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令被慕青這命令的語氣氣得不行。
但是卻不得不按照慕青的命令做事。
“你看着珠珠,我下去接她。”舒令說罷,轉身離開了這個高級病房。
舒令才離開不過一分鐘,那位年輕的Y國醫生便出現了。
他來到病房後,再次檢查了一下韓珠的情況,臉色卻很是不愉快:“你女兒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如實告訴我?”
韓長鬆看着這位年輕的醫生,露出了無可奈何的笑容:“之前我和我妻子已經告訴你實話了。可是你不相信。我女兒的確是被中醫所害。一會兒那位中醫就會抵達,你要不要留下來看看她是如何爲我女兒治療的?”
安德烈,也就是這位年輕的醫生頓時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目光:“你說你的女兒就是被中醫所害?而且那位害你女兒的中醫馬上就會抵達?”
韓長鬆站起身來看向安德烈,臉上浮現出幾分淡淡的憤怒:“是的,她和我有仇,所以對我的女兒下手了。我們華夏有一句話叫做解鈴還須繫鈴人,所以我女兒的病情,唯獨只有她可以解決。”
安德烈不可置信的看向韓長鬆,又轉眼看向躺在病牀上要死不活的韓珠,一臉神奇:“可是中醫真的已經隕落了。”
華夏的中醫早已隕落式微。
這是不滅的事實。
實際上,這些年來安德烈都沒有再聽聞過任何中醫的事蹟了。
在他幼年時期,還曾聽聞過關於中醫的一些傳說,但是長大以後,安德烈才明白,傳說畢竟只是傳說,猶如神話一般神奇的傳說,怎麼可能是事實?
“中醫到底有沒有隕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女人的醫術的確非常的絕妙。”韓長鬆的眉頭緊皺,顯然被慕青的醫術氣得不輕。
安德烈忽然間對韓長鬆口中的那位中醫生出了興趣。
“好,既然你都說那位中醫即將到來,那麼我倒是想要見識一下,這個人的醫術到底有多麼神奇。”安德烈說着,直接在一側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裡乃是寬亞醫院裡的高級病房,一天的住院費都要五位數。
而高級病房的設施也算對得起五位數一天的住院價格,這間病房說來是個病房,但說它是套房也不爲過。
因爲這間病房內除了韓珠所躺着的那個病牀之外,甚至還有單獨的衛浴設施以及洗浴設施、大廳、休息區等各種小房間。
面積不大不小,正好達到了一個套房的大小。
韓長鬆看了一眼安德烈,只見安德烈坐在沙發上,整個人悠閒自得。
看到這樣的安德烈,韓長鬆的心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
只覺得眼前這位年輕俊美的醫生太過無能,若不是他沒有能力解決韓珠的現狀,韓珠也不至於要直接躺在病牀上等待慕青前來救治。
空氣中透露出幾分安靜。
不一會兒,病房大門打開,舒令帶着慕青走了進來。
安德烈的目光一直盯着病房門口,當看見來人的那一刻,他的目光不由得繞到了慕青的身後,在尋找着那位所謂的中醫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