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等我了!我也不留你喝一杯了,我這就將‘天書’交給你帶回去,讓那位高人早點兒翻譯出來,好造福於民!”說完,葉騰雄幾乎是用跑的衝進了房間裡,將包裹着‘天書’的黃色真絲包裹拿了出來,無比鄭重的交給了薛一德。
薛一德完全可以理解葉騰雄此時的那種迫切的心情,因爲他也一樣。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師父,您放心吧!一旦‘天書’翻譯成功,我立即給您送過來。”
“好!如果我有是時間的話,我也會親自拜訪那位高人。你可一定要給我把高人留住了。”葉騰雄本身就是一位高人,爲了能找到能看的懂‘天書’的人,他更是見了不少的高人。說起高人,葉騰雄早已經是聽多了,見慣了,按理是不會感到如此激動。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很是想見見薛一德口中的這位‘高人’,其中恐怕不僅僅是因爲,對方能讀得懂‘天書’。
薛一德呵呵的笑着道“師父有命,弟子即便是粉身碎骨,也會把高人留住!呵呵……”
因爲葉騰雄沒有留他吃飯,所以薛一德很快就回到了三河村。
“爸?您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沒和葉爺爺喝幾杯嗎?”薛影驚奇的問道。以往薛一德每一次去見葉騰雄,都要陪着他喝幾杯,好幾次還差點兒喝醉。葉騰雄好酒,在醫界早就不是秘密。
薛一德道“你葉爺爺最近比較忙,我就沒打擾他。對了,小云呢!”
薛影咯咯的笑着說道“小云正指揮着青皮他們開墾那片荒地呢。”
“怎麼,青皮那幾個小子的三分熱血,還沒有過去?”薛一德有些驚異的問道。
薛影笑着搖頭道“我看這次不是他們三分熱血,是鐵了心的要跟着小云大幹一場咯。”
“哈!這個小云,還真是有辦法!你看着鋪子,我找小云去,有事和他說。”薛一德顯得十分焦急。
薛影不解的問道“爸,有什麼事兒不能等小云回來後再說?”
薛一德搖了搖頭,道了一句“我等不了了。”然後便匆匆的向着三河村東頭的那片荒地走去。
青皮幾個人確實賣力,在古小云的指揮下,不大一會兒工夫,就平整出了面積不小的一大塊荒地。這讓薛一德意識到,青皮平日裡雖然喜歡搗蛋,但是認真起來,‘戰鬥力’還是很不容小覷滴。
“青皮,好好兒幹哦。”薛一德走到埋頭苦幹的青皮面前,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鼓勵道。
青皮擡着沾滿汗水和泥土的臉,衝着薛一德嘿嘿的傻笑了幾聲。
以往薛一德提起青皮就會覺得頭疼,從來也沒發現,原來青皮也有可愛的一面。心中不禁嘀咕,要是古小云早點兒來到三河村,他該少多少煩心事兒啊。
“咦,薛伯伯,您這麼快就回來啦?”古小云擡頭看到薛一德,趕忙走了過來。
薛一德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小云,你這陣勢不小,怕是要大幹一場了吧?”
古小云爽朗的笑着道“那是當然!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嘛!哈哈……”
“好!有志氣!看來我三河村是來了一個能人那!”薛一德連連點頭稱讚。
古小云笑了笑,道“薛伯伯,您來的正好,我有一件事想要請您幫忙。”
“什麼事你只管說!”薛一德很是爽快。
“我想在這片土地的周圍,栽種一百零八棵柳樹。只是我現在沒什麼錢,所以……”
“哈哈哈……原來是借錢那!好辦!你需要多少,只管問我要。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爲什麼要在這土地的周圍栽柳樹,而且還是一百零八棵?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含義吧?”薛一德滿是好奇的問道。
這其中當然有含義,不過在常人看來太玄乎,古小云不好,也不敢隨便解釋給薛一德聽。只推說是爲了美觀。好在薛一德這個人,天性柔和,不喜歡對人咄咄相逼,雖然不信,但也沒有繼續追問。
“小云,你讓青皮他們先在這兒忙着,我有件事要跟你說。”薛一德將古小云拉到了一邊,悄悄的說道。
古小云一笑道“是關於‘九黎內經’的事吧?”
“是是是!我已經將那本書從我師父那裡取回來了。我師父對這個事很重視,希望你能早點兒將它翻譯出來。”薛一德見古小云猜到了,也不再賣關子,道。 Wωω ▲ttka n ▲¢○
吩咐了青皮他們繼續工作,古小云跟着薛一德一起回到了薛家。薛一德小心翼翼的將那本頁面泛黃的‘天書’取了出來,鄭重其事的交到了古小云的手上。
‘天書’一入古小云的手,古小云便斷定這書的確是出自蚩尤的年代。在神農秘境中,這樣的書他接觸的太多了。
拿着這本‘天書’,古小云彷彿又回到了神農秘境裡,滿腦子都是關於神農秘境的美好回憶,一時有些出神。
“小云?”薛一德心情很急迫,忍不住喚了一聲。
古小云這才從記憶中甦醒,將注意力投放在九黎內經上。他的猜測沒有錯,這本九黎內經的確是記載着蚩尤醫術精華的寶典。雖然古小云對醫術一竅不通,但是其中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能讓古小云體會到蚩尤的智慧,以及他對人體,草藥的理解。讓他越看越是入迷。
時而細細推敲,時而輕輕唸誦,渾然忘記了天地,更忽略了身旁的薛一德。
薛一德見古小云獨自沉浸在某種境界中,幾次想要叫醒他,嘴巴張開了,卻又咽了回去。正焦急的如同熱鍋螞蟻般的來回踱步的時候,忽然,從古小云的嘴裡跳出來的幾個字,讓他的心神猛然一震。
雖然只是幾個字,但是鑽進薛一德的耳朵,立即在他的心裡掀起了滔天駭浪。幾日前,苦苦困擾他的一個疑難病症,就因爲這幾個關鍵的字,豁然開朗,竟然就此解開了。
那種醍醐灌頂,恍然明悟的感覺,讓薛一德興奮的差點兒叫了起來,幸虧他及時的用手將嘴巴緊緊的捂了住,這纔沒喊出聲兒來。
福靈心至,薛一德趕忙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耳朵上,敏銳的捕捉着任何一個從古小云的嘴裡偶然蹦躂出來的音符,那模樣就如同虔誠的僧侶,在如來的座前,聆聽法旨教誨,異常的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