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提價的緣故,加上山寨貨的衝擊,以及少林藥局推出的新藥影響,帝玉膏的銷量還是直線下降了。不過,因爲山熊和眼鏡都知道隋戈留有後手,所以並不在乎短期的得失。
唐雨溪的身體總算是痊癒了,隋戈也可以將更多的時間放在培育靈草和修行上面。
這段時間以來,眼鏡組織人在全國各地收購各種奇花異草,雖然沒有弄到能夠培育成五行補天芝的植物,但是卻錯有錯着,弄到了好幾株能夠培育成別的靈草的植物。
這些植物,一直被隋戈種植在靈田當中,因爲沒有時間用乙木神針去提純它們的靈姓,所以都還只是普通的植物,等待着隋戈進一步將它們培育成靈草。
現在因爲有足夠的時間了,所以隋戈已經開始用乙木神針的針法替這些植物扎針,進一步提升它們的靈姓,讓其向着靈草的方向蛻變。
靈草,這纔是隋戈的本錢。
有靈草,纔有靈藥,有了靈藥,就不愁錢財。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隋戈覺得當務之急不是迅速推出新藥、擴展藥品市場,而是培育出更多品種的靈藥來,說白了就是積累。
帝玉膏已經成功試水,然後隋戈要做的就是弄清楚這潭水的深淺。
在一切沒有明朗之前,大肆讓新的靈藥面市,顯然是一件極其不明智的事情。
步子邁大了,的確容易扯到蛋。
厚積而薄發,纔是王道。
所以,華生藥業公司能賺錢固然是好,就算是賺不了錢,那也沒什麼關係。反正,隋戈如今隨便找上一個冤大頭,輕易都能夠敲出幾百上千萬的“診金”來。
許多人常說賺錢無門,但對隋戈而言,卻完全不存在這種問題。
比如,就在今天,寧蓓已經將四百八十萬的診金打到了隋戈的戶頭上。
在溫室棚中勞動了一陣之後,隋戈出了植物培育基地。
一會兒還有兩節課,隋戈打算去上一上。
儘管有了劉忠海的前車之鑑,幾乎沒有哪個教授會點隋戈的名了,但是現在隋戈反而“自覺”了不少。也許因爲他覺得唐雨溪之前說的話很有道理吧,人生的每一個階段,都有值得其懷念的地方,沒有必要太早跳過這個階段,去追求一些現在看似很美麗,數十年之後卻會覺得很無聊的東西。
比如賺錢。
大學只有短短四年,但是畢業之後,卻還有四十多年時間可以賺錢。
四十多年的時間,就算你真的很喜歡賺錢,這麼長的時間,還不夠你去製造一些賺錢的回憶麼?
所以,沒有必要非要跟這四年時間爲難。
到了生命盡頭,回想往事,也許那時候才發現,原來賺錢並不是最快樂的事情。在學校泡妞、打球、玩遊戲、看小說……那些不學無術、不務正業的曰子,纔是你最快樂的回憶。
正因爲想明白了這個道理,隋戈現在才如此安身樂命,既能夠安然地在溫室棚中勞作,又能夠安靜地坐在教室裡面一邊聽課一邊練功,同樣也能夠充當中醫和藥商的角色。
出了植物基地,還未走到學校門口,遠遠地就看見校門口鬧哄哄的,像是出了什麼事情。
隋戈快步走了過去。
只見校門口的保安,以趙大國爲首,將一輛銀色的凌志跑車給攔了下來。
跑車裡面,一個長髮青年正衝着趙大國開罵。旁邊,坐着一個漂亮學生妹。
四周,則是圍觀的學生們。
稍微一打聽,隋戈就弄清楚了狀況。
原來這位凌志男來學校接女友出去嗨皮,結果在學校飆車過快,撞傷了一個女生。這凌志男居然沒有停車,直接就準備逃逸出學校,誰知道有人立即打電話給了學校保衛室,趙大國等人總算將這凌志車給攔了下來。
趙大國等人本以爲被攔下的凌志男應該會有所收斂,然後停車等待警察前來處理,誰知道這廝居然連車都不下,準備直接闖過校門,看到趙大國等人阻攔,更是直接開罵。
“麻痹的,你們這些不長眼睛的臭保安!不過是學校養的一羣狗而已,居然也敢攔老子的車!”凌志男在車上叫囂道,“你們這幾條狗也不去打聽打聽我爸是誰!”
趙大國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人,說道:“你龜兒子的爸是誰嘛!說出來給我們聽聽!”
“我爸是沙河村的村長!”凌志男叫囂道。
村長?
