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的生物,她們考慮問題的方式跟男人完全不同的,看待問題的角度更不相同了。比如顧青蕁,她就算是對什麼席捲世界的大戰都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她卻對崑崙復仇的事情十分地在意。
“慶典什麼的就免了吧。”顧青蕁向蓬萊的一些修士說道,她知道這些修士搞慶典無非就是討好她,當然也有爲蓬萊揚名的意思在其中,但是顧青蕁覺得沒什麼必要。
“宗主,您已經是三山聯盟的領袖了,現在是三大仙山的宗主,是應該昭告整個天下了,不僅僅是三大仙山的修士應該知道這個消息,我們認爲整個古崑崙世界都應該知道這個信息,也好讓更多的修士知道我們三大仙山的威名,讓更多的修士加入到我們的麾下,所以我們認爲慶典一定是要搞的,而且還要非常盛大!這樣才配得上宗主您的功績,不管是我們這些弟子如此認爲,蓬萊的太上長老們也是這麼認爲的。”這個修士一本正經地說道,雖然的確是有討好顧青蕁之嫌,但其部分感覺還是有感而的,證明他的確是爲顧青蕁成爲三大仙山的領袖而感到驕傲的。
雖然三山聯盟形成之後,三大仙山的門人弟子依然是一視同仁,但是作爲蓬萊的修士,多少有一些額外臉上有光的,誰讓現在三山同門的盟主就是顧青蕁呢。
“算了,慶典取消,這事我跟太上長老們商議一下,你暫且下去。”顧青蕁向這個蓬萊修士說道。
這位蓬萊修士雖然不知道爲何顧青蕁竟然不想要搞慶典,但是既然顧青蕁已經打定了主意,那麼這件事情肯定也就定了,至少不是他這個蓬萊弟子可以干涉的。
“長老們,慶典的事情我不想搞了,因爲我們時間很緊迫。”顧青蕁找到了蓬萊的太上長老們之後,立即就開門見山地說。
“時間很緊迫?什麼緊迫了?”其中一個太上長老不解地問。
“崑崙已經採取行動了!”顧青蕁向這些太上長老說道,“崑崙之前在瀛洲島上試圖對我動手,但是被我跟瀛洲島的修士和長老們一同擊敗了。不過,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已經通過阿朗那裡得到了消息,如今崑崙很快就會採取行動,他們可能會動一場席捲整個古崑崙世界的戰爭,所以我們必須行動,馬上!”
“顧宗主,你這個想法是從何而來的?這樣做是否有些倉促啊。”那個太上長老說道,“我們也知道崑崙試圖在瀛洲島攻擊你,但是既然他們沒有成功,那麼短時間之內肯定不會再做這些無意義的事情,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來應付崑崙的攻擊,爲何聽你的意思好像情況對我們相當不利似的。”
“非常不利!”顧青蕁說道,“我知道,你們可能會覺得我是因爲跟崑崙的私人恩怨,所以纔會向崑崙潑髒水的,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無論我們是否採取行動,崑崙肯定是不會放過我們的。之前三大仙山還未結盟的時候,崑崙已經在三大仙山中佈置了無數的暗棋,隨時都準備將我們三大仙山給顛覆了。現在,三山聯合,對於崑崙的威脅就更大了,所以如果我們是崑崙的話,難道不會想盡快抹殺掉威脅麼?這就是我連慶典都不想搞的原因,我不想崑崙對我們出手的時候,我們完全沒有任何防備!”
“嗯,青蕁這話不無道理。”這一次開口的是蓬巍師祖,他現在稱呼顧青蕁爲“青蕁”,這就是一種親切和愛護了,可見他對顧青蕁近來做的事情相當滿意,“諸位長老,其實我們內心之中都知道崑崙就是我們最強大的對手和敵人,只不過我們誰都不想跟崑崙爲敵而已,但是不管我們想不想,這個事實都是存在的,我們三大仙山就是崑崙的敵人,除非我們直接加入崑崙的麾下。如果換成是我們的話,一旦現了威脅,當然也要第一時間抹除掉,所以青蕁未雨綢繆是對的,我們不能等,我們應該是主動出擊纔是。”
“多謝蓬巍師祖指點!”顧青蕁接着說道,“連蓬巍師祖都認同了我的觀點,那麼我們自然是應該立即行動起來,爲應付崑崙而準備,免得到時候縛手縛腳,反而被崑崙給壓制住了。”
“宗主,有一件事情我認爲應該提醒你一下。”又一個太上長老說道,“我知道這樣說你肯定不高興,但是宗主要知道阿朗他已經加入了崑崙仙籍,雖然他現在依然是向着蓬萊的,但是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會被崑崙控制或者怎樣,所以對於他提供的消息,宗主還是要多考慮考慮的。”
“我當然是在多加考慮了!不過,目前阿朗絕對不用懷疑!”顧青蕁用絕不質疑地語氣說道。
“爲何?”這一次問話的是蓬巍師祖,哪怕他也覺得顧青蕁對秦朗不應該是毫無保留地信任,因爲阿朗畢竟是加入了崑崙仙籍的,已經算是半個崑崙的修士了。
“因爲這個時候阿朗正在蓬萊清理崑崙暗棋!”顧青蕁向衆多太上長老說道,“我剛纔已經說過了,我們必須要立即採取行動,否則的話,等崑崙找上我們的時候,那時候已經晚了。”
“宗主,你說什麼清理暗棋?”那個太上長老心頭一驚,“崑崙在我們蓬萊的暗棋數量很多,如果全部清理的話,肯定會引起在宗門其他修士的驚慌,而且也可能讓那些明着加入崑崙仙籍的修士們覺得心寒,指不定他們反而會主動地投向崑崙,所以我認爲——”
“無論你如何認爲,這件事情阿朗已經開始做了,而且現在應該已經幹掉了很多崑崙暗棋了。”顧青蕁十分平靜地說道,她並非是一個嗜殺的人,但是顧青蕁可是親眼目睹了玄聖宮的隕落,見到無數玄聖宮修士被擊殺的場面,所以對於崑崙修士,顧青蕁的內心是沒有半點憐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