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作品我完成的很匆忙,有些失落,主要是自己寫的不好,不過還是很開心,因爲完本了。
其實這部作品並不是我一人完成的,其中大部分是我女朋友寫的,開始也是她鼓動我寫的,很多讀者說其中故事很真是,那是因爲很多是我和她之間發生的故事,有時看看也很有感覺。
本來開始是籌劃一直寫到羽哲和芸曦交往後……可後來因爲種種原因,就不想寫下去,也許以後會寫續集,但也要看我以後有沒有時間寫了。
開始總是幻想,想着這部作品很受歡迎,成績會很好,可後來現實、、、
也許是題材問題,不過主要是因爲我的問題,好幾次都斷更了,因爲準備不充分,開始簽約的時候只寫了10W字,等開始發表了,發着發着就跟不上節奏了,之後就導致斷稿了,呵呵,也算是一直經驗吧,如果有新作,我一定要做好充分準備,讓讀者們一飽眼福。
我覺着我擅長的是武俠題材的,再初中就開始寫了,老師再前面上課,我卻再埋頭沉浸再自己的武俠世界裡,記得那個時候,我班上的同學知道後,總搶着看,也許是覺得的好奇,因爲那個時候沒人做這樣的事,那時的我很高興,因爲有人喜歡看我自己寫的東西,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動力,之後一發不可收拾,寫了好多,可後來原稿不翼而飛,好像是有一次上課的時候被老師發現,沒收了,好難過。
但依然沒有阻擋我的熱情,在高中的時候又開始寫了,依然是武俠,依然會有同學搶着看,記得有一次被班主任看到,讓我意外的是,他並沒有說我什麼,並且肯定了我的小說,還鼓勵我,當時別說多感動,所以記憶深刻,至今都沒有忘記那個老師。
現在抽屜裡都有高中寫的那部武俠小說的原稿,偶爾翻出來看看,覺得有點好笑,因爲很粗糙,很多故事情節都太老套,沒有新意,沒有看點,但看着寫滿字的厚厚兩個筆記本,內心還是覺得當時自己是怎麼做到的,那可是手寫的,那得多大的決心和動力,不過話說手寫比敲鍵盤感覺好多了,手寫的靈感很好,源源不斷的,但一敲起鍵盤,半天打不出字來。
我很喜歡在深夜裡手寫,那個時候的靈感最好,總能寫出自己覺得很多的東西,但很傷身。
不知不覺說了這麼多,不管怎樣還是要感謝讀者,對我的支持,感謝月兒、筠傾等等各位編編,還有小鋼牙、小語們的支持。
突然想跟大家透露下我新作的一些內容,大家如果有什麼意見,不管好壞,儘管跟我說。
我期待大家的關注與支持!
如夢如幻的夕陽下
你依偎着晚霞
我抱着古銅色長劍
彼此相望
隱沒在殘陽中、你的容顏
卻隱卜處我的悲傷
卜知明日方向
卜知下一秒、你在何方
引着馬、抱着古銅色長劍
陪你踏過漫漫沙漠
幽幽長途
一起尋找
你所說的人間仙境
那裡沒有江湖裡的腥風血雨、明爭暗鬥
沒有傷心、沒有煩惱
只有你和我
一起登高
飲着美酒
賞那輪只屬於你我的明月
初夏裡徐風吹過荷塘裡還未盛開的花,詩意正濃,坐在荷塘邊涼亭裡的寒飛雪卻在發呆。
夕陽透過樹影映在寒飛雪稚嫩的臉上,若影若現。正值芳齡的寒飛雪猶如仙子一般,與周圍的景色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飛雪啊,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你也不小了,還跟你那倔脾氣爹爹慪氣啊,走,你爹爹等着我們呢。”涼亭那頭的走廊裡走來一美婦,活似一妙齡少女。
“阿孃,你不去說爹爹,到來說我,我就是想學劍嘛。”寒飛雪撅着小嘴,把頭扭過一邊。
美婦笑了笑,牽着飛雪的小手說:“好了,馬車在門外候着呢,走,你爹爹等急了,又要罵人了。”飛雪撅着小嘴,極不情願的跟在了母親的身後出了涼亭。
大門口的大馬車裡,寒林正在對下人發着牢騷,“那丫頭怎麼還不來,都是她母親太寵她”
“林哥,我們這不是來了嘛,你又在說什麼啊?”寒林笑着探出頭來對那少婦說:“柔柔,天色已經不晚了,再不快點怕是又要趕夜路了。”
柔柔看着寒林那癡癡的樣子便輕聲笑着說:“那快走吧。”下人扶着母女倆人上了馬車,隨着馬車的馳去捲起了一陣煙塵,在夕陽輝映下亦是如夢如幻。
已近夜色,馬車駛進了叢林。
“阿孃,天黑了耶。”飛雪看着窗外說道。
“還都不是你”寒林的責怪聲在柔柔溫柔的目光中消去了,飛雪也向寒林撅着小嘴,寒林眼睛一瞪,飛雪則把頭埋在了母親的懷裡,呵呵的笑起來。
正其樂融融間,寒林神情突變,突然用身體抱住母女倆。
幾乎同時,從樹上射下的利箭穿過馬車,寒林擋下一部分,但也中了幾箭,飛雪早已是大哭起來。
柔柔也是受驚萬分,粉面煞白,驚呼,“林哥、林哥!”
