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不可能跑這麼快,難道此層入口通往不同的所在。”
夜摩大佛觀望着四周圍,似乎是一個佛門聖地,一個人影都沒有,環境有些陰森,他作爲活了這麼久的佛門老怪,當然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地方應該是三十三天中的閻摩那婆羅天,
他的神識瞬間覆蓋了周圍數萬公里的距離,但卻仍然沒有發現秦軒跟東方青綰的蹤影,倒是感覺到了另外一個門派的一些修煉者,
“這下麻煩了。”
夜摩大佛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並不是怕在這找不到秦軒跟東方青綰,畢竟他有血色鈴鐺,即便轉遍整個失落佛界第二層,恐怕也用不了幾天,
但是他卻知道,別說幾天了,就連幾個小時的時間他都不可能有,
留在外頭的那幾個妖修,肯定會回去通知大自在聖佛,而據夜摩大佛的估計,大自在聖佛絕不會一個人來,因爲光憑大自在聖佛一個人根本抓不住他,
爲了追一個小輩,讓他陷入了危險的境地,夜摩大佛在心中把秦軒恨了幾百萬遍,急匆匆的行動起來,
他不敢留在第二層,而是往第二層中央的地帶趕去,想要上到第三層去,
一方面,大自在聖佛來了肯定會在第二層搜索他,畢竟在他眼裡,秦軒是不可能那麼快去第三層的,大自在聖佛肯定要將其弟子找到才行,
另一方面,就算是夜摩大佛現在出去,也來不及了,他可以肯定,現在的大自在聖佛肯定在趕來失落佛界的路上,作爲通天境巔峰的強者,只要一瞬就能攔截到他,
兩方面結合在一起,夜摩大佛只有繼續往上走,
事實證明,他的猜測沒有錯,
幾乎秦軒跟東方青綰進入第二層後只是片刻,大自在聖佛就跟另一名好友一起來到了失落佛界,
“天祖,此次麻煩你了。”
大自在聖佛看起來只是個很普通的和尚,不過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氣息,卻讓天凰等人可以確定,這就是通天榜上排行第四的大自在聖佛,
“無妨,夜摩此子對你弟子動手,此次定要將之繩之以法。”
在大自在聖佛身邊的,是一個穿着灰色布袍的老漢,看起來居然跟普通人無異,聽了大自在聖佛的話才知道這人竟然是洪荒天祖,
洪荒天祖剛剛到來,除了對話了一句之外,就朝躲在天凰身後的水墨看了一眼,頗有些詫異的樣子,
“晚輩天凰,見過前輩。”
天凰連忙帶着人上前行禮,望了一眼,火鳳果然沒來,看來是回去一趟讓他消耗太大了,過不來了,
“無妨,祖城想要逮住夜摩很久了,這也只是將日程提早而已。”
大自在聖佛微微一笑,轉而問道:“在失落佛界,我們的空間感應能力都被削弱了不少,到了第二層恐怕得逐步搜尋纔可,各位施主是與我們一起還是。”
“一起吧。”
天凰還沒回答,丹凰就有些緊張的說道,
羲凰在一旁看着丹凰的樣子,知道她是擔心秦軒的安危,有些無奈,
“那便走吧。”
大自在聖佛一揮手,直接以空間之力將衆人連在一起,進入了第二層,
……
“前面那是什麼玩意兒。”
秦軒望着前方通道中的事物,皺了皺眉,
那是十八個閃着金屬光澤的銅人,看起來威武不凡,看起來每一個都差不多,但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每一個都不相同,
“是銅人破滅陣,曼陀羅古佛留下來的第一層關卡。”
白虎答道:“只要闖過三關,便能得到曼陀羅古佛的傳承,很多好東西哦。”
秦軒撇了撇嘴:“你跟曼陀羅古佛是什麼關係。”
“曼陀羅古佛是我從前的主人,不過在數百萬年前已經去了……”
白虎的語氣有些黯然,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對這裡這麼熟悉。”
秦軒恍然大悟,然後道:“能說說你的事情麼。”
那什麼銅人破滅陣,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秦軒纔不會在沒弄清楚底細的時候上前亂闖,除非嫌自己死得不夠快,
“嗯……”
白虎大概也知道秦軒的想法,點了點頭,趴在了牆壁邊上,
秦軒扶着東方青綰跳下虎背,坐在一旁準備聽白虎訴說,
“我的主人叫做曼陀羅古佛,修爲通天,在失落佛界也是排名前百的強者,鎮守第二層的曼陀羅天。”
白虎陷入了回憶:“無數年前,她外出遊歷,結識了一位奇男子,愛上了對方……”
“等等,你說什麼,愛上了一個男人。”
秦軒打斷了白虎的話,睜着眼睛很是吃驚,
白虎白了他一眼:“我的主人是位女子,難道不能愛上一個男人。”
秦軒一聽,原來如此,曼陀羅古佛是個妹子啊,他看了身邊的東方青綰一眼,心想怪不得白虎會對東方青綰這麼順從,估計也是看在她是個妹子的份上,
要知道,修煉者中的女修本來就比例不高,更不用說女的佛修了,
反正秦軒自從修煉以來,就沒見過幾個女的佛修,就是不知道這曼陀羅古佛是俗家弟子還是尼姑,至少東方青綰要是跑去當尼姑的話,秦軒是肯定不讓的……
“可惜,主人是失落佛界的人,而且皈依佛祖,不能再產生情感,此事被當時的失落佛祖知曉,我的主人就被關了起來,終生不允許離開失落佛界一步,不出主人所料,那位奇男子來了失落佛界,想要闖入。”
秦軒一聽,點了點頭,他已經猜到了這個過程,
要是那男人不來的話,曼陀羅古佛肯定會很失望,這白虎不見得會對秦軒有這樣的好臉色,
“可惜,失落佛界關卡重重,豈是隨隨便便就能闖入的,那個男子被抓了起來,要被以佛法處置,我主人以死相逼,才終於救了他一命。”
白虎說到這裡,目光中閃現着一絲憤怒:“可是放走那個男子之後,失落佛祖不守信用,偷偷的將他殺了。”
東方青綰一聽,頓時義憤填膺起來:“他怎麼可以這樣,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