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此話一出,圍觀的衆人也紛紛起鬨。
他們都是鹿角小城的居民。
這幾天慕青在這裡擺攤免費義診,那就是欺騙他們鹿角小城的居民。
這種情況,但凡是誰都不會允許。
所以,他們對慕青的意見很大。
“是啊,你不可以就這樣離開。哪怕是要走,也要給我們一個交代。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騙子?她到底有沒有爲你診治?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無論怎麼樣,你都要說給我們聽吧?”
“我看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個騙子。這個男人恐怕跟她也是一夥兒的。我現在嚴重懷疑,她就是故意找了個託過來。不然這個男人的病情爲什麼會隱私到不能說?而現在治療結束了又要匆匆離開?”歐文大膽的說出了自己心底的猜測。
年輕男子雖然知道自己的病情隱秘,不願意讓別人看扁了自己,卻也不希望在場的衆人用有色的目光去衡量慕青。
所以他停下了腳步。
“首先很抱歉,沒法對大家公開我的病情。但是在這裡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們。這位女醫生的確很準確的查出來了我的病情。你們若是不相信,大可以現在就立即找她看診確認我有沒有說謊。另外,我急着離開是因爲我想要前去檢查一下我的病情是否痊癒。心急應該可以理解吧?我能說的就這麼多,希望你們不要再惡意中傷這位女醫生。她真的是一位很好的醫生。”男士一臉慎重的對衆人開口,說罷,他回頭看向慕青,深深的朝慕青鞠了個躬。
“能告訴我你的電話號碼嗎?”
男人拿出手機遞給慕青,希望慕青可以在他的手機上留下她的電話號碼。
看到這裡,丁海主動接過手機,在上面留下了一串號碼。
那是丁海的號碼。
“這是我的號碼。以後你若是要找慕神醫,可以打電話給我。”丁海說道這裡,主動爲他介紹自己的身份:“我是慕神醫的司機,丁海。”
男人點點頭,將號碼存了下來:“我會聯繫你們的。”
說完這句話,男人便激動的離開了這裡。
“我知道他,赫爾辛家的孩子。三十多歲了,到現在都沒有談過戀愛呢。這種孩子怎麼可能會說謊啊?他就是我們小區的鄰居,絕對不可能是這個華夏人的托兒。這孩子的父母我都相識許多年了。他們家的家教非常嚴格,我想他肯定不會騙我們的。”人羣中一道婦女的聲音傳來。
隨後,這位婦女主動從人羣中走了出來,望向慕青“你可以幫我看看嗎?”
慕青頷首:“可以。”
只是,這邊慕青還未來得及給這婦女看診,那邊歐文手裡還未打針的孩子又鬧騰起來了。
“抓緊他。我現在給他打針。”歐文沒想到自己的觀點又一次的被人反駁了,心情不爽的他黑着臉拿起了注射器。
慕青看到這裡,眉頭一皺。
“你在給他打什麼針?他不過是身體虛弱經常夢魘罷了,晚上睡覺出汗而已,這麼小的孩子,你爲什麼要給他打鎮定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