“快、快帶飛雪走、快!”說着一掌擊裂了馬車的側壁。
柔柔抱着哭泣的飛雪遲遲不肯起身,“林哥!”
寒林已是滿天大汗,臉色灰白,顯然箭頭上有劇毒,“快,不用擔心我,我能應付,你和飛雪要緊,快啊”
說着只見寒林隨手拿起身邊的碎木板向射來箭的方向擊去,“—呼”的一聲,數名黑衣人從樹梢摔了下來。
柔柔流着淚兩步一翹首,三步一回頭的消失在密茂的叢林中。
寒林跌跌撞撞的向相反的方向奔去,寒林沒有走多遠卻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叢林的盡頭懸崖邊。
身後的數名黑衣人盡數都追了上來,寒林深知自己劇毒攻心,已是末路,望着懸崖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天色卻也陰沉下來,頓時雷聲大作,頃刻間下起雨來。
數名黑衣人慢慢的向寒林逼近,這時從黑衣人身後走出一身穿黑衣大袍的年輕男子,“寒林,你要是現在說出‘劍殤’的秘密,我還能放你一馬。”
寒林看着這熟悉的面孔,大笑起來,“除非用你命來交換!”
年輕人用手摸了摸左臉的刀疤,“你不說可以,反正我遲早會知道的,寒林,再見了!”說着消失在大雨中。
寒林的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只見他轉身跳下崖去。
大雨中柔柔抱着飛雪,跑出了叢林。
來到一山田裡,柔柔迷迷糊糊的只覺肩頭脹痛,一摸原來是一箭頭,肯定是剛纔一心護着飛雪,全然沒顧及到自己才被偏了方向的箭頭刺中,柔柔突然一陣眩暈倒在了地上,抱着飛雪向山下滾去。
記憶中山村的清晨總是清新寧靜的,窗外傳來鳥兒的陣陣嬉叫聲,柔柔朦朦朧朧的醒了,只覺頭重的很,飛雪睡在了她身旁,緊緊的貼着她。
“你醒了,你都昏睡一天一夜了。”門口傳來一中年男子深沉的嗓音。
柔柔艱難的坐了起來,靠在了牀頭,“這這是哪啊,你又是誰啊?”
那男子放下手中的活,走進了房間,“這是平寧村,我叫江嘯川,你餓了吧,我給你弄點吃的吧。”說着又出了房門。
不過一會,一男孩活潑亂跳的跑了進來,看上去年齡與飛雪大一點,長的很是俊俏,柔柔一看便打心底裡喜歡。
“阿姨,你醒了。”柔柔笑着點點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江乘風,叫我風兒就行。”
“阿孃,他是誰啊,爹爹呢?”飛雪不知是什麼時候醒了。
柔柔一陣沉默,便刻眼睛便微微泛紅,強忍着悲傷對飛雪輕聲說道:“乖,爹爹會來找我們的。”
飛雪信以爲真,答應了一聲便把頭扭向一邊。
這時那男子端來一碗麪條,香氣撲鼻,“趁熱吃吧,好在你中的毒不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柔柔笑着接過麪條,“謝謝了!”柔柔便接過來遞給飛雪說:“雪兒,你也餓了吧,你先吃吧。”
飛雪頓了頓,“阿孃,你不餓嗎?”
