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的話,你又能耐我何?”郭國元狂妄地說,“你能叫警察拉抓我,還是叫紀委的人來調查我?以我今時今曰的地位,無論是你用什麼樣的方法,你都不能撼動我的地位,所以你這樣的努力有何意義呢?”
“談話結束了。.”對方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你要怎樣?”郭國元沉聲問道。
“從你在海外的人和錢開始。你的女兒和私生子,還有情婦,他們會永遠地留在國外,正如你所想象地那樣。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在海外地帳戶全部都會被我們轉移,這當然也包括海外的那些房產。總之,他們都會安然地留在國外,但卻只能以平民的身份留在異國他鄉,相信他們應該會喜歡這樣的安排,既然他們那麼喜歡國外,我希望他們可以在那裡自力更生。”
說完這話,對方就掛了。
這應該是恐嚇吧?一定是恐嚇!
郭國元如此提醒自己,所以他覺得對方應該是紙老虎,根本不足爲懼,只要他頂住這一陣,憑藉家族的強大優勢和在帝京城的話語權,他應該是能夠渡過這一關的。雖然這一張黃紙片上記錄了很多郭國元的罪證,但是所謂斂財、海外帳戶、受賄、包養這些問題,在很多人身上都存在過,所以郭國元認爲這根本不算什麼大事,只要自己的家族挺自己,自然都是可以順利度過的。
至於剛纔那人的威脅,郭國元可不相信他有那麼大的能耐,能夠將他在海外的路全部堵死。
但可能是心裡面不放心,過了一陣郭國元給遠在海外地女兒打了一個電話,立即就聽到女兒的哭泣聲:“爸,我被人打劫了,你給我的卡和錢都被人搶了,錢也被他們給轉走了,還逼迫我簽了房產轉讓的合同……”
“什麼!誰敢——”
郭國元簡直是暴怒了,竟然真的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廝竟然真的有能耐弄掉他在海外的全部資產。現在,他的女兒一下子從富裕階層掉入了“貧民”,那以後的曰子該怎辦?
“別慌,我給你想辦法。”
“爸,我要回國。”
“不行!”郭國元趕忙阻止女兒的決定,“你不能回國!你爸這邊的工作上有些變動,在這個時候你一定不能回國!”
“但是我不回國的話,我怎麼辦?你讓我在這裡怎麼生活,我看可不能跟那些窮留學生一樣過曰子,我不要……”
“……”
郭國元有一種頭疼的感覺了,因爲他終於確信之前那人不是單純地威脅他,而是真的有能耐做到這一點。不僅做了,而且做得很絕。郭國元接下來又打了幾個電話,無疑都證實了他的猜測,這幫人真的把事情給做絕了,徹底斷了他在海外的路子,而且將的女兒和兒子、情婦等都變成了貧民,這樣的結果,也許比殺了他們更加難受。
郭國元決定再跟對方談談,但是當他再度撥打那個電話的時候,卻發現對方已經關機了。
郭國元心頭一沉,他知道這是對方結束談判的表現了。接下來,對方肯定會按照計劃進一步打擊他,直到將他弄得一無所有。在這個時候,郭國元越發覺得對方的恐怖,因爲他雖然還是平川省的大老闆,但是現在他身邊竟然沒有可以利用的人了,因爲這些人不是被逮捕就是被弄去調查了,甚至連平川省軍方內,都沒有他的盟友了,這是非常不正常的事情,這也意味着對方的一切行動都是有計劃的,對方是在一步一步地將他逼入死局當中。
但是,郭國元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縱然是到了這一步,他也不會向對方認輸的,因爲郭國元的身後還有郭家,而且這些年他自己也積累了很多的人脈。郭家在江湖上的勢力,主要是集中在術宗,但是術宗的勢力已經被人趕出了平川省,所以現在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影子部隊呢?自從上一次“龍脈行動”失敗之後,郭派對影子部隊的掌控也出現了一些問題,而且郭國元的身份和地位還不足以直接能夠對影子部隊下令。想來想去,郭國元想到六扇門,準確的說,是想到了六扇門的一位朋友,郭國元的這位六扇門中的朋友可不簡單,此人是六扇門中的供奉,就如同江湖門派中的掌門一樣。不過,六扇門可不是一般江湖門派能夠比擬的,所以這位供奉的實力自然是非同小可,而且面子也是很大的。
窮者獨善其身,達者兼濟天下。
這話說的就是窮人一般都是沒什麼朋友的,甚至可能是孤獨終老,因爲窮人根本沒有足夠的金錢來支撐足夠多的交友和應酬;而富貴之人縱然不不刻意去交朋友,也能“相識滿天下”。郭國元可是權貴,自然是有些份量不小的朋友。
這位六扇門的朋友因爲欠郭國元一個人情,所以接到了郭國元的電話,這人立即就大包大攬地將這事給接下了:“郭書.記你放心,這只是小事一樁而已,有些人不遵守遊戲規則,的確是應該得到一點教訓。”
“那這事就有勞徐供奉費心了。”郭國元道,“如果可以話,希望徐供奉能夠替我‘永絕後患’,但時候我必定重謝。”
“郭書.記客氣了,當年我欠你一個大人情,今天且當做是還你一個人情吧。”那人道,“不過,我要查查這小子是什麼來歷,爲什麼他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如果這小子有官方背景的話,我恐怕就不好要他的命,頂多殘他肢體而已。”
那人說“殘他肢體”的語氣很淡然,便如同理所當然的事情。
郭國元也認爲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六扇門的來歷可不簡單,而且是高手如雲,有這位“徐供奉”出面,郭國元認爲問題不大,六扇門在江湖和廟堂都是有很大影響力的,應該能夠查出問題。
不過十幾分鍾,郭國元就得到了那位徐供奉的迴應:“已經有眉目了,根據目前我們得到的消息,對付你的人應該叫做秦朗,此人不到二十——”
“不到二十?這小子是什麼來頭,竟然如此囂張?莫非是帝京城的太子爺?”郭國元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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