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丞律拿着手機,抿了抿脣,卻是無奈的說道:“我也很羨慕韓無慮,竟然可以讓我們無憂做女伴。”
韓無憂看到這消息,頓時勾脣輕笑。
不等她說些什麼,紀丞律又開口了。
“要不我也去參加這場宴會吧,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你可以做我的女伴嗎?我不希望看到你做韓無慮的女伴。”紀丞律直接發了個語音過來,語氣裡不乏懇求。
“這事兒你得跟我哥哥商量,跟我說是沒有用的,沒看出來嗎?這場宴會,我只是個附屬品罷了。”韓無憂逗趣道,說完,她打開紀丞律的朋友圈掃了一眼,發現紀丞律的朋友圈真是沒什麼可看的。
除了大年那天夜裡的一句話之外,便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大年夜的那天夜裡,正是韓無憂跟紀丞律在遊樂場遊玩的那天。
紀丞律的朋友圈只發了一句話。
一生待一人。
這句話類似於表白了,只不過是沒有表白對象而已。
看得懂的人,自然知道紀丞律這條消息是發給誰看的。
“無憂,你等我啊,我現在去跟韓無慮商量一下。”紀丞律給韓無憂說完便直接撥打了韓無慮的電話。
接到紀丞律主動打過來的電話,韓無慮顯得很意外。
平日裡若不是他有什麼事情找紀丞律幫忙,那他們哪怕是兄弟,也是很少聯絡的。
“怎麼回事?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韓無慮輕笑一聲,這笑容柔和了他冷厲的棱角。
“聽說你今晚要帶着無憂去參加夜家的宴會?我想跟你打個商量,無憂交給我唄?”紀丞律雖說是打着商量,可是這說話的語氣裡哪裡有半點商量的意思?
“呵呵,你分明就是在跟我要人。你這樣,我很難辦事啊。你若是真的想讓無憂跟你一同出席,那你可以求我。”韓無慮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戳着紀丞律的心窩子。
紀丞律嘖了一聲,坐直了身體。
真是沒想到,韓無慮也學會了趁火打劫?
“是不是我的兄弟?是的話就答應我,不是的話,當我沒說過。”紀丞律淡淡說道,這句話往往很有用。
每次只要用這句話威脅韓無慮,他基本上都會妥協。
但是這一次不同。
這一次韓無慮沒有妥協。
“紀丞律,時代變了你不知道嗎?現在是你求我的時代了,你還以爲我跟當年一樣被你吃的死死的嗎?我告訴你,就無憂,便是我的王炸了。”韓無慮很得意,說完這句話直接掛斷了電話,壓根不給紀丞律開口的機會。
結束了通話之後,韓無慮輕輕的笑了,呼了一口氣出來,心底直呼痛快。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撂了紀丞律的電話,駁了紀丞律的面子。
沒辦法。
現在有無憂這王炸,他有點飄了。
“嘖,這就把我電話給掛了,韓無慮,變的有點太快了吧?”紀丞律握着手機喃喃自語,說罷,他又給韓無憂打了個電話。
“怎麼說?”韓無憂接起電話,便聽見那頭的紀丞律嘆息了一聲:“無憂,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