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慕青看着舒令與韓長鬆夫妻兩人對韓珠的疼愛,心底一陣陣的發寒。
若是韓烈在這裡,看到這樣維護的一幕,又該是何等的羨慕?
慕青其實很難想象,韓烈與韓奕臣兄弟兩人在韓飛的身邊長大的樣子。
或許韓飛真的有錢有權,可是保姆再周到,也永遠抵不上父母真心的疼寵。
慕青想,她或許有些明白了,韓烈爲何是這樣的性情,原來跟父母有關。
從小,父母都沒有給韓烈帶來任何疼愛,不僅沒有疼愛,帶來的只有傷害。
在這樣的家庭長大,韓烈如何笑的出來?
“韓珠,我念及你跟韓烈留着同樣的血,所以幾天可以暫且放你一馬。你也是十歲的女孩了,應該明白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能說。如果你做不到,我不介意用我手裡的銀針,爲你封住你那張嘴。”慕青把玩着手心處的那幾根銀針,漫不經心的開口警告。
看似沒有什麼殺氣的話語,從慕青口中說出來的那一瞬間,卻成功的讓韓珠的身子再次往舒令的懷中縮了縮。
“韓長鬆。如果韓珠再出言傷人,那就是你管教不當。你這樣做父親的人若是管教不當,我也只有親自幫你管教她了。”慕青將手裡的銀針一根一根的收了起來,說話時,那陽光正好傾斜在她的臉頰上,將她精緻明豔的臉龐照映的越發的美麗張揚。
舒令嫉恨的盯着慕青那張堪稱完美的臉蛋,垂落在身側的一隻手緊握成拳頭,那尖銳的指甲刺到了手心,她也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因爲手心處的疼痛,比起顏面全無的怒意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
“雲墨,我們走。”慕青不再看向面前這惹人討厭的一家人,帶着雲墨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裡。
走遠之後,雲墨纔好奇的看向慕青,卻見慕青的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
“怎麼了?”察覺到雲墨的目光始終在自己的臉龐上打量着,慕青掀起眼朝他看了過去。
雲墨摸了摸鼻子:“我還以爲你會教訓剛纔那個丫頭呢!”
慕青脣角不由得勾起一道弧度:“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教訓她呢?”
雲墨詫異的睜大了眼:“你什麼時候教訓她了?”
慕青神秘的說道:“若是讓你知道,那又怎麼能叫教訓呢。”
雲墨被慕青這番話說的雲裡霧裡的。
不過有一點他是明白了,慕青應該對那個女孩做了點什麼,否則她爲何會話中有話?
兩人繼續朝着導航上的地址走去,大約五分鐘後,終於找到了那家裝修公司。
慕青頓住腳步,擡首看了眼這家裝修公司的招牌。
“這家裝修公司似乎是目前布拉倫市最好的裝修公司,雖然它的公司門面比較小,可是公司裡的工人卻非常的多。這個門面傳言是爲了交接工作和談生意專門準備的。而這家裝修公司的理念就是用質量和信譽說話。”
雲墨看了一眼招牌,再看了一眼慕青說道。
慕青點了點頭:“不錯,我就準備找這家裝修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