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不能過來嗎?今日大長老歸來,還帶着我們拓跋家族的貴客,作爲家主,我理應前來迎接。”拓跋高冷冷的看向拓跋元,眼神中帶着幾分警告的意味。
那眼神,彷彿在說:你給我收斂一點。
拓跋元卻錯開視線,不與拓跋高對視,“原來如此,看來家主對大長老的感情還真不是一般。”
聽見此話,家主拓跋高微微一笑:“都是我們拓跋家族的人,我一視同仁。況且今日是大長老第一次帶徒兒前來家族,我自然要更加心急幾分。好了,大長老,你是不是該趕緊給我介紹一下你徒兒的身份了?”
拓跋高甚至不想與拓跋元廢話,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眼前這一對優秀的男女,到底誰纔是拓跋瑞當年收下的徒弟。
“家主。這位便是我當年在世俗收下的徒兒,他叫韓烈。”拓跋瑞笑着朝拓跋元看去,一臉自豪的介紹着:“站在我另一側的這位少女乃是韓烈的未婚妻,出於尊重,她也喊我師父,而我既然當了這一聲師父,自然是要爲她的事情負責任的。”
拓跋瑞此話一出,拓跋元的臉色立刻微微一變。
怎麼可能?
原來當年拓跋瑞收的徒弟是那個年輕男子。
可是眼前這位年輕女子的實力,也是金丹期修爲。
如果韓烈纔是拓跋瑞的徒弟,那麼這個名叫慕青的少女,又是跟什麼人學習的修真?
一萬個疑問,在拓跋元的心中不斷的浮現出來。
這短短几秒鐘的時間,拓跋元卻有一種打臉的感覺。
因爲在這之前,他一直以爲慕青纔是拓跋瑞的徒弟。
如今得知韓烈纔是拓跋瑞的徒弟,慕青只是後來才喊他師父的,這對於拓跋元而言,無異於是一種打擊。
時至今日,拓跋元的那批徒弟當中,至今都沒有人達到金丹期的修爲。
由此可見,年僅二十歲左右的慕青和韓烈兩人,到底有多麼優秀。
“原來如此。”拓跋高一臉滿意的看向韓烈與慕青:“真是沒有想到我們的大長老眼光竟然如此之好,收了一個資質過人的徒弟也就罷了,連徒弟媳婦兒也都這麼逆天,真是好運啊。”
說起這番話,拓跋高也是一臉的羨慕。
原因無他。
就連他這個家主的徒兒當中,也都沒有一個金丹期修爲的徒弟。
那些人的資質平平,修煉起來自然也就更慢幾分。
慕青和韓烈兩人這樣逆天的修爲,放到修真家族,也是頂尖的天才。
“家主既然來了,不如先爲我們做個證吧。剛纔二長老可是跟我有賭約在身的。他已經答應我,倘若我可以接下他三招,他便願意將二長老之位讓出來。”慕青見拓跋元不說話了,立刻開口說道。
剛纔的賭約既然說出口了,那就是立刻生效的。
拓跋元哪怕是想要反悔,那也要問問慕青同不同意。
“哼,別得意年輕人。就算你急着要跟我立即開始賭約,那也要問問我們家主是否同意。”拓跋元驟然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