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廳中,舒令的臉色陰沉的宛如黑夜。
她的腦海裡此時正在盤算着接下來如何對付慕青。
可是對付慕青,現在有個最大的屏障,那屏障本身就是韓珠。
“你也不要太心急了。珠珠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若是沒有慕青及時的治療,珠珠的痛苦則會延續很久。所以在對付慕青之前,我們必須儘快找到一個解決珠珠身體問題的辦法。”韓長鬆自問最是瞭解舒令,舒令這個女人看似溫婉,實則十分的剛硬。
一件事情,一旦舒令認定之後,沒有人可以輕易的改變她的想法。
“我知道。所以接下來,你就去外面尋找可以爲珠珠治療的中醫。珠珠跟着我先回M國。Y國我是不想待下去了。在這裡多待一分鐘,,我的腦海裡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珠珠被慕青欺負的那一幕幕。”舒令說着,垂落在身側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緊成拳頭。
看到這裡,韓長鬆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走上前去,拉住舒令的手,將她的拳頭包裹在自己的手心中,韓長鬆心疼不已:“老婆,這次的事情是我們韓家沒有處理好,所以這個慕青纔會這麼有恃無恐。你放心,無論如何這次慕青對珠珠做的事情,我會要她付出代價。同理,我也會讓她在韓家那邊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韓長鬆爲了跟慕青爭鬥,已經不惜放下身段來朝那位遠在華夏的老父親求情了。
他們哪怕再疏離,那也是血濃於水的一家人。
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又哪裡是慕青這樣的一個人可以比擬的?
想到這裡,韓長鬆的心頭沒由來的生出一股勇氣。
韓長鬆的表現令舒令的心中十分滿意,不過她的臉色卻並沒有好轉:“長鬆,這次的事情就麻煩你了。你一定要跟父親那邊多交流。你也知道這些年來我們雖然生活在M國,但是珠珠的心裡每年都在掛念着華夏,對了,這次你跟父親那邊交流,記得把珠珠從小到大的記事本帶上,最好可以讓老爺子看見記事本上的那些日記。”
舒令說到這裡,雙眼驟然一亮。
韓珠從小就在M國長大,其實對華夏那個國家並沒有懷抱着多少期待和好奇。
只不過因爲韓長鬆與舒令都是華夏人,因此韓珠纔會對華夏這個國家留有幾分印象。
這些印象,全都是來自於韓長鬆與舒令兩人平日裡的一些交流。
寫日記的這個習慣,是韓珠一直以來都保持着的一個良好的習慣。
在日記中,其實不乏出現韓飛等人。
畢竟那些都是韓珠從未見過的親人,因此小小年紀的韓珠也曾經用文字記錄過這些親人們的美好。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韓長鬆聽聞日記的事情下意識的一頓,但是瞬息,他的腦海裡便浮現出來韓珠寫日子的畫面。
在舒家的時候,他們夫妻兩人忙碌時,韓珠便會乖巧的坐在一側寫日記。
日記中的內容還大多都是與華夏韓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