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相?”
沈君菱先是一愣,然後罵道,“你是真打算招惹姐姐我麼?要真有這個打算的話,那我就天天貼着你,把你纏得死死的,讓你的唐姐姐、藍姐姐什麼的,都無法近身!”
“不用這麼狠吧?”隋戈笑道,“我稱你有旺夫相,這是讚美你,懂不?閒話少扯了,還是說正事吧,這個消息對我來說,十分重要!不過,究竟可靠不?”
“當然可靠。”沈君菱道,“你知道盜墓名家胡一八麼?”
“當然聽過。”隋戈說,“這傢伙可是盜墓界的人才,簡直就是奇葩啊!”
的確,這位胡一八的大名,隋戈也是聽過的,因爲他有一個很特殊的癖好——專門盜女人的墓穴。而且盜墓的經驗、手段十分高超,說是盜墓界的奇葩,簡直一點都不誇張。
“他可不簡單呢。”沈君菱道,“我聽我爺爺說過,這傢伙不僅精通風水,而且通曉八卦占卜之術,最擅長趨兇避吉。若非如此,古代墓穴中機關重重,毒蟲、殭屍橫行,這傢伙早就掛了,哪能活到現在。所以,他更不可能被警察給現場抓住。這一次,胡一八也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具美女古屍,聽說栩栩如生,就像是活人一樣。對了,你不是對那女屍感興趣吧?”
“呸!呸!”隋戈笑罵道,“我對任何屍體都沒興趣,無論是殭屍還是豔屍。”
“那你表現得這麼興奮幹嘛?”沈君菱晃着酒杯問道。
“那你爲什麼給我看這個信息?”隋戈反問道。
“因爲我對這具豔屍很有興趣。”沈君菱道,“既然胡一八準備拍賣,我自然要去看一看。我看你對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有興趣,所以順便讓你看看,如果你有興趣的話,過幾天不妨一起去瞧瞧。”
“那我告訴你,我對這具豔屍毫無興趣,但是,我對這具豔屍躺的棺材,卻很有興趣。”隋戈說道。
“噢?爲何?”沈君菱好奇道。
“你仔細看這張照片,從這一具豔屍的裝扮來看,很顯然在古代也是很有身份的人。但是她的棺槨,居然只是用了這麼一截天然木頭,一點都沒有奢華的感覺,只是將木頭挖空了一截,然後就這麼放進去了。也沒有做別的防腐處理,沒有弄成木乃伊之類,但是卻保持她的屍體千年不朽。難道,你不覺得很神奇麼?”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呢。”沈君菱道,“姐姐我只是關注裡面的漂亮豔屍了,卻忽略了這一截木頭棺槨的奇特之處。那麼,你認爲這一截木頭有什麼來頭?”
“你再仔細看看,這個地方……看到沒有,這裡居然還長着兩片綠葉,說明這一截木頭生機還未斷絕。嘿,好東西啊,這真是好東西!”隋戈嘖嘖讚歎道,“這東西,我們一定要去競拍到手!”
“你還沒有說,這東西究竟是什麼呢?”沈君菱道。
“在古人口中,這一截木頭被稱之爲崑崙神木!因爲它是產自於古崑崙山上的靈木。”隋戈說,“不過,它還有一個名字,卻很少有人知道了,其名爲‘抱腹丹木’。不過,眼見爲實,單單是一張照片的話,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必須要親自去看過之後,才能肯定是不是。不過,我想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
沈君菱雖然不知道這抱腹丹木究竟是什麼東西,但看隋戈的神情,也猜測到這東西對他很有用處。於是,她笑道:“既然我給你帶來了這麼好一個消息,你該怎麼感謝我呢?”
“你自己說吧。”隋戈說,“很顯然你已經有了想法,又何必問我呢。”
“聰明。”沈君菱道,“今天挺無聊的,陪我去看場電影吧。”
“電影?什麼電影?”隋戈問道。
“據說是一部大片。”沈君菱道,“投資了兩個億拍出來的,今天首映呢,好像叫《春秋大夢》吧,我這幾個店員都巴巴地去買票了呢。”
“什麼……春秋大夢?”隋戈驚得毛髮凌亂,“這不是江甜甜的女主角麼?”
“是啊。”沈君菱道,“你這麼吃驚幹嘛?瞧你這樣子,好像是那個江甜甜的粉絲似的。哼,我看你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纔剛有點錢,就想着要玩弄小明星了?”
“這可真是冤枉啊。”隋戈說,“我們寢室的江濤纔是這個江甜甜的死忠粉絲。我只是聽他說過,之前這部《春秋大夢》好像因爲資金的問題停拍了,怎麼居然這麼快又公映了呢?”
