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向來極少數有人會真正無私的對一個人好。
除了喜歡和愛之外,甚至難能可貴再能遇到這種好。
而舒長閣對慕青的好,顯然是有求於人的好。
“舒先生不用這麼客氣,我只是過來幫你治療,若是你對我太客氣了,我反倒是有些不習慣了。”慕青搖了搖頭,淡淡一笑,看向舒長閣的眼眸卻好似擁有看穿一切的力量,讓舒長閣的心底微微的發虛。
來到了舒家主宅,慕青也不囉嗦。
跟舒長閣寒暄了兩句之後,便帶着他來到了治療的這間房間裡。
這裡,已經成爲了慕青暫時的治療室。
“慕神醫,經過你昨天爲我治療的鍼灸術之後,我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昨晚上我的睡眠質量也好像恢復到我年輕的時候,那種感覺,真的很輕鬆。”舒長閣趴在治療牀上,淡淡開口。
慕青垂首認真的給銀針消毒,沒有跟他說話。
舒長閣也不尷尬,看了慕青一眼後,又繼續說道:“慕神醫,你可能不知道,我在接手我們舒氏集團的家產之前,一直都是一個被人所瞧不起的人。直到後來,遇到了一個朋友,那個朋友教會了我很多人生的道理,從那以後我纔有心搶奪舒氏集團的家產,從而成爲了現在的舒氏集團的家主。”舒長閣忍不住就想跟慕青聊上幾句。
慕青靜靜的聽着舒長閣說,依舊沒有開口。
但是這樣沉默的慕青,卻反倒讓舒長閣更加增長了幾分想要傾訴的慾望。
“慕神醫。我在M國有許多朋友,但是如那人一樣這般要好的朋友,卻也只有一個。昨天在飯局上我不是一直都在跟你說,有個朋友的身體也不好嗎?那個人,便是曾經給我最大幫助的人。現在他因爲身體不好,受到了許多的限制,人生過得很不如意。若是可以,真希望慕神醫能夠爲他治療一番,屆時診金由我來爲他出。”
舒長閣說到這裡,忍不住再次看向慕青。
而慕青此時已經將銀針全部消毒結束,拿着銀針來到了舒長閣的身邊。
“舒先生所說的這個人,現在過得很潦倒?”慕青好奇的挑眉。
舒長閣宛如找到了一個聊天的人一樣,將這個久遠的故事說了出來。
“是的,可以這麼說。若是真的要跟以前的他相比較的話,那麼現在的他是真的過得很潦倒。我認識他的時候,是他最輝煌的時候。但是過了幾年,他們家族變動巨大,因爲家族產業陡然挪到了其他國家,也因此,他名下的產業以及實權就漸漸的被瓜分了。”
舒長閣想起那個不可一世的人,心底仍是充滿了崇拜之情。
可以說,若是沒有這位伯樂,舒長閣也就不會是今天的樣子。
慕青放下銀針盒,乾脆拉過一側的凳子,坐了下來:“舒先生方便跟我說說他的故事嗎?”
舒長閣不疑有他,只認爲慕青是想要聽一聽故事罷了,於是便點了點頭,緩緩開口,將那人的故事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