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懂就好。額,白天的話別墅的一樓你還是可以進去的,一樓可以,一樓可以,還有這外面的花園,也都是可以隨便活動的。”冷天穆說道,一副好人樣,實則小肚雞腸,就跟人家陸飛同學真會把他女兒怎麼樣似的。
陸飛的心裡一萬隻曹尼瑪在奔騰啊,對冷土豪很不滿意!但是仔細想想,換位思考一下,人家的要求也不過分。如花似玉的寶貝女兒和一個年齡相仿的男生住在一塊,換成任何一個父親都不會放心的。父愛如山,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接下來,冷天穆又和陸飛聊了一會,主要講講如何做好保鏢工作。冷天穆雖然不是保鏢,但是他身邊的保鏢有一羣啊,對於保鏢如何保護主人的安全,很是有自己的見地,陸飛聽着很是受益匪淺。此外,他還給陸飛講了他在京城得罪和可能得罪的生意場上的人,這些人有可能對他女兒使壞,其中京城端木家族要重點防備,因爲昨晚上的綁架案可能就是端木家族搞的鬼。
陸飛心裡暴汗啊,因爲端木家族已經被他得罪了,得罪的是端木家的大公子端木勳,甚至還連帶得罪了一個黒社會組織。不過,箇中情況陸飛沒告訴冷天穆,擔心說了的話薪水豐厚的保鏢工作會丟掉,有前科,人家不敢用他了。
話題聊完,冷天穆就要走了,去機場搭自己的灣流專機飛往上滬市,之所以這麼急是因爲明天有個很重要的會議,和中東的土豪們談合作。
“小陸,紫溪的安全就有勞你費心了。你放心,只要你做得好,讓紫溪在你的保護下不受到傷害,叔叔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冷天穆給了陸飛一個激勵的眼神,人也從椅子上站起來了,準備離開。
陸飛也回了冷天穆一個堅定的眼神,“叔叔放心了好了,我一定不會讓紫溪受到傷害的。”
“嗯,我相信你。那叔叔現在走了。”
這時,咚咚咚,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很快地,紫溪站在了保姆房的門框下。剛纔她生爸爸的氣,現在氣還沒消呢,俊俏的小臉蛋鐵青着。在陸飛看來,小姑娘家長得漂亮,連生氣都很有韻味,賞心悅目。
“誰讓你住這的?”紫溪瞪眼看着陸飛道,語氣很驚訝,顯然對爸爸的安排不知情啊!
陸飛很隱晦的指了指她爸爸冷天穆,潛意思是你爹地讓我住這的,給你當個看門狗。
“是爸爸讓小陸住這的。”冷天穆說道,一臉笑意,那種對女兒的疼愛之情也都掛在臉上呢,“爸爸今天讓人把這個房間收拾了一下,置備了一些傢俱,還配備了一部電腦,這樣小陸就能工作學習兩不誤。”
“保姆房是給保姆住的,他是我的保鏢,又不是保姆!”紫溪大聲數落爸爸,很氣憤,很激動,然後指了指呆愣狀態的陸飛,“你給我過來!”
陸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幹嘛?”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哪那麼多廢話?”
陸飛暴汗啊,想不到平時嬌滴滴的紫溪同學發起大小姐脾氣來也是那麼的刁蠻。
陸飛走到紫溪面前,被她拉着手就走。
哎呦喂,小手牽大手,一起往前走,是那麼的肆無忌憚,是那麼的旁若無人,這是要幹什麼?
私奔去嗎?
開玩笑,怎麼可能是去私奔,最多也就就同個居,同屋不同房。
“紫溪,你幹嘛?”冷天穆一陣來氣,可是,他又沒轍,眼睜睜的看着女兒牽着保鏢的手走到別墅裡。
是啊,冷紫溪同學要幹嘛呢?陸飛也一頭霧水着呢。
當然,在一頭霧水之外,陸飛還是有些小想法呢,心想冷紫溪是不是不忍心自己堂堂保鏢住保姆房,要把一樓的客房安排一間給自己。冷天穆也是認爲的。但是,他們都沒猜對。
紫溪拉着陸飛的手順着中央大客廳的旋轉樓梯蹬蹬蹬上了二樓。別墅的二樓有好多間臥室,全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堪比五星級酒店標準,又大又寬敞。
紫溪把她臥室旁邊的一間臥室門打開了,對陸飛說道:“以後你睡這裡了,既然是貼身保鏢,當然要貼身守護我的安全。”
嗯,兩間臥室相挨着,是很貼身,但是還不夠“貼身”。當然,我們也不能要求太高,要順其自然。
陸飛勾頭往新臥室裡面看了看,好傢伙,不錯哦,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間臥室,乾淨整潔,金碧輝煌,寬敞明亮,地面上鋪着考究的地毯,有書架有酒櫃,有獨立的衛生間,等等,各種設施應有盡有,比保姆房大了四倍都有,甚至還有一個獨立的大陽臺,陽臺上有好看的盆栽植物和納涼休閒的桌子椅子,站在陽臺上,小區裡的美景能盡收眼底。
陸飛傻傻一笑,很不好意思道:“這不好吧?保姆房我OK的。”
保姆房再OK,又哪裡有五星級大酒店標準的主人房住得舒坦呢。心裡面,他連續給冷紫溪點了好幾個贊,小丫頭,幹得漂亮。
陸飛的喜形於色被跟上來的冷天穆看到了。他開心得不得了,但一家之主冷天穆可是黑着臉啊,眉頭也皺成了一條線,顯然很不高興。
這時,陸飛的大手和紫溪的小手還握在一塊呢。剛開始是紫溪牽着他的手,現在成了他反過來握住紫溪的手了,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而且還握得很自然,就跟握着自己女朋友的手似的。陸飛這是太興奮了,興奮到忘了把紫溪的手給放開。
冷天穆對着陸飛的手連續瞪了兩眼陸飛才意識到自己還牽着人家閨女的手呢,於是心裡一陣發虛的連忙把人家閨女的手給放開了。
咦,這小手握着還挺舒服,軟軟的,柔弱無骨。
接着,陸飛的兩張臉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苦笑着攤開雙手,那表情好像在對冷天穆說:不怪我哦,都是你閨女拉我過來的。
“不可以!”冷天穆一票否決,“小陸不能住這裡。”
“爲什麼不能住這裡?”紫溪倔強着臉道。
“說不能住就不能住。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屋檐下住着一個男生算什麼事,多不安全。”冷天穆依舊聲色俱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