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家酒店的餐廳註定要引起一陣不小的轟動,不知道什麼時候,酒店的工作人員將一個個入住酒店而一大早想到餐廳用餐的客人給擋在了餐廳之外,很多人都感到不滿和不解,但詢問所得,居然說是餐廳今天早上不營業,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餐廳之中,甚至於,就連餐廳的絕大部分工作人員都被拒之門外。
這是怎麼回事?
哪有酒店的餐廳不對客人開放的?酒店一方沒有給出合理的解釋,客人當然極度的不滿意,紛紛找上酒店的人要求給個說法,可是,酒店的人也顯得很無奈,最後只說,這間餐廳已經被人包下了,今天早上不營業。
被人給包了?
這樣的理由很是差強人意,客人當然沒有辦法接受,於是,他們來到了餐廳,想要看看那個包下餐廳的是何方神聖?可是,當這些對酒店的服務態度感到極度不滿的人來到餐廳外時,卻發現餐廳外面站滿了一個個西裝革領、帶着大大墨鏡的傢伙,那些傢伙,一個個看起來面目兇悍,孔武有力,看起來就是一羣保鏢。
乍一看,這些保鏢居然將整間餐廳給包圍了起來,粗略一數,人數恐怕超過了三十人。
好傢伙,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牛叉不僅包了這間餐廳,居然還派來這麼多的保鏢?
這麼牛叉的人物,無端端的到這裡來做什麼呢?
看到那些保鏢,本來還想來‘鬧事’的客人們一個個望而卻步,莫說是上前,就連靠近都不敢,最終只能乖乖的離開,一個能夠包下整間餐廳,且僱用這麼多保鏢來看場的人,豈是普通人惹得起的?
司徒空在本特森和尼森的陪同下來到了餐廳,餐廳內外都站滿了保鏢,像極了要迎接什麼國家元首之類的重要任務,實際上這樣的排場唯一可以表明的,就是主人的龐大勢力和財力。
“哇~”,司徒空不以爲然,面帶微笑的跟在本特森和尼森後面進了餐廳,而司徒空的徒弟青雲則是被嚇得不輕,顯然,他恐怕還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面。
進到餐廳,發現偌大一間餐廳內早已空無一人,而在餐廳中央,在那木質餐桌邊上正坐着一個人,那個人背對着門口,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穿着華貴的衣服,那衣服的款式,更像是‘天元國’一種名叫‘中山裝’的衣服,他還留着一頭及肩的黑髮,單從背影來看,這個人身高至少有一米八十公分,普通身材,有點女人的秀氣。
這樣一個人,就是三番兩次邀請司徒空前來做客的人查爾斯!
打從進入餐廳,司徒空的目光就被這個人給吸引,哪怕他沒有回過身,哪怕他給司徒空的僅僅只是一個背影,但司徒空似乎已經感覺到了這個人的不簡單。
“司徒空先生到了,查爾斯先生!”,本特森領着司徒空來到了他的‘老闆’,也即是‘查爾斯’的面前,雖然他本身是個‘董事長’級別的人物,但是在查爾斯面前,他卻恭敬得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樣。
話音剛落,叫‘查爾斯’的人這才緩緩轉過身,而當他轉過身的那一刻,司徒空露出了意外神情,不爲別的,就因爲這個名叫‘查爾斯’,連本特森這樣的人物都對他尊敬有加的人物,居然有着一張東方人的面孔,準確的說,他和‘天元國’的人長得不無二樣,而且,這個人,居然還十分的年輕,單從樣子來看,應該只有三十歲出頭。
他長得眉清目秀,眉宇之間透着一股邪邪的氣質,雙目炯炯有神,刀削一般的臉孔下透着幾分上位者特有的孤傲。
看到‘查爾斯’的第一眼,司徒空突然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心中升起,他知道,眼前這個名叫‘查爾斯’的人不簡單!
“你好,司徒空先生,我們終於見面了!”,查爾斯露出了親切的笑容,起身主動向司徒空伸出了手,樣子看起來十分的隨和,“我叫查爾斯.卡羅,你可以直接稱呼我爲‘查爾斯’!”
令司徒空意外的,是這個名叫‘查爾斯’的人不僅長着東方人的面孔,而且還說着一口十分流利的‘天元國’通用語普通話。
回過神來,司徒空不忘向查爾斯伸出了手,笑道:“你好,查爾斯先生!”
“請坐!”,查爾斯坐了個請的手勢。
“謝謝!”,司徒空也不矯情,隨意挑了個座位坐下。
“昨天正好有事情,沒能親自去機場迎接司徒空先生,還請先生見諒!”,查爾斯坐下後向着司徒空說了聲抱歉。
“沒關係!”,頓了頓,司徒空說道:“查爾斯先生是什麼地方的人士?”
“家父和家母都是‘天元國’人,雖然我自小在‘美國’長大,但認真說來,我也是‘天元國’的人!”,查爾斯笑着給出瞭解釋。
“原來如此,難怪查爾斯先生的普通話說得這麼好!”,司徒空恍然一笑。
“從小到大家母一直都在告誡我,做人不可以忘本,所以,雖然在下精通二十多個國家的語言,但是在我心中,‘天元國’的‘普通話’纔是我的母語,這一點兒永遠都不會改變!”
