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珠脫口而出的這句話,令慕青身側的雲墨臉色微變。
這一刻,雲墨心底劃過的竟然不是生氣。
他想,如果慕青願意給他這個機會,他是真的願意當慕青的小情人。
只可惜,慕青根本就沒有給過他機會,又談何情人?
“小妹妹,說話這麼刻薄,你一定沒有父母吧?”雲墨走前兩步,來到韓珠的面前,微微彎身,看向韓珠的目光裡卻帶着純情無比的笑意,說罷,雲墨伸出手來,正準備往韓珠的腦袋上摸去。
突然,舒令快步走了過來,狠狠的一巴掌打掉了雲墨的手。
“你是什麼人?跟慕青走在一起曖昧不明不說,竟然還敢用這樣的語氣說我女兒?你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誰嗎?”舒令的目光中燃燒着幾分旺盛的怒火,她看向雲墨的眼底藏着幾分淡淡的鄙夷。
這樣一個身份不明的男孩,他還以爲自己是個玩意兒了?
竟敢這樣跟韓珠說話?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女孩是什麼人教養出來的孩子。這麼小小年紀的說話便這麼刻薄,難道你不認爲自己有很大的責任?竟然還在這裡說我?呵呵。”雲墨好笑的看向舒令。
其實從韓珠與舒令兩人的穿着打扮來看,他就知道這兩人的身份很是不一般。
只不過,這小女孩出言傷人,雲墨怎麼的也得給她一點教訓。
所以他不想讓韓珠和舒令好過。
“舒令,你是韓長鬆的妻子,而我是韓烈的未婚妻。韓珠是韓長鬆的女兒,你認爲你們有什麼資格對我提出任何質疑嗎?如果你們真的以爲我慕青是這麼好欺負的人,那看來是之前我在韓家給你們的教訓還不夠?”慕青走到雲墨的身邊,一把將雲墨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她雙手環胸的看向舒令和韓珠,絕美的桃花眼底隱藏着對她們母女兩人的睥睨。
韓長鬆,是韓飛親口逐出韓家家門的人。
所以韓長鬆一家與韓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可是現在舒令和韓珠說的那是什麼話?
這樣的人,竟然是出自於M國舒家的人?
“你們母女兩人的行爲,真是給舒家人丟人。”慕青冷冷的睨了韓長鬆一眼,擡步便要離開。
韓珠卻伸出雙手攔住了慕青:“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當時在爺爺家的時候,你不知道對我使用了什麼邪術,用幾根銀針就把我給控制住了。哼,我真是沒有想到,我們韓家怎麼會找了一個你這樣惡毒的人。”
慕青輕笑了起來,很是不屑於對韓珠解釋。
雙手朝着韓珠輕輕攤開:“看到沒,我的手裡是不是什麼都沒有?”
韓珠不明白慕青爲什麼突然笑了起來,更加不明白慕青爲什麼要將自己的雙手攤開給自己看。
便在韓珠疑惑的這一瞬間,慕青脣角處陡然揚起一道惡魔般的笑容。
下一秒,她攤開的手指縫間頓時間多出了幾根銀針。
因爲此刻陽光正好,所以慕青手指縫間的那幾根銀針閃爍着令人心寒的銀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