柔柔笑着搖了搖頭,站在一旁江嘯川慌忙說:“鍋裡還有,你等等。”說着慌忙的走出房門。
柔柔看了看乘風,乘風卻是呆呆的看着飛雪吃麪條,“風兒,你也想吃嗎,來,你也吃吧。對了,怎麼不見你阿孃啊?”
乘風一頓,小臉頓時暗了下來,“阿孃!?我我不要。”說完便跑出了房門。
來到院子裡喂起雞來,對着一黃色毛茸茸的小雞說道:“小笨笨,我好想念阿孃,記得阿孃在世時過年的時候總會吃到那麼好吃的麪條,可今天爹爹一下子給他們煮了兩碗呢!”
這話被剛剛送完麪條進房的男子聽到了,那男子走過來蹲在了乘風身邊,“還剩了一點,是爹爹特意爲風兒留的,吃完了帶風兒拜祭你阿孃去。”
風兒放下雞食,抱着那男子厚實的脖子,笑着說,“風兒知道爹爹最好了。”男子笑着抱起乘風,走進了廚房。
轉眼間,平靜的夏季過去已是秋分。
自從柔柔身體好了以後,開始也是悶悶不樂,但隨着時間的消逝,後來也會跟着江嘯川去田間乾乾農活,倆人便朦朦朧朧漸生情愫。
飛雪和乘風也早已經混熟了,兩人沒事就天天鬧在一起,日子過的平淡而又充實。
“那兩個小鬼,怎麼還不來吃飯?”柔柔幫嘯川盛着飯說道。
“說是去抓蝴蝶,別管他們了,我們先吃吧,他們玩累了自然會回來吃飯的。”
柔柔笑着幫嘯川夾菜,倆人相視一笑,甚是甜蜜。
乘風和飛雪倆人嬉笑進了門,“阿孃,你看,好漂亮的蝴蝶呢!”
柔柔輕輕的扭了扭飛雪的鼻子說:“這麼大人了,還跟小孩一樣,來,坐下吃飯。”飛雪放好蝴蝶撅着小嘴,“人家本來就是小孩嘛,風兒哥哥,來吃飯吧。”
乘風笑了笑,坐在了飛雪的身邊。
“快吃,等會帶你去祭拜你母親。”嘯川說着給乘風夾菜,乘風點了點頭。
“我們能去嗎?”柔柔小聲問道。嘯川笑着點頭,“當然能了,來,吃菜。”
吃過飯後四人攜手來到後山,在嘯川妻子拜可兒墳墓前,乘風跪在墳前,“阿孃,風兒來看你了。”說着把一些祭品擺在了墳前。
“可兒姐姐,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嘯川和風兒的。”柔柔輕聲說道。
嘯川熱淚盈眶,“柔兒,有你這句話,可兒也能安心了。”
飛雪看着乘風跪在那,她也上前跪起來,“我也來拜拜可兒姨。”柔柔輕笑起來,“這孩子,到也懂事了。”
拜祭後,已近黃昏,四人又攜手下山了,來到屋子前,卻發現一幫人在屋子裡搜尋着,江嘯川立馬攔住柔柔他們,躲在了一邊,“這些人是誰?!”
柔柔臉色瞬間頓時煞白,顫抖的說,“是來找我的嗎?”
“阿孃,阿孃,你怎麼了,你別怕,我來保護你。”說着小小身軀便擋在了柔柔的身前。
柔柔秀目頓時溼漉漉的,一把抱住飛雪說,“阿孃不怕,怕只怕連你也失去了。”說着便抱的更緊了。
“你們放心,我江嘯川誓死保護你們安全。此地不宜久留,我們現在就走。”江嘯川當機斷。
“就這樣走嗎?”