查爾斯又給出瞭解釋,司徒空卻只是莞爾一笑,對於查爾斯這種‘愛國’的言論,他顯然並不想做任何的表態,至於那一句‘精通二十多個國家的語言’,倒是可以說明司徒空面前這個人的過人之處。
“這次不遠千里邀請司徒空先生前來,主要是有幾個問題在下一直想不明白,想請先生來幫在下解惑!”,查爾斯微微一笑,說出了邀請司徒空前來的目的,“因爲都是在下的私人問題,所以我讓本特森包下了這間餐廳,希望司徒空先生您不會覺得我這樣做太過唐突!”
“查爾斯先生想得很周到!”,司徒空莞爾一笑。
查爾斯也是會意一笑,對着本特森和尼森使了個眼神,說道:“本特森,你們兩個先出去吧,我要和司徒空先生單獨談談!”
“好的!”,本特森和尼森沒有任何的異議,聞言立馬恭敬退出了餐廳。
見狀,司徒空當然也知道該怎麼做,於是也對着徒弟青雲吩咐了一聲,“青雲,那你也到外面去吧!”
“是,師傅!”
終於,一干閒雜人等都退出了餐廳,偌大一間餐廳就只剩下查爾斯和司徒空二人,或許是真的因爲要請教司徒空的是私人問題,所以,連餐廳的服務生都被叫了出去。
“一直聽說司徒空先生的大名,甚是神往,本來想親自去‘天元國’拜訪先生您,但是在下實在諸事纏身,所以只能冒昧邀請先生前來,不過,先生貴人事忙,前前後後好幾次都與先生錯過,這一次,終於能夠見到先生尊榮,我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查爾斯笑道。
“查爾斯先生太過言重了,老夫只是區區一屆凡人,查爾斯先生看得起老夫,那是老夫的榮幸,不過,查爾斯先生是從何處得知老夫的呢?”
查爾斯卻是坦然一笑,說道:“先生可還記得陸華軍?”
“陸華軍?”,司徒空一愣怔,努力回想着和這個名字有關的信息,“難道是和老夫在四十多年前在‘天元國’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人?”
聞言,查爾斯莞爾一笑,點頭說道:“是的,那個人正是家父!”
“原來你是那個人的……”,司徒空的腦海裡不禁回想起四十多年前在‘天元國’與那個名叫‘陸華軍’的人相遇時的情景。
那是在‘天元國’邊境的一處山林中,查爾斯的父親陸華軍當時是山中小村落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司徒空雲遊四海去到了那裡,巧合的遇上了陸華軍,兩人有所交流,期間發生的事情,雖然年代久遠,但對司徒空來說卻依然歷歷在目,只因爲他的印象頗爲深刻,之後,司徒空就再也沒有和查爾斯的父親陸華軍見過面。
“我記得,你父親當時應該已經四十出頭,但卻沒有娶妻生子吧?”
“是的,家父當時正是因爲聽了先生的指引,之後纔會來到‘美國’,也纔有了我,也纔會有今天我和先生的見面!”,查爾斯淡然一笑。
“原來如此!”,司徒空恍然大悟,問道:“你父親現在可好?”
“父親早在兩年前就已經去世了!”,查爾斯淡然說道。
“是嗎?”,司徒空一愣怔,露出失落神情,嘆息說道:“這個世上又少了一個朋友!”
“生死本無常,家母在去年也隨着家父仙逝,在下已經看開了!”,查爾斯笑得有點苦澀。
“可惜,沒有辦法與你父親再見上一面!”,司徒空惋惜道。
“是的,家父生前多次跟在下說起過先生的大名,所以在下才知道先生的存在,之後經過幾番的周折才找到了先生,家父說過,先生乃是世外高人,今日一見,果然不假,當年家父與先生見面時,先生的年紀猶在家父之上,可是如今四十多年過去,先生相貌與家父所描述的不無二樣!”,查爾斯眼神中流露出的,是對司徒空的敬佩。
“在下是修道之人,壽元比正常人稍長一些,容貌嘛,也是得益於此,所以查爾斯先生大可不必大驚小怪!”
查爾斯莞爾一笑,說道:“無論如何,這次能夠見到先生,不僅了卻了我的一樁心事,也算是了卻了家父的一個心願!”
“那麼,查爾斯先生如此盛意拳拳的將老夫請來,究竟所爲何事呢?”
“有兩件事情令在下沒有頭緒,又聽家父說起,先生道行精深,所以纔想先生指點迷津!”
“那就請查爾斯先生直言吧,只要在下力所能及,一定知無不言!”,司徒空微微一笑說道。
“那在下就明說了!”,查爾斯淡然一笑,說道:“第一件,希望先生可以替在下占上一掛!”
“查爾斯先生想算什麼?事業?愛情?還是其他?”,司徒空笑問道。
“都不是!”,查爾斯搖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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