說起來,江甜甜這件事,始作俑者的正是隋戈。因爲江甜甜最初的金主就是陸虎,而隋戈幹掉了陸虎,結果將江甜甜也帶入了麻煩之中,只是沒想到江甜甜這妞很快就沒事了,看來她的確有些手段。
“大概是找到了新的金主吧。”沈君菱道。
“行,反正你要看,我就陪你,我這就去買票去。”隋戈說道,“不過,我有些好奇,你既然不是江甜甜的粉絲,怎麼對這部影片如此感興趣。”
“沒什麼。我是看媒體上江她吹捧得那麼高,說她是‘史上最清純的玉女’,美得跟天仙似的,尤其是一雙眼睛,美得不染凡塵。所以,姐姐我去見識見識,看看她究竟美到什麼程度了。”沈君菱說道,“票就不用去買了,我早就已經有了。”
說着,沈君菱變戲法似的掏出了幾張電影票。
隋戈一看,居然是東江市最好的影院——天空影院的票。於是,打趣地說道:“沈姐姐,你不會告訴我,這家電影院也是你的吧。”
“呃……要說是我的,其實也行。”沈君菱道,“我大二的時候出錢開的,玩了一陣子,就讓別人去經營了,不過所有權在我這裡。”
隋戈頓時愕然,想不到沈君菱這丫頭還真是興趣廣泛,只要她喜歡,什麼生意都要插上一手,難怪在東大,她不僅是校花級的美女,而且還有“學生企業家”的稱號,震懾住了許多的追求者。
“你真是妖孽。”隋戈說,“那現在就過去看?”
“現在就去吧。”沈君菱道,挽着隋戈的胳膊走出了咖啡店,然後鑽入了她的寶馬車中。
“媽的!小白臉!”“二爺!”“軟飯男!”“……”
隋戈剛一上車,就聽見四周傳來了一陣鄙夷的罵聲。
修爲高深之後,聽力也隨之提升了許多,不過看來並非全是好事呢。
沈君菱顯然也聽見了這些人的罵聲,笑道:“聽見這些鄙夷之聲,你是不是很慚愧呢?”
“不,我很驕傲。”隋戈一本正經地說道,“剛纔那些罵我的人,十有八九其實都是羨慕我、嫉妒我。瞧瞧,身下有寶馬,身旁有美女,誰個不羨慕?”
“沒見過誰有你這麼無恥的。”沈君菱發動了汽車,向着東江市區行駛而去,行駛出了發豐鎮,她又說道,“對了,你得了宋氏藥業公司的大部分股份,現在資產至少也是上百億了吧,幹嘛不自己買一輛豪車上什麼呢?”
“唉,你不知道情況啊。我只負責賺錢,花錢的事情,都是我那唐姐姐一手艹控了。”隋戈說道,“你也知道,她的那個基金,專門是花錢的,而且是個無底洞啊。所以,我要買什麼豪車之類的事情,她是肯定不會批准的。而且,說不定哪天我破產了,還是隻能靠你養活呢。”
“怎麼,這都還沒過門呢,你連財政大權都被剝奪了?”沈君菱打趣道,“這麼看來,她要真是過門了,豈不是要把你壓制得死死的?到時候,就算姐姐我想屈身做你的情人,恐怕你都不敢接手了吧。”
“誰說不敢?”隋戈語氣一轉道,“只要不讓她知道不就行了。”
“切!你真是一個沒出息的傢伙。”沈君菱道,“不過,你們小兩口搞的究竟是哪一齣。你拼命地賺錢,她拼命地花錢,這感覺不對勁啊。”
“有什麼不對勁。”隋戈說,“都是爲了共同的目標。”
“什麼目標?”沈君菱好奇道。
“讓天下人都看得起病。”隋戈說道,然後望着沈君菱,“咦,你怎麼沒有嘲笑呢?”
“嘲笑?”沈君菱道,“你覺得我會嘲笑你?”
隋戈的確是這麼認爲的。
“我只是覺得,你的想法與衆不同。”沈君菱道,“你跟別的修行之人不同,他們根本不在乎普通人的死活,普通人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奴隸或者螻蟻。但是你,你好像怎麼是反過來的呢?那一次去沈家回來的路上,我還記得你說過的那些話,感覺你好像很牴觸修行之人,也不把你自己當做一個修行之人呢。呵,尤其是你那時候看着我的眼神,擔心我也成爲那種只知道修行、追求力量的無聊傢伙,那時候的你,好像很在乎我似的。”
“廢話,我當然在乎你。”隋戈說道,“我家那老地主跟你爺爺,都替我們訂婚了,我能不在乎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