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無奈之下,只能將事情說出來。
她定定的看着韓無憂和紀丞律擔心在兩個孩子的臉上看到惶恐,但是沒想到的是,紀丞律依舊是那副冷靜的樣子,而韓無憂也頂多只是有些吃驚。
“天啊,白姨,果然是有人在跟蹤我們麼?其實早在我登機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只是一直都沒有確定那人的身份罷了,所以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跟蹤我們的人是男是女,更別提那人爲何要跟蹤我們了。”韓無憂很不高興的抿緊了脣瓣,說話的時候,悄悄的回頭看了一眼跟隨在後面的那輛車。
卻在這時候聽見紀丞律的聲音傳來了。
“我知道一直都有一輛車跟着我們,不近不遠,始終都相隔一輛車的距離,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輛車的車牌號是京AXXXXXX。”
紀丞律淡淡的說道。
一句話說出來,卻驚呆了兩個人。
一個是韓無憂,一個是白柔。
“可是我剛看到了後面那輛車,並不是這個車牌號啊。對了,你說的是那輛車一直都跟我們保持着一輛車的車距對吧?”韓無憂猛地拍了拍手,再次回頭朝着後面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了,在後方第二輛的位置上,那個車子的車牌號便是紀丞律爆出來的那串車牌。
“你是怎麼知道這輛車的車牌號的?”白柔也很驚訝,她從來都不知道,紀丞律是這般細緻的一個人,甚至她無法想象,紀丞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關注到這輛車的。
因爲副駕駛坐着的是她,紀丞律若是要關注,並不容易。
他是有多麼細心,纔會發覺?
“我並沒有關注,只是我們的車輛從機場離開的時候,恰好對面那輛車也緩緩啓動了引擎,我也是在那個時候多看了那輛車一眼。我們在車邊寒暄了一會兒,到了車內還寒暄了一小會,可那輛車裡只有兩個人,沒理由等待那麼長的時間啓動,唯一的解釋就是,那輛車在等待我們離開。”
紀丞律坐直了身體,跟白柔交流的過程中,他的脣角處也浮現出淡淡的淺笑:“那個人應該是衝着無憂來的,之前在登記閘口,無憂說過,有人在看她,下了飛機後,無憂又說了同樣的話,可見,這並不是巧合。”
紀丞律握着韓無憂的那隻手緊