“對,在這多呆一刻就多一份危險,走。”說着四人便隱沒在黃昏殘陽中。
話說秀甲城很是熱鬧,是大天朝的五大城之一,亦是座美城。在城裡最出名的要數醉仙樓了,每日都是賓客滿堂,近來更是熱鬧,凌城主廣發英雄帖,邀請衆江湖豪傑來參加他的六十大壽。
一酒桌上坐着倆人,一人甚是魁梧,另外一個則是瘦瘦弱弱的,倆人形成鮮明對比,很是引人注目。
“這種怪人,城主也會邀請嗎?”隔不遠的一桌上小聲輿論着。
“單眼狼,我看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啊?”坐在這人對面的年輕男子說道,他左手持着一把大扇子,穿着卻像是個書生。
“我說你鬼臉書生,我又沒說你,你插什麼嘴啊?”說話的便是單眼狼,這人兩眼看上去都很是正常,爲何稱爲單眼狼卻也不知道。
“大哥,是小弟錯了,我看他們是厚着臉皮子自己來的。”說着扇着扇子看着坐在旁邊的一美婦傻笑。
“你個色狼,對着你老孃傻笑幹嗎?”那美婦顯然被書生瞧的不舒服。
“彤妹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瞧你幾眼有不礙事,又沒對你怎麼着。”坐在美婦對面的一老頭嬉皮笑臉的說道。
“老不正經。”美婦碎了一句便不作聲。
那身型魁梧的漢子大聲喝道,“瘦鬼,有些人就喜歡鬼鬼祟祟的,不知好歹,背後傷人,我看他是不想活過今日!”
鬼面書生聽到急了,卻也心平氣和的說:“看來今日這樑子算是結上了,要不我們先喝上一杯,來,我先敬你一杯。”
說着手中扇子一拂,桌上的酒杯便直直的向那魁梧男子擊去。
只見那瘦小男子一拂袖,飛到半途的酒杯卻掉過頭向書生擊去,書生臉色微變,慌忙舉扇迎杯;不想酒杯被暗力牽引,升到半空灑了書生一臉的酒。
書生頓時臉紅到耳根一個起身,撈起桌上的酒壺向那瘦小男子擊去,自己則跟着後面奔去。
這邊倆人卻是喝的正興,全然不顧;待酒壺快擊到臉前時,瘦小男子依然是一拂袖,那酒壺猛地掉頭正中向着來的書生腦門,書生哀叫一聲翻到在地,半會爬不起來。
其他三人這時那能坐得住,急忙上前扶起書生;書生又正待出手時卻被單眼狼攔住。
單眼狼向瘦小男子他們抱了個拳,說:“我們是甲城四鬼,不知兩位如何稱”話沒說完,瘦小男子大笑着一拂袖,四人皆是腳下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他們面前。
“哎喲,我們哥倆不敢當啊哈哈哈”瘦小男子笑的是前俯後仰,好是得意。
四人一時站不起來皆是面紅耳赤滿頭大汗,很是難受。
這時從他們身後撲來一陣氣力,直直的託着他們站了起來。
瘦小男子這邊頓時臉色微變,向四人身後看去,卻是一身着淺色紫衣的妙齡少女,正獨自喝着美酒。
“哎喲,小姑娘長的很是漂亮啊,來陪我們哥倆喝幾杯解解悶”瘦小男子話沒說完,只見劍光閃過,瘦小男子手中的酒杯已是削去了一半,卻還有半酒殘留在裡面。
這時四鬼已是個個發抖,被剛剛的劍氣驚的一身冷汗。魁梧男子卻依然面不改色,噓了口酒說,“老弟,人家姑娘生氣了,還不去哄哄人家去。”
瘦小男子飲盡手中的半杯酒說:“想必這位姑娘就是聞名於江湖的無影劍歐陽倩了,可沒聽說姑娘有愛管閒事的愛好啊?”
紫衣少女淡淡的噓了口酒,“哼,西域雙蜥的大名本姑娘早有耳聞,只是兩位在中原這樣撒野也太不把中原武林放在眼裡吧?”
瘦小男子一頓,“怎敢啊,中原武林豪傑輩出,那輪的到我們哥倆,今日看在歐陽姑娘的面上,我哥倆就不跟他們四個計較了,就此別過。”說完出了門便隱沒在人羣中。
甲城四鬼也不敢多呆,向歐陽倩拜了拜,便離去了。
歐陽倩卻也不搭理,自顧自的喝着酒。
這時從門外走進一對夫婦,身後跟着一少年和一少女,四人圍着一桌子坐下了,“小二,來四碗素面。”
小二喲呵着進了廚房。
不過一會,又從門外衝進一幫人,把他們四人團團圍住。“哼,柔夫人,看你們今日逃哪去?”一領頭的彪漢喝道。
這四人正是江嘯川他們,自
從離開平寧村後,四處奔走避開神秘人物追殺。
只因他們最近聽說秀甲城豪傑聚集,柔柔想來打探寒林的消息,嘯川只好護送着跟來了,不想還是被這些人撞到了。
江嘯川攔在柔柔他們身前,對柔柔小聲說道:“柔兒,別怕,你們先退到一邊,我來應付。”
柔柔護着飛雪倆人退到一邊,“你小心啊。”
這時從門外進一青衣大袍的中年人,這幫人紛紛讓路,江嘯川仔細一看臉色頓時變了,“是你!”
