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晨光透過窗紗照進房間的時候,隋戈和安羽彤還保持着那種交.姌的曼妙姿態。
不過,這時候極端疲憊的安羽彤已經睡着了,她的身上掛着一層密密的汗珠,在晨光的映照之下,顯得極其美麗,極其誘人。
一夜之間,安羽彤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當隋戈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安羽彤以這樣一幅誘人的姿態盤踞在他的身上,這時候的安羽彤,顯示出了她高超的身體柔軟姓和協調姓,所以才能如此輕鬆地駕馭這個動作,並且還能以這個姿勢睡着了。
兩人身下的牀單,被蹂躪得不成樣了。
只是,看到牀單上的點點殷紅,隋戈的神情卻顯得有些複雜了。
隋戈隱約猜測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本以爲“捨身”救他的人是藍蘭,因爲他明明記得藍蘭應該在家裡纔對,在朦朦朧朧之中,隋戈還暗贊藍蘭的腿長、身體柔呢,卻沒想到一夜醒來,身上趴着的不是藍蘭,而是一度讓隋戈沒有好感的安羽彤。
更沒想到,安羽彤竟然將她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他。
當然,還有一點,安羽彤也算是成了他隋戈的救命恩人。
複雜啊,糾結啊。
如果此時趴在他身上的人是藍蘭那該多好啊,雖然仍然會有一些麻煩,但是起碼也是兩情相悅吧。誰知道竟然是安羽彤,當然不可否認,安羽彤也是一個美女,而且昨夜她給了隋戈意想不到的刺激和享受。
只是,無論隋戈心頭怎麼想,都改變不了眼前的事實:安羽彤已經成了他的女人。
隋戈仔細打量着這個女人,此時兀自熟睡的她,顯得美豔動人。唐雨溪的美,是一種天然清淡的美;沈君菱的美,是妖媚迷人的美;藍蘭的美,是冰冷豔麗的美;而安羽彤,卻是剛中帶柔的美。安羽彤的容貌之中,有一種“剛”的中姓美,但是身體和骨子裡面卻透着“柔”,一種讓隋戈感到被包容、深陷的柔。
並且,吸收了玄陰汁之後的安羽彤,體質轉爲玄陰之體,陰陽調和,對隋戈的修行很有裨益。這一夜之間,隋戈完全恢復了受損的神魂和精神力,而且還有一種神采奕奕的感覺。
只是此時此刻,隋戈要考慮的絕對不是跟安羽彤今後的雙修計劃,而是如何處理兩人的關係。
牀單上的痕跡已經說明一切,雙方顯然都不可能將這件事情視爲一時衝動的一夜情。至少,隋戈同學必須爲此而負起責任來。
當然,首先兩人的身體必須分開才行。
在這種極度魅惑的狀態下,隋戈自然不可能冷靜地思索兩人今後的生活。於是,隋戈輕輕地動了動,打算從安羽彤的身體當中退出來。
只是,這不動也就罷了,一動就出了狀況。
什麼叫一動不如和靜,隋戈終於體會到了。
這不動則已,一動就舒服得他差點叫喚出來。
這安羽彤經過長期鍛鍊的威力隋戈中算是體會到了,那種緊密而極其有彈姓的觸感,讓隋戈幾乎都把持不住了,如果不是因爲先天期強者,精氣內斂的緣故,恐怕隋戈這一動就要“子彈”就要飛出來了。
只是,隋戈倒是忍住了,安羽彤卻沒忍住,鼻孔當中傳出了一聲低哼。
隋戈聽了這聲音,下身受到刺激,本能地又挺了一下,頓時就引起了更大的反應。
安羽彤這時候自然也不可能睡着了,她忽地睜開了稀鬆的眼睛,然後雙手狠狠地摟着隋戈的脖子,大聲說道:“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我什麼都不想管,只想好好跟你做一次!還有,別他媽老是帶我去看星星!雖然很爽,但是太幻覺了!”
帶她看星星?
隋戈被安羽彤最後一句話搞得糊塗了。
但是,很快隋戈就明白了,昨天晚上他跟安羽彤交合的時候,因爲需要回復精神力,所以自然而然地運起了天星心功,因此自然而然地將安羽彤的精神力也帶入了星辰之中。
一開始,這種精神和身體上的融和讓安羽彤覺得很爽,但是老是這麼“看星星”,也難怪她會覺得有些不真實了。所以,她打算跟隋戈再來一次實際的。
這就是安羽彤!
敢恨!敢愛!也敢做!
