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很高興遇見你們(上)
少年偵探錄&少年偵探之謎雲
葬海之歌后篇
後記 很高興遇見你們(上)
有些人,一生漂泊,從未安定片刻;
有些人,野心一生,從未享受分毫。
人之一生,活着就是上天給予的最好恩賜,何必太累,何必有太多的追求,即便碌碌無爲,勝在怡然自得....
“我聽說你們九死一生才從白鯊的血口之中掙扎存活下來,爲什麼還要來這裡,全身而退不行麼,以你們的智慧做到如此應該不難吧?”面具人不平不淡,聲音之中不夾帶絲毫的感情說道。,
蒙悟想了一會,贊同道,“的確不難,可問題是我們爲什麼要全身而退?我的委託人現在還在你的手中,我並不能確保她的安全,這讓我很擔心,我們走可以,但至少讓我們把我們的委託人帶走。”
“你倒是挺伶牙俐齒的。”面具人用餘光看了一下在一旁祭壇上安靜躺着的司空雅,他知道,蒙悟口中的委託人無疑就是她。
“恐怕您的誇獎太過於沉重,我承受不住。”
“怎麼,我們都來到這個地方了,想必這場遊戲已經到了該要結束的時刻吧,不和我們說說你的身份麼?”鄭寒飛冷着眸子,緊緊的盯着面具人。
“即便是我想要跟你們講,但恐怕其他人卻並沒有興趣要聽,你是是麼,躲在門後面的貴客?”面具人平靜的說着這句話,那份淡然似乎無法撼動。
“雖然我並不知道你是誰,但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敏銳,年輕人!”一個蒼老的聲音於門後傳出,伴隨着的是在這個安靜的海底宮殿顯得萬分突兀、吵鬧的腳步聲。
蒙悟和鄭寒飛扭過頭去,正好看見胡京、王亮以及王伯三人自那扇門中走進,王伯帶着勝券在握笑容說道,“兩位小偵探,沒想到你們居然能夠活下來,這倒是挺讓我吃驚的,不過挺好,真的挺好,你們活着,讓我勝利的籌碼又增加了不少。”
“你看他這長滿皺紋的臉這樣笑像不像是飽滿的雛菊?”蒙悟湊到鄭寒飛耳邊小聲說道,說是說小聲,但是卻又控制在王伯能夠聽見的範圍內。
鄭寒飛看了看蒙悟,他想說你這傢伙能不能不要這樣陰損,不過見王伯微微暴起的青筋,又感覺蠻有趣的,於是點頭,“差不多吧,只是按理不應該是飽滿的、枯黃的?”
蒙悟向他比了比大拇指,“神補刀。”
“呵呵、、你們倒是並不驚訝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王伯怎麼說也算是經歷了人生大起大落之人,這點隱忍能力還是有的,別的他能夠一笑了之,但就是這個地方他挺不解。
“爲什麼要驚訝,我們知道你會來的。”
“哦?願聞其詳!”
“我有一個管家,他照顧了我很久,一直無怨無悔,很巧的是我稱他也是王伯。”鄭寒飛有些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人之老矣,其實需要考慮的事情不會很多了,您難道就不能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麼?”
“他的意思就是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這又乘船、又算計、又下海的不好,安安穩穩在銀川島上過完這輩子不久好了麼,這又是何必呢?”蒙悟道。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
“有文化!”蒙悟向他比了比大拇指,“但您還是老了,您的一切都在退化,就好比爲什麼我們會看出您的破綻,正是因爲你僞裝的能力越來越不行了啊,我們最初認爲您值得懷疑是在剛剛見您的時候,記得您的兒子醉酒歸來之時,曾經在大發酒瘋,雖然您那時候表現出足夠的關心,但是、、、在他被莫剛隊長打暈之時,您卻看着他在想其他的事情,還是被莫剛隊長一句話所驚醒,我看得出您當時流露出的不解,所以我們便感到有些奇怪。”
蒙悟停頓,鄭寒飛很有默契的接話說道,“之後當有客人前來之時,你一反常態的自己去開門,這與你平時完全不同,我就在想你是否是想要先我們一步與他們接觸,但是爲什麼要怎麼做,後來又強行將他們插入我們的行列,這讓我越來越懷疑你。”
“你們的洞察力在偵探之中的確算是數一數二的,我沒有想到,這麼細微的線索你們都能夠把握,但....。”王伯的話鋒一轉,“你們所說的也僅僅只是懷疑我而已,那麼懷疑我什麼,我要去做什麼,光憑這些,你們根本不可能推測的出來。”
“是,你說的沒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即便是這天底下的第一偵探也不可能憑藉這些推測你的目的,但...或許你忘記了,當我們在你面前提及泉息這兩個字的時候,你的反應是什麼?!”鄭寒飛緩緩的說道。
“我....。”王伯話語猛地一頓,眉頭漸漸皺起。
“您的反應很大,幾乎是脫口而出說出‘居然是泉息’這句話,雖然很快平復了神情,但這轉變是否太過於突兀,仔細一些便能夠注意得到,我們從這句話之中便能夠讀出太多的信息,很顯然你恐怕早就已經在尋找着這個地方,只可惜一直不得結果.....這便是我們的猜測,當然了,如果您再提什麼異議,我們恐怕也解釋不出,因爲這一切也只是我們的猜測,並沒有證據,”蒙悟說道,“不過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相信您也不會那麼無聊吧。”
“所以你們心裡早就有了個底,才能夠如此坦然面對我的到來。”
“差不多的意思吧。”
王伯深深地看着不遠處兩個站立的少年偵探,表情嚴肅而認真,由衷的點頭認同道,“真的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如果你們不是被捲入這種必死的局,我真的不忍心傷害你們!”
“好了,沒有多少時間了,對面的那個戴面具的,難道現在還藏着掖着麼,來吧,把面具摘了,不要裝神弄鬼的,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王伯眉頭微挑,漆黑的槍被他掌握於枯老的手中,槍口指着面具人。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願!”面具人顯然也沒有再隱瞞的意思,手一翻,面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