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選擇了一個蹩腳的藉口,然而韓烈那張俊美的臉龐上此刻卻恍若無事之人一般,平靜的不起一絲波瀾。
有些人說謊會臉紅。
有些人說謊卻仍舊面不改色。
不巧,韓烈正是屬於後者。
到了此刻,慕青可謂是真正的瞭解到韓烈到底有多麼不要臉。
“宗老莫不是不歡迎我?”韓烈挑眉,朝着宗鐵看了過去,說話間,他俊美無儔的臉龐上浮現一抹傷心之色。
宗鐵卻在看見他臉上那抹傷心之色時輕輕一笑:“韓少說笑,我不能跟着說笑。我與你爺爺韓飛乃是至交,豈有不歡迎你的道理。別說只是路過,即便哪天你想要到我這裡修身養性,我也同樣歡迎。”
宗鐵一生救人無數,一雙眼眸更是閱人無數,最是明白看破不得說破的道理。
尤其是韓烈亦是他非常看好的年輕人。
放眼華夏,宗鐵再找不到比韓烈更加血性、錚然的男人。
倘若青兒此生能夠與韓烈交好,那麼這對她以後的道路和人生都將有截然不同的幫助。
思及此,宗鐵轉眼看向慕青:“青兒,還不領韓少去餐廳用餐?”
慕青不知宗鐵的心思,但也明白韓烈乃是師傅崇敬的開國元首韓飛之孫,於情於理,師傅也必定會將韓烈奉爲座上客。
“是,師傅。”慕青心中不情願,但是那張精緻白皙的美麗臉龐上卻看不出絲毫情緒,脣角處甚至還掛着一抹相當適當的微笑。
三人朝着餐廳走去時,韓烈走在慕青的身旁,他寬厚的大掌,修長的手指時不時的悄悄在底下騷擾慕青的手,惹來慕青頻頻暗瞪。
餐桌上,徐天逸目不斜視的吃着飯。
論輩分,韓烈的確是小輩。
論身份,韓烈卻是他的首長。
對於這個在華夏軍區所向披靡的男人,徐天逸除了尊重與敬佩,更多的卻是難以形容的忌憚。
慕青畢竟還小,所涉獵的區域也不多,因此她根本不會知道,韓烈這個男人在軍中威望值到底有多麼宏觀。
她亦不是軍中之人,更加不會知道,韓烈這兩個字,不僅僅是令華夏所有軍區人忌憚的名字,更是讓其他國家聞風喪膽的存在!
這一頓飯,徐天逸吃的特別拘束。
宗鐵卻沒有任何感覺,只因他本就是個閒散的神醫,向來追逐自由的生活。
慕青每咀嚼一下,便會暗暗的念一遍韓烈的名字。
仿若她吞入腹中的那些都是韓烈!
要說這頓飯吃的最香的,當屬韓烈。
選擇入座的時候,他刻意挑選了慕青正對面的位置座下,優雅無比的用餐的同時,韓烈的狹眸還可以隨時落在慕青的身上,可謂是極其的賞心悅目,看着她的臉蛋兒,韓烈竟覺得食慾大增。
晚餐過後。
韓烈擡眸看向宗鐵:“宗老,我明日回燕京,今夜恐怕要在您這裡再借住一宿了。”
宗鐵未作他想,頷首同意:“韓少隨意即可,我立刻令人爲你收拾好客房。”
韓烈點了點頭,脣角處浮現滿意的笑容,那雙漆黑的狹眸卻是別有深意的看向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