那男子輕笑着,“是我,你是不是想問我爲什麼沒死是不是?要不是主上救了我一命,我是活不到今日的。”
“你我的仇怨,你我來解決,爲何追着她們母女不放?”
“呵呵,你我的仇怨遲早會來個了斷,二十年前的那一劍,我段某人不會忘記的咳咳咳”說着便咳嗽起來。
“雖然保住了命,可還是留下咳嗽的頑疾,江嘯川,這都是你的傑作啊!”
“段銓,如不是你二十年前害死可兒,我也不會去取你性命。”江嘯川甚是激動。
身後的乘風聽到面前這人便是殺母仇人,頓時衝了過去,“你這嘮嗑鬼,我要殺了你爲孃親報仇!”
江嘯川立時攔住乘風,“風兒,回到柔姨身邊去,今天,爹爹就爲你母親報仇!”
“哈哈想不到二十年前風靡一時卻又突然消失的江嘯川今日卻被我遇到,真是老天有眼,殺了你,再抓着柔夫人去見主上,我也就完成任務了咳咳”笑着笑着便死命的咳嗽起來。
江嘯川身形一閃,先打翻身邊的幾個彪漢,接着擊出兩掌向段而去,掌風強勁,江嘯川一身白衣咧咧生風。
段銓卻是大笑着接掌,“江老弟,你的擒龍掌可不如二十年前了。”
只見段輕描淡寫般化去江的幾計厲掌,反手便擊中江的下腹,江倒退幾步,嘴裡滲出一絲血。
柔柔這邊見罷皆是大驚,“嘯川!?”
“爹爹!”乘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驚訝間,一幫人便衝着他們而來,嘯川想來擋駕,卻被段糾纏着分不開身;眼睜睜的看着一幫人的刀要砍到他們頭上時,此時只見紫衣飄過,劍光一閃,一幫人頓時全都倒地了。
江嘯川看到紫衣少女救援,這才舒了口氣,“姑娘,拜託你了!”
歐陽倩卻是毫無表情看着抱在一團的乘風和飛雪。
段這邊急了,大吼道:“肖老怪,你還躲着幹嘛,快出來幫忙啊,她們跑來,主上可放不過你。”
話畢,從樓上躍下一金絲白髮的小老頭,“催什麼呀,纔剛喝了一口酒。”
“你快抓處柔夫人,抓處了好酒是少不了的。”肖老怪轉頭兩隻無精打采的眼睛直盯着歐陽倩看。
倩心中暗叫不好,肖老怪可是中原武林數一數二的高手,就是有點瘋瘋癲癲的;若是一人還應付的過來,現今卻還要護着身後三人的安危,怕是不易。
“我先帶他們倆走,你保護柔夫人。”話畢便抱着乘風和飛雪破開樓頂,飛馳而去。
江嘯川領意避開段,飛身抱住柔柔也飛出屋頂向另外一方向去了。
“肖老頭,你去追歐陽倩那丫頭,我去追江嘯川。”說完倆人便各自追去了。
已近黃昏,倩抱着倆人來到城外的叢林裡歇下腳來,“快走,他們很快會追上來的。”
“姐姐,我要去找母親,母親還在哪呢!”飛雪說着稚嫩的臉上便有了淚光,“我爹爹也在哪呢!”乘風呆呆的說道。
倩心中隱隱一痛,“快走,你們爹孃不會有事的。”
江、寒倆人皆是點點頭,正準備走時,肖老頭已是悄無聲息的站在了他們前頭。
江、寒倆人一驚,躲在了倩的身後。
“你這丫頭,要你管這閒事?快,把他們交給我,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肖老怪說着便擠眉弄眼的,神情甚是可笑。
“你這糟老頭,好事不做,壞事幹盡,不怕遭報應嗎?”歐陽倩說着已暗中做好準備。
肖老怪看出蹊蹺卻不點破,“哼,你這丫頭古靈精怪,少費話,拿人來。”不待歐陽倩動手便先雙掌向歐陽擊去。
