出來試試!”火鳳說道。
她的七彩蝴蝶倒也可以找人,可是她沒有司徒禹的東西。
蘇暖暖將師傅給自己的儲物袋拿出來,遞給火鳳,問道:“這是做什麼?”
“忘了跟你說了,這木鶴可是好東西,來,給面滴一滴血!”火鳳說道,將木鶴伸到蘇暖暖身前。
蘇暖暖相信火鳳,劃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木鶴身。只見木鶴吸收了蘇暖暖的鮮血之後,整個普通的木頭本身,猛地似被人一層一層渡了一層金光。
不等火鳳有所動作,那木鶴在火鳳的手掙扎了起來,動了動翅膀,踢了踢腳。
“見過主人,請主人賜名!”
木鶴動了動之後,煽動翅膀,在半空之人性化的對着蘇暖暖做了一個臣服的姿態,口以人聲說道。
火鳳看着這一隻彷彿突然間活了,且成了精的木鶴,擡頭看向蘇暖暖,滿眼的打量。
“蘇暖暖,你到底什麼身份?”一滴鮮血,居然有這樣大的力量。
要知道,她體內留着鳳凰的鮮血,且在成年之後,返祖覺醒鳳凰血脈,滴血給自己的七彩蝴蝶,都沒有這般厲害。
“我不知道!我大約沒有什麼身份,但是我的後臺身份很強大!”蘇暖暖看着眼前的這隻木鶴,勾脣僵硬的笑了笑,這麼一笑之後,頓了餓一下,彷彿想到什麼,又輕鬆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