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娃,你愣着幹嗎?不會是嚇傻了吧?早就叫你別來的你偏要跟着來,所以說人吶!不是有膽就行的還得有腦,你看看你除了塊頭還行你還有什麼用處?來的時候不是說你又多厲害的嗎?鬼呢?在哪裡?抓給我瞅瞅,我倒要看看這只是什麼鬼!”
“老頭,人傢什麼時候有說過抓到了?剛纔不是說了是有人在裝神弄鬼嚇唬你的嗎?你都一把年紀了就不能積點口德嗎?”
“嘿嘿!小娃,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我是想讓你明白玉不諑不成器,不鍛鍊下你的忍受能力將來咋幹一番大事業呢?我兒子跟我孫女在我英明的教導下個個都很有出息,你能得到我的指點和磨練那是你三生有幸祖上積德!”
他還罵人還能罵出道理來了呢!活了二十幾年今天終於見識了什麼叫臉皮厚,什麼叫真他丫的不要臉。此老頭不但臉皮比牛皮厚,而且這張嘴更是不得了,能把死的說成活的,被罵了老半天還得多謝他一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纔會遇到這樣的人!唉!
心裡非常不服氣,決定不把這個爛疤臉抓住就不回去。最好把這老頭跟那爛臉綁一起,到時用黑狗血潑他讓他現形,看這樣這老頭會不會天天做噩夢,哈哈一臉壞笑着!
想了想!“老頭,今晚你說的所謂的鬼看來是不敢出來了,我覺得應該明天做開個壇設個法逼他現形,那樣才能收拾他,明天你幫我去弄條黑狗來,還有要只大公雞!”
“喲!聽起來有模有樣的,行不行還是個問題!這樣吧,既然你開了口我就滿足你的要求,不過你最好得能管用,不然,嘿嘿!”
怎麼看起來這老頭笑的很得瑟一樣,不知他又想玩什麼花樣。
第二天晚上十二點整,在廚房門口擺好了一張臺,簡單的設了個壇,其實到底管不管用我也不清楚,以前見師傅都是這麼幹的,我想我應該也行。
這挨千刀的老頭,算是夠缺德的,叫上了好幾個人來看我表演,看情況是沒有給我下臺的餘地,只要不成功今後應該不敢下山了。
點着蠟燭和香,抓起公雞把它頭砍斷,把雞血滴在黃紙上(墓頭紙)。然後把雞丟進廚房裡,當然我沒有師傅那般手段可以不用點火就能把這黃紙燒着,我點着黃紙後。很專業的念道:“天靈靈,地靈靈,上天有神明,地下有神靈,弟子鐵小神今晚在此捉拿妖孽,懇請祖師爺顯靈賜弟子法力,急急如令令,通靈,天眼開。”兩指往火裡沾了點雞血點在印堂上!
往廚房裡面走去!
“哈哈哈哈!小子,有點本事嘛,既然能逼我現形,不過今晚你不會像昨晚那麼幸運了,昨晚要不是被你用鞋底砸了我,你準完蛋。”
“昨晚我用鞋底扇你?爛臉你想得真是好笑,你不覺得昨晚我是穿木鞋來的嗎?正所謂陰陽鞋就是把木鞋一正一反的放在地上,只要有像你這樣不乾淨的東西,都能現形,今晚要不是做點功夫讓這幫人看看,你不出一分鐘就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
“我之所以選擇了墓頭紙,目的就是想超度你,你雖然每天會在吵人,但你本性不壞沒有害過人。我想你應該是寄身的木頭被那老頭給燒了才無處藏身吧?”
“哈哈!小子看來不錯嘛,既然連這個都知道!不怕告訴你,我是給電電死的,去年下雨的時候我家的電線漏電,我抗了跟木頭放牆邊,想上去把那漏電的電線包紮好,誰會想到那根木頭也淋溼了,當我碰到那電線時就觸電身亡了。你瞅瞅我的臉,還有我全身上下根本沒有一塊地方的皮膚是完整的,當時把我電的全身藍了。”
“之後我的靈魂就附在這根木頭上,也許我家裡人覺得這根木頭不吉利,就丟到河裡了。也不知漂泊了多久,就被這該死的老鬼拖回到了這裡,這該死的老鬼既然把我寄身的木頭劈了當柴燒,你說說他是不是該死,我本來就夠倒黴了,現在連唯一藏身的地方都沒有了,所以我要弄死這老頭,只要等到我的忌日,我就弄死這老頭,那樣我就可以投胎轉世了。”
“你這是造孽!不如這樣吧,待會兒,我超度你投胎,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心裡開始樂了起來,老頭看我不嚇死你。
“條件?還想跟我談條件?哈哈小子,看來你是以爲很有把握收了我?今晚在場的人一個都別想走,通通都得陪我一起共赴黃泉,小子拿命來!”爛臉張開手,從廚房裡衝了出來,看他那情景是想掐死我了。
“放肆!”我捧起那大碗黑狗血潑了過去!那爛臉像被大車撞了一樣,向後直直的飛了回去!我向後望了望老頭他們,想看看這隻鬼的就在這臺上的黃紙水裡沾幾點抹在眼睛上。
老頭他們幾個還真上前沾那水抹在眼睛上。
我走進了廚房裡,看見爛臉此時就像霜打過的茄子一樣,軟癱在地上。
“怎麼,不服氣?給你臉你偏不要,現在可好了弄成現在這樣的下場你就滿意了?別以爲我像你想的那般差勁,我敢來這裡,沒有把握我會來嗎?別說是你這樣的鬼,再厲害的我也獨身收過,子母雙煞你聽過不?那般厲害的子母雙鬼,我照樣輕鬆的搞定。”
“你最好別想盤算玩什麼花樣,趕緊的隨便變個什麼的,我好帶你出去超度你!”
爛臉鬼突然刷的一聲消失了,倒留下一條手臂般大小的眼鏡王蛇,擡起頭來呼呼作響。看來他還不死心,想化成條毒蛇來咬死我,可惜他失策了,從小到大我見過的蛇多的去,全部在我面前沒敢不乖乖的。就是不知道爲什麼蛇會那麼怕我,準確來說好象是對我很尊敬一樣。
我走了過去,一巴掌扇在它頭上,“爛臉適可而止,要不是看在你死的很冤,我老早就打你下地獄了。”輕輕的提起眼鏡王蛇往屋外走去,來到大路邊的三岔路口把它放下,掏出一張帶了多年沒有的符紙點着,嘴裡念道:“塵歸塵,土歸土,今生註定今生事,凡間一切莫留戀,來世重新做好人,去吧!”
那符紙燒完了,蛇也消失了。第二天叫老頭在這三岔路口擺上了三牲紙錢香燭!
而奇怪的事,我昨晚被那蛇纏過的地方多了一個小字: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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