歐陽倩心中這才知道肖老頭早已看出她要拿鬼霧彈的心思這才搶先動手,肖老怪獨闖江湖多年自然不難看出歐陽倩這點心思。
歐陽倩一時被逼得只有閃避的份出不了劍,肖老怪掌掌擊要害,一掌快似一掌;倆人你攻我守、左傾右赴、不相上下,肖老怪卻突然一變身形向飛雪他們馳去,倩神色大變,驚呼,“快跑”
話沒說完,肖老怪突的轉身向歐陽肩頭便是一掌,歐陽倩躲閃不及,便被掌風傷到左肩,倩一口鮮血吐出情急間看到肖老怪的弱處,便使出無影劍刺到了肖老怪的左腳,各自退了三步。
“好丫頭,無影劍果然名不虛傳。”肖老怪看了看左腳。
“肖老怪的無相掌,本姑娘今日算是領教了!”歐陽倩說着便咳嗽了一聲。
肖老怪卻是大笑起來說道:“讓你瞧瞧我肖某真正的無相掌!”話畢身形具變,忽左忽右、穿上急下的向歐陽擊來。
頓時狂風四起灰塵滿天,哪裡還看的到肖老怪的身影;歐陽倩自知不敵肖老怪,情急中抱着離自己近的乘風飛馳而去。
肖老怪卻也不追正想去抓一旁暈過去的飛雪,這時空中傳來一清脆的聲音,“死老頭,又幹什麼壞事?”
“不好,這老婆娘怎麼來了!”肖老怪立時消失在漫天煙塵中,待灰塵散盡時,一銀髮老婦站在飛雪面前。
飛雪早已是朦朦朧朧的暈了過去,想必是被肖老怪的氣力擊到。
銀髮老婦看着飛雪生的玲瓏漂亮,心裡便很是喜歡,便抱着飛雪消失在夕陽中。
第五話夢瀛1
夜色正濃,清風徐徐。
秀甲城外密林中火光縈繞,乘風迷迷糊糊醒來聞到一陣香味,起身便看到倩影坐在一邊烤着肉。
“醒了啊?來,吃塊兔肉。”歐陽說着撕下一塊兔肉遞給乘風,乘風接過,卻不吃。
倩影看着便淡淡的說,“幹嘛不吃啊?”“爹爹、柔姨、飛雪他們呢?”乘風望着火苗發呆,想着以前美好快樂的生活,如今卻是各自不知去向,想着想着便流下了淚水。
“哼,男子漢哭什麼,一點也不像你年輕時候的爹。”倩影啃着肉不理乘風。
“我爹,年輕時候?怎麼,姐姐以前認識我爹爹?!”乘風很是興奮。
倩影擺弄着火堆,“剛剛看你爹使的那掌法就知道了,至於你爹爹年輕時候的事,我也是聽我爹說起的。”
乘風聽罷更是激動不已,“那姐姐能給我講講我爹爹年輕時候的事嗎?我爹爹從來沒跟我說過。”
倩影靠着一大樹下,“在三十年前,你爹江嘯川是聞名於江湖的大俠客,又與盟主寒林是生死兄弟,後來不知什麼原因他們彼此反目,自他們倆巔峰一戰之後你爹就消失了,江湖上各種各樣的傳言都有,就這樣你爹的故事便成了一個傳說。”
乘風呆呆的聽着,半會纔開口說,“爲什麼爹爹從不跟我說他以前的事?”乘風似乎陷入了沉思。
倩影看着,便安慰道:“小鬼,別多想,你爹肯定有他的苦衷。”乘風卻還是看着火堆發呆,不知在想着什麼。
“小鬼,你準備以後怎麼辦啊?”
乘風一頓,“以後?!我我不知道,我想去找我爹、飛雪和柔姨他們。”
“小鬼,看你叫我姐姐的份上我就帶你去找你爹爹他們吧。”
乘風聽罷便開心的點了點頭。
當飛雪醒來時,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她起身走出房間來到一庭院中,院子的四處零散的各種各樣飛雪說不上名字的鮮花,不時有蝴蝶環繞,很是漂亮。走出庭院卻又發現自己眼前是無際的藍天碧水,一切仿如夢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