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宋思娉那聲情並茂的情況不同。
慕青簡言意駭的將事情交代了一遍。
聽完慕青這簡單的交代,司首長曲起食指輕敲在桌面上,並未開口。
這一聲又一聲的脆響卻讓處理室內的其他人有些沉默了下來。
“其他兩位特種兵成員,是你帶過來的?”許久,司首長望向慕青,問道。
慕青點了點頭,並未隱瞞:“對,我擔心有需要用到證人的地方,所以率先準備好了。”
慕青很清楚,軍隊裡面處事風格一向都不喜歡拖泥帶水。
而她既然成爲了第一特種兵部隊的成員,且如今正是特種兵部隊的成員,那麼她就會入鄉隨俗,按照軍人的規矩來辦事兒。
否則,就憑宋競和宋思娉?
她要他們閉嘴,還不容易嗎?
“嗯。你們兩個說說情況。”司首長一直不肯判定到底是誰對誰錯,反倒是讓顧晨和雲墨開口。
他的這一舉動,令宋競和宋思娉父女兩人心下微微一驚,父女兩人皆是對今天的事情產生了幾分無力感。
彷彿一旦顧晨和雲墨開了口,那麼這件事情便很難得到她們想要的結果。
所以。
宋競開口了。
搶在雲墨和顧晨開口之前。
“司首長。我女兒纔剛到第一特種兵部隊不久。她還是個新人,但是慕青接受了她的挑戰,卻對她下蠱毒。這種心狠手辣的手段,根本就不是我們軍人的作風啊。”宋競不想讓顧晨和雲墨浪費時間,於是主動開口。
但他的開口,卻換來了司首長冷冷的一瞥。
“宋競。既然這件事情,你有理,你還怕什麼?我既然要處理此事,也要好好過問一下。怎麼?對此,難道你還有意見?否則,你爲什麼要阻止我問話?”
司首長率先對宋競感到不滿,因爲這宋家父女兩人太不合規矩了。
無論是遲到,還是現在的搶答。
都讓司首長不滿意。
察覺到這處理室內的氣氛又冷了一分,宋競深吸了一口氣,眉頭深蹙,卻是沒有再開口。
雲墨和顧晨兩人也很正直。
他們說出來的話語跟慕青沒有兩樣。
在慕青還未需要他們出面作證的時候,誰都沒有主動提及過今日宋競和宋思娉在特種兵部隊所做的一切。
但是顧晨和雲墨不提及,不代表宋思娉這個女人不會提及。
就在雲墨和顧晨兩人分別說罷之後,司首長又轉向宋思娉問道:“對於此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宋思娉完全摸不透這位司首長的心思,這會兒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委屈無比的說道:“有,今天我父親帶着我到特種兵部隊尋找慕青,想要她當面給我道歉,並且主動爲我解開蠱毒,但是她不但對我父親不敬,甚至還以下犯上。”
宋思娉這話一出,別說是慕青忍着笑意,就連宋競的臉色也變得有幾分難看。
以下犯上?
原本沒提到今天的事兒,宋競還以爲可以逃過一關。
這下好了。
宋思娉一句以下犯上,直接坐實了他宋競以權壓人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