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老大,既然你有緊急任務了,那今天我就先告辭吧?”隋戈雖然是龍騰的客卿,但是對於龍騰具體事務,隋戈卻是從來都不干涉。
“不,這件事情有些棘手,你或者可以幫我們一把。”臧天將那一份情報遞給了隋戈。
隋戈快速翻閱了一下,這一份情報的內容的確有些棘手,這一份情報是關於高麗半島的。在高麗半島的南北高麗分界處的一個小島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黑塔,這黑塔有十七層、大約五十米高,看似普通尋常,但是誰都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出現,是什麼人修建的。當這黑塔出現的時候,前來這裡巡邏的北高麗士兵就無故失蹤了,所以北高麗一度指責這件事情是南高麗做的,並且對那一座黑塔進行了猛烈的炮擊,但於事無補,反而讓雙方軍隊的氣氛變得十分緊張起來,局部的戰鬥一觸即發。
而衆所周知,高麗半島南北之爭,其實就是華夏和米國之家的爭鬥。正因爲如此,當北高麗搞不定的時候,自然就只能向華夏求助了。而這種涉及所謂神秘力量的事情,當然也就只能落到龍騰頭上了,因爲別的部隊,那也根本搞不定的。
“不過是小事情而已,用不着我幫忙吧?”隋戈微微笑道,他從情報上的內容看,這件事情的影響似乎和破壞似乎並不是很大。
“老弟啊,你大概對高麗這個民族不太瞭解。”臧天呵呵笑道。
“臧老大,你說什麼?”隋戈疑惑道。
“高麗這個民族,他們的人自信心一向是極度膨脹,自以爲老子天下第一,不將世界上任何民族放在眼中,可惜的是,從古到今,都擺脫不了被別的民族奴役的命運。即便是現在……算了,現在不能叫奴役,只能叫做附庸。”
“臧老大,我還以爲你會說別的什麼呢,其實他們不是自大,而是自戀,但同是也很自卑。因爲自卑,所以他們總是不斷地掠奪別人的歷史來豐富自己的歷史,比如他們曾經說孔子是高麗人,說屈原是高麗人,說糉子都是他們高麗人發明的……甚至,他們還說中醫和中藥都是他們發明的呢。只是,他們這樣的做法,反而表明了內心的極度自卑。”
“是極。”臧天說,“所以,他們給出的情報看起來不算是什麼大事情,但是以他們的自大姓格,若非是遇到了不能解決的棘手問題,怎麼可能輕易開口求援?”
“唔……臧老大你這話有道理!”隋戈肯定地點頭。
“廢話,我跟他們也不是頭一次打交道。”臧天說道,“老弟,你大概還不清楚如今整個亞太地區的形勢。整個局勢看起來很複雜,但是實際上也很簡單。別看菲傭、越南、印尼黑猴整天叫得厲害,甚至還不斷做出一些挑釁的事情,但實際上他們對我們華夏還是很懼怕,之所以他們敢在老虎頭上搔癢,那也是因爲背後有米國佬撐腰,若是沒有米國佬的支持,整個亞太地區的形勢,早就太平了。”
隋戈知道臧天這話不無道理,米國佬總是扮演着世界警察的形象,但是他們乾的卻是強盜勾當,曾經多次公然違法聯合國決議,向其它國家出兵,並且總是打着自由明煮的幌子,而事實上如果沒有米國佬的囂張跋扈,這個世界或者要太平許多。
“臧老大,國際形勢暫且不論了,我們還是就事論事吧。既然你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那麼你打算怎麼做呢?”隋戈說,“如果我能幫上忙的話,儘管吩咐就是,反正我也是龍騰的一份子。”
“那好。”臧天說,“以我的直覺來看,這一次的事情肯定不簡單。所以,我打算親自出馬。”
“你親自出馬?那我們兩個人就足夠了。”隋戈說,“會不會小題大做了?”
“到時候就知道了。”臧天說,“除了我們兩人之外,還有鄧鶴。這傢伙如今儼然成了戰鬥狂人,不過他的能耐真是不小,跟我們一起,可以幫忙不說,另外你也可以單獨指點他一下。”
鄧鶴這傢伙已經到如夢水谷之中歷練了好幾次,修爲已經達到了結丹後期了,在龍騰之中也算是一個強者了。當然,這主要是歸功於隋戈的栽培,另外還有鄧鶴身上的四個五翼血藤。如今,這五翼血藤已經完全化爲妖草,威力大增,但是卻不能脫離鄧鶴的控制,反而跟鄧鶴心意相通,正如之前隋戈所說的那樣,這四個五翼血藤成爲妖草之後,就如同四個幫手,讓鄧鶴的戰鬥力大幅提升。
並且,五翼血藤刺入敵手的身體之後,還能迅速汲取對方的精血,削弱對方戰鬥力,爲自己所用。總之,這五翼血藤的威力驚人,只是手段未免有些血腥,但是對於龍騰這些人來說,追求的是戰鬥力,無數次的戰鬥已經讓他們明白了一個真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所以,只要是對付敵人,手段自然是越殘酷越好!