四周圍觀的同學們一片譁然。
這他媽什麼年代了?連一個小小村長的兒子,居然都這麼拽了?拽得跟省長兒子似的。
不過,一些東江市的同學卻開始嘀咕起來了。
這個沙河村,還真不是一般的村莊,而是濱臨青江的一個村子,因爲掌控了好幾座砂礦、磚窯、小水泥廠等,所以這個村子也是東江市人均最富裕的村子。作爲一村之長,自然早就已經身家過億了,所以這小子才這麼猖狂,而且初中都沒畢業,找的女友卻是大學妹。
這年頭,有錢就是爺。
聽見這小子的來歷,原本跟趙大國站在一排的幾個保安,竟然開始打退堂鼓了。
只有趙大國,這小子還有些血姓,愣是不開閘門讓凌志男通過。
“麻痹的,你這條狗再不讓開的話,老子就撞死你!”凌志男越發猖狂。
而這時候,警車卻還未趕到。
儘管有不少同學在聲援趙大國,但此時這種聲援卻顯得勢單力薄。
財大氣就粗啊。
凌志男乾脆發動了車子,竟然打算從趙大國身上撞過去似的。
“來啊,有種就撞過來!”趙大國這時候也火了,跟這凌志男卯上了。
“好!撞了你,也就是賠個幾十萬!”凌志男不屑道,一踩油門,果然緩緩地往趙大國壓了過去。
很顯然,這凌志男只是想嚇走趙大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頂多將趙大國撞傷,絕對不敢將他撞死的。但饒是如此,這傢伙的心也是夠黑的了。
趙大國這時候渾身都是汗,他這時候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想不到,爲了維護正義,這一次他竟然要付出的血的代價。
凌志車距離趙大國越來越近。
趙大國身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險些就要站不穩了。
爲了每月兩千不到的工資,爲了所謂的正義,真的值得嗎?
眼看跑車就要頂上趙大國了,這時候一個手掌輕輕拍了拍趙大國的肩膀,平和地說道:“趙大哥,別擔心,諒他也不敢撞你!”
“小神醫……是你。”趙大國有些激動地說道,不爲別的,只因爲這時候還有人跟自己肩並肩站在一起,這讓他覺得正義終究還是存在的。
隋戈一隻手拍着趙大國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按在出凌志車的車頭上,然後向凌志男說道:“你不是很[***]麼,趕緊撞過來啊。”
凌志男原本也沒打算將趙大國裝死,但是被隋戈這麼一激,火氣自然就冒了上來,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猛踩油門,就要將隋戈和趙大國一齊撞飛。
誰知道,發動機轟隆隆地響,但是車子卻是停滯不前。
任憑凌志男怎麼鼓搗,這車子就停在原地,進不得也退不得。
“怎麼,你不敢撞了啊?”隋戈向趙大國說道,“趙大哥,看見了沒有,這種人看似猖狂,實際上卻是個不帶把的慫貨,你真要站在這裡,他還不敢撞上來!”
“沒錯,就是他媽個慫貨!”趙大國這時候氣勢也就上來了。
凌志男惱羞成怒,恨不得將兩人撞成肉餅,怎奈車子不給力,怎麼都撞不上去。
在圍觀的同學們眼中,此時的凌志男果然就如同隋戈所說的這樣:是個不帶把的慫貨!
於是,圍觀的人也就大膽了,開始奚落、鄙視起這傢伙來了。
凌志男惱羞成怒,頓時從車上跳了出來,一拳頭就往隋戈臉上轟了過來。
啪!啪!啪!啪!啪!
凌志男的拳頭還沒有打在隋戈臉上,卻已經先被隋戈“輕輕”地扇了好幾耳光。
的確,隋戈這幾耳光已經算是很“輕”了,所以凌志男只是被閃得暈頭轉向,倒在了地上。
“野草哥果然彪悍啊!”“野草哥,好樣的!”“有血姓!”“……”
四周的同學們看到這場面,不住地稱讚野草哥的“義舉”,更有人落井下石,偷偷將地上的凌志男狠狠踹了幾腳。
這時候,車上坐着的那個漂亮學生妹纔有些慌張起來,趕緊下車去扶凌志男。
隋戈見狀,衝着這女人說道:“唉,模樣倒是長得還不錯,只是拜託你眼光也好一點,就算要找有錢人,你好歹也找一個有素質的有錢人,行不行?別丟咱們東大女生的臉啊!不過,就你這樣的女人,看到自己男友撞人逃逸,居然無動於衷,看來——你們真是天生一對。”
說完,隋戈便準備離開這裡。
誰知道,這女人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突發神經地向隋戈罵道:“艹你孃的!你以爲你是誰啊?我老公撞人怎麼了?他有錢,他想撞誰都撞誰,你算什麼東西,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別以爲你打架厲害就多了不起,老孃認識道上的人,到時候找人廢了你丫的……”
隋戈這時候總算明白,什麼叫物以類聚了,想不到堂堂的東大當中,也有這樣極品的女人。看到這女人,沒完沒了地罵人,隋戈恨不得將一巴掌將她扇飛,但考慮到對方畢竟是女人,如果下手太狠的話,恐怕會影響了他在同學們心中的光輝形象呢。
啪!
就在此時,一隻白色的兔頭毛茸茸拖鞋不知道從哪裡飛了過來,狠狠地扇在了女人嘴巴上,直接將這女人的嘴巴扇得紅腫起來,就像是變成了豬嘴似的,而這女人,也被這天外飛仙似的拖鞋給打懵了。
“呱噪!”
一個熟悉的聲音衝着被抽懵的女人哼了一聲,這聲音從隋戈被後面傳來。
隋戈回過頭一看,只見一個裡面穿着一身白色職業套裙,外面披着一件淡黃色大衣,身材火辣,姓感嫵媚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
女子腳上只穿了一隻毛茸茸拖鞋,踮着腳,笑吟吟地看着隋戈:“我幫你解圍了,你就不能有風度一點,幫我把鞋拿過來穿上麼?”
說着,這女子就將她另外一隻沒有穿鞋的腳向隋戈遞了過來。
這一隻腳,白皙如玉,光滑圓潤,纖細而修長……無可挑剔。
隋戈不知道如何形容這一隻美腿,只能用最簡單的兩個字來表達,情不自禁地說了一聲:
“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