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可以跟你悄悄的說一個秘密,其實無憂纔是姐姐,而我是弟弟,但是我們家裡的長輩希望我可以愛護無憂,所以才告訴我們,我是哥哥她是妹妹。”
韓無慮之所以告訴紀丞律這個,無非是想讓紀丞律明白,韓無憂在韓家的地位是非常珍貴的。
她是韓家爲數不多的女兒。
所以備受寵愛。
“這次中秋我們一起到我外婆家那邊去團員,到時候你就知道我們家有多麼的重女輕男了。”韓無慮說起這一點,彷彿有着說不完的話一樣。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韓無慮也不跟紀丞律繞彎子了。
他直接走到紀丞律的身邊,用那大長臂撈過紀丞律的肩膀:“我們倆也是兄弟一場。我看出來了,你對我們家無憂有點那個意思。所以我在這裡警告你一句,我們韓家可是非常疼愛無憂的,不會因爲你的媽媽跟我的媽媽關係好,就讓你爲所欲爲。”
紀丞律喝水的動作猛然頓住。
緩緩的移過眼看向韓無慮:“所以呢?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他,紀丞律,新世紀的好處男。
怎麼可能是那種渣男?
“我們兄弟一場,我也是爲你好。我們無憂可是在蜜糖里長大的寶貝,所以,你也要多讓讓她。”韓無慮嘴上老是嫌棄韓無憂,可實際上,比誰都維護韓無憂。
韓無憂不只是父母的寶貝,也是韓無慮的寶貝。
“我懂。放心,我有分寸。”紀丞律仰頭將礦泉水中的水飲盡。
喝完,那礦泉水瓶直接被他捏爆了。
兩人從健身房離開的時候,天邊已經是有些遲暮了。
夕陽緩緩的籠罩下來,天邊的顏色美極了。
紀丞律感覺今天跟韓無慮一同在健身房訓練了一場,兩人之間有些話語也都說開了,所以兄弟的感情似乎也增進了不少。
反倒是韓無憂,一下午都躲在自己的臥室裡,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晚上九點鐘的時候,外出考察市場的奧斯丁終於回到了韓家。
“無憂,我快累死了。我發誓,如果我早知道我父親交代下來的任務這麼誇張,我是斷然不敢這麼迅速的出現在華夏的。要了我的命了。”奧斯丁回到家,整個人都累癱在沙發上。
他看着客廳裡神色不一的衆人,這才發現大家的神色有點不對勁。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奧斯丁最在意的人是韓無憂,所以這句話,毫無疑問,是在問韓無憂。
韓無憂撅了噘嘴,在看到奧斯丁的那一刻,決定不吐不快:“還不是那個程雪薇麼?她今天過來看望她父親,她父親已經醒來了,目前正在康復中。她跟她父親大吵了一頓後,便到我們韓家來了,你知道她多麼奇葩嗎?”
韓無憂將程雪薇的奇葩行爲說完了,表情更是充滿了濃濃的鄙夷。
在醫護室跟她父親那樣吵架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在韓家客廳裡明目張膽的勾搭紀丞律。
這程雪薇也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