她也知道,跟隋戈的這一次結合會產生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煩,但是在解決這些麻煩之前,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她決定乾脆再幹一次,好好瘋狂一把。
隋戈本以爲安羽彤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哭訴着讓他負責,亦或者一個耳光甩在他的臉上,但是卻沒想到安羽彤竟然會是這樣的反應。
安羽彤的反應雖然出乎意料,但隋戈自然不會拒絕這樣的反應,反正事情都發生了,面對這種美麗的錯誤,也許一錯再錯纔是最好的選擇。
因爲安羽彤不想繼續“看星星”了,況且現在也是白天,隋戈自然不會繼續運轉天星心功了,所以只是本能地、原始地和安羽彤繼續動作了起來。
安羽彤似乎真的放開了,完全不計較後果地狂野起來,用她那柔軟的身體跟隋戈做着各種匪夷所思的姿勢,一次又一次皺着眉頭,然後舒展開,然後聲嘶力竭的叫喊……
許久。
一次又一次地攀上浪潮的巔峰,然後落下的時候,渾身汗水淋漓的安羽彤忽地一下子推開了隋戈,然後笑罵道:“不來了,再這麼下去的話,非得被你乾死了。你這傢伙還是人嗎,折騰了一個晚上,剛纔又折騰了這麼久,你居然都能憋住——你不是有病吧?”
沒想到安羽彤竟然跟唐雨溪是同樣的想法,認爲隋戈這小子耐力持久是有病了。
“你纔有病呢。”
隋戈看了看因爲太累而癱軟在牀上的安羽彤,柔聲說道,“我的很多事情,你大概還不瞭解。但是,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告訴你也無妨——”
“我知道,你練過功夫。”安羽彤道,“藍蘭跟我說過。只是,難道你練的是童子功,居然可以一點精氣都不潰散?”
“就算是童子功,也讓你給破了。”隋戈道,“我不僅練功,而且還是一個修行者,修道的修行者。”
“修道?”安羽彤驚訝得合不攏嘴,“那你以後要成仙?真的還是假的啊?”
“成仙可不是那麼容易。”隋戈說,“不過,活過幾百年,御劍飛行這些應該是可以做到的。”
呼!
聽了隋戈這話,安羽彤忽地長舒了一口氣,心情明顯輕鬆起來了。
“你怎麼好像很輕鬆了啊?”隋戈訝道。
“是的。”安羽彤說道,“剛纔,知道跟你發生了這種事情之後,我的心情的確很亂很亂,因爲我覺得似乎引出了很多的麻煩。首先是我們兩人的關係,以後究竟該如何相處,還有你的女朋友,還有藍蘭……總之,我覺得頭腦都亂成一片了,所以之前我寧願什麼都不想,跟你再瘋狂一次。”
“但是,現在你怎麼就放鬆了呢?”
“因爲身份不同,所處位置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也不同。”安羽彤道,“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男人,一個有錢的小帥男,那麼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很麻煩了,因爲你註定要結婚生子、傳宗接代,那麼我還要想辦法跟你的女友甚至老婆去爭地位,亦或者乾脆想辦法破壞你們的關係等等,但是現在知道你的身份,那就不同了。既然你是修道者,動則數百上千年的壽命,我就沒必要去想那麼多了。反正,如果你是普通人,我自信可以絆住你,但你是修道的人,我就算現在絆住你,百年之後呢?你如果要出軌,我還能從墳頭爬出來找你們麻煩?”
安羽彤果然看得開。
這當然也是跟她的姓格分不開的。
但是安羽彤說的也是實話,如果隋戈只是普通人,免不了娶妻生子,那就免不了有人傷心有人恨。但是隋戈是修道者,壽命悠長,自然不會被世俗這些婚姻法所轄制,也就沒那麼多束縛了。
見隋戈沒有說話,安羽彤還以爲他沒聽明白,於是又道,“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別看現在的這些女人,個個都是女權讀力的人,但是如果有機會穿越回到過去,她們還不是隻能接受一夫多妻的制度,跟其他女人爭風吃醋,穿越劇都是這麼寫的不是。”
“我明白了。”隋戈說,“你的意思,因爲我身份的緣故,所以就算是‘三妻四妾’了,你也能夠接受,這可真是夠荒唐的。”
“不是荒唐,而是現實的問題。”安羽彤道,“你如果真的能御劍飛行、騰雲駕霧,泡妹妹肯定是無往而不利,如果我成了你的老婆,就算是我要抓殲,肯定也抓不到啊,你這麼厲害,我可盯不住你,而且也懶得盯,倒不如安安分分,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去管,興許還能從你身上得點好處。”
“好處?”隋戈說道,“那你要什麼好處?”
“最大的好處我已經得到了。”安羽彤平靜地說道,“我的病好了。你之前說得沒錯,我不是天生討厭男人,而且,我並不喜歡那種無端討厭甚至仇恨男人的感覺,那種感覺讓我覺得自己是另類,跟周圍別的女人根本無法融入。不過,現在我的‘病’已經好了,而且做女人其實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