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語。
第二天一大早天都沒有亮起來,林海便已經從牀上起來了,他本以爲自己是第一個出房門的人,還沒等他走到樓下,便聽到有吵鬧聲傳了過來,不用講也知道是那些傷者的家屬有覺不能睡,從而找酒店人的麻煩。
林海打算下去去勸解一下,他相信由他出面那些傷者家屬應該會給他一些面子,畢竟是他壓制了他們的傷勢,不然他們見到自己家人的便是屍體了。
可是當林海一走到大廳裡面便發現向元以及向日文早已起牀來到這裡了,剛纔的話正是傷者家屬對他們說出的話,林海敢沒有想到向日文堂堂一個大集團的董事長還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罵,看着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便可以看得出。
但向日文也知道是他們酒店先對不起他們,所以儘管傷者家屬的話有些十分的難聽,他還是忍受了下來,並且還無微不至的照片他們,總得來說身爲董事長的他也應該算盡心盡責了,這些家屬看在眼裡心裡對他的憤怒也開始慢慢平息了下來,到最後還有人勸他還是趕快去休息,畢竟這一晚向日文都沒有睡過,也睡不着。
林海走下來向元第一時間便發現了,他連忙跑了過來,並道:“老大!你怎麼不好好休息?”
“還有一天的時間,我不能在睡覺上浪費太多的時間,雖然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將他們完全治好,但我已經有一個想辦法,所以我打算利用這一天時間將他們再次鍼灸一遍,只要這次鍼灸順利的話他們的病也馬上就可以治好了。”
林海的一席話讓向元向日文都感覺到不可思議,他們根本沒有想到才經過一晚時間林海就想到了醫治他們的辦法了,這不得不讓他們感到震驚。
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道,林海說的這個辦法根本不算真正的辦法,因爲他現在所說的辦法只是想讓自己以靈龜八法的第一法來替眼前這些人鍼灸,現在也只有龜靈八法才能夠將他們治好。
當然,這靈龜八法用在普通人身上實在是太大才小用了,但在不知道什麼毒的情況下也唯有這種辦法才能將眼前這些人治好。
也只有靈龜八法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將他們全都治好,當然能夠知道這是什麼毒或許也會很快解決這毒,但問題是在這一天的時間內他們根本等不起,如果在這一天之內沒有將他們治好那就意味着死亡。
這裡有多少人?
這裡可是有三十幾人,一旦這三十幾個人都死了,那他們向日集團離倒閉也就不遠了,正是因爲如此,林海才施展出了靈龜八法。
而林海的一來立刻引起了旁邊傷者家屬的註定,正因爲昨天的大展身手才使得他們的家人在一天內並沒有出什麼事,這也正是他們十分感激林海的原因,所以當林海一來,他們便立刻圍了上去。
“先生!我老公他怎麼樣?還有沒有救?”一個長相還算過得去的中年婦女此時擠到了林海的面前焦急的問道。
“這位大姐你老公的身體今天晚上之前肯定會治好的,你就放心吧!”林海笑着看着她安慰道。
聽到林海叫自己大姐,那位中年婦女立刻高興了起來,她笑着拍了一下林海的肩膀道:“小夥子!你真會說話,就衝你這句話大姐我便給你將這裡的人都搞定。”
“那我就多謝謝大姐了!”林海依然笑得十分的燦爛。
“沒事沒事!既然是你大姐,這些事便是小事,你放心吧!這裡的這些人我一定幫你搞定。”
那中年婦女笑着離開了這裡,那些原本想問林海什麼的那些人一看到林海與那中年婦女的關係這麼好,立刻閉上了嘴巴,乖乖站在了一旁,這倒令林海感到十分的不解。
還沒等林海動手,那位中年婦女便直接朝着在場的三十人出口了。
“大家聽着,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你們的病他一定會治好,不過在這之前你們如果膽敢無理取鬧的話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那中年婦女一說完這話,眼睛內便閃出了一道精光,那精光將這裡的人橫掃了一遍,明顯是知道眼前這中年婦女的身份,所以當她的目光一掃過來,他們立刻低下了頭。
中年婦女這纔對林海投去一個善意的微笑,林海心領神會,這纔來到了第一個傷者的身邊蹲了下來。
林海此時並不知道中年婦女的身份,但他知道她的身份肯定不凡,不然在場的三十幾人根本不會買他面子。
不過對他來說,只要能有時間將這些人治療好就好了,至於中年婦女的身份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蹲到那第一個傷者面前後,林海這纔對向元道:“老二!快過來幫我忙。”
“好!”
老二向元先是楞了一下,這纔來到了林海面前,蹲了下來,並問道:“老大!你該做什麼?”
“先將他的衣服都脫了,趴在牀上,然後你將無關人員都趕出這裡!”林海當即下了命令。
“是!”
向元連忙將眼前這傷者的衣服給脫了,然後站了起來,連忙來到了那些家屬中間,並對這裡的全部人說道:“老大要在這裡治療,對於其他人來說有所不便,還請大家都退到外面去!”
一聽向元這麼說,其中有些人就不服了,因爲他明顯看出了向元就是這向日集團的少東家,這纔出言刁難道:“你們向日酒店將我們的家人搞成這樣,還不讓我們看治療的過程你們這是什麼道理。”
這人一出聲,其他人也紛紛議論了起來,還好這時剛纔對他們發出警告的中年婦女再次站了出來。
“怎麼?你想幹什麼?我剛剛說了什麼?你耳朵是聾了還是怎麼的了?”
中年婦女不斷的朝着那人走去,等到她來到了那人的身邊,這才直接踢出一腳,這腳也的確十分的用力,直接將那人踢翻了出來,看到這一幕的林海不由冷汗直流,因爲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也可以變得如此的彪悍,這時他也有點猜出了這中年婦女的身份了。
“你這女人怎麼隨便打人呢?”
那人的同伴在此時站了出來,因爲他知道自己再不站出來那人肯定會被打得更重,爲了之後的事,他還是選擇站了出來。
這人的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用一副驚訝的目光看着他,許多人的目光中都透露出了同一個意思,那便是:這人肯定是在找死!
從而也讓這裡的人都看出來了,這兩人並不是西區的人,至於是哪裡的人,自然是不言而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