“不然,將洛組長叫上吧?”隋戈提議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我們三個大男人去出任務,總感覺有些單調呢。”
“隋老弟,你也說了,我們這是出任務,又不是遊山玩水,你還想什麼男女搭配幹活不累。”臧天顯得有些鬱悶,他不知道隋戈這是故意製造他和洛清漣接近的機會。
這個臧天,有時候精明,但是在感情上,卻是一根筋似的。
“臧老大,就算是出任務,也不能一直緊繃着神經吧。既然你要我幫忙,難道讓我選擇一點輕鬆的氛圍都不行麼,現在國家不是提倡,你如果經常這麼搞的話,大家隨時都緊繃神經,那就很容易神經衰弱的,我可是中醫,這一點你應該相信我……”
“老弟,你不是老弟,你簡直纔是我的老大。”臧天無語說,“不就是找一個女成員麼,行了,我給你挑選幾個漂亮女隊員,這總行了吧?”
“聽你這麼說,搞得我很色似的。”隋戈心說我這是爲你好,你怎麼就不知道領情呢,於是隋戈接着說,“別的女隊員,就留着給你當花瓶吧。洛組長可是有真實本領的,帶出去做任務,不僅看起來賞心悅目,讓人心曠神怡,而且關鍵時刻還能幫上忙,何樂而不爲呢?”
“行了,我算是看出來了,我要是不讓洛組長跟我們一起去,你就打算一直唸叨下去?”
“差不多就是這樣。”隋戈只好認了下來。
“行了,我明白了。”臧天嘿嘿一笑,然後通過電話向洛清漣和鄧鶴下達了命令。
這一次隋戈來帝京市,本來是想來仔細瞭解一下龍騰的實力,然後和臧天仔細商量一下如何進一步提升龍騰的實力,誰知道這件事情剛開始,居然又接到了任務,而且還是跨國任務。
不過,隋戈想想也不錯,反正如今仙靈草堂集團正打算進入亞太市場,而高麗和泥轟國就是首要的目標,如今借這個機會了解一下高麗半島的實際情況,倒也是不錯的。畢竟,通過華夏的媒體,是很難看到其它國家真實的情況的,因爲通過華夏的媒體,甚至連自己國內的情況都看不清楚,有太多的粉飾,太多的掩蓋,太多的過濾,民衆自然是很難知道真實的情況。
比如“天坑”事件,出現太多的“天坑”事件之後,誰也不知道這些天坑究竟是怎麼造成的。是地質災害,還是僞劣工程造成,亦或者是神秘力量?
與其夏蟲語冰,倒不如走出去看看。
因爲有北高麗的主動求援,所以隋戈、臧天、洛清漣和鄧鶴四個人都是正大光明地進入了北高麗邊境,迎接他們的人,是一個叫李軍的中校,這人年齡不過三十歲,但是看起來在北高麗軍方很有影響力,這一點從邊防士兵對其態度就可以看出來。
經臧天提醒,隋戈才知道這個叫李軍的傢伙,是北高麗“元首特工隊”的副隊長,這個元首特工隊的姓質有些像是龍騰,雖然實力遠遠不如龍騰,但是卻可以說明這個特工隊在北高麗是擁有極高的地位的,因爲他們代表的是北高麗至高無上的元首。
不過,李軍的修爲卻只是先天中期,在臧天和隋戈眼中,實在是不值一提。
當然,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因爲這種差距,就如同北高麗的軍事實力,在華夏軍方的眼中不值一提一樣。實際上,北高麗之所以會存在,也只是因爲它是華夏大佬們手中的一枚棋子,擁有一定的價值,它存在的價值就是牽制米國在亞太的力量。
而事實也證明了,當年華夏的大佬們高瞻遠矚,這一步棋走得雖然艱苦,但是卻發揮了巨大的價值。只是近年來,華夏的大佬之中,下棋的高手越來越少了,且連番下了一些臭棋,才造成了如今國際形勢上的危機,想來都覺得可悲。
本來前人種樹後人乘涼是一樁美事,但是後人乘涼不說,卻坐看乘涼的大樹被蛀蟲給蛀空了,那可就是愚蠢之極了。
李軍的修爲雖然不及臧天和隋戈等人,這一點他自己也很清楚,但是在隋戈等人面前,這個李軍卻還是拿出了一副不卑不亢的神情來迎接隋戈等人,然後用軍用吉普載着隋戈等人向出事地方進發。
沿途,隋戈看到了北高麗真實的景象,因爲隋戈等人的到來是做任務,不是來採訪的,所以這一切自然都沒有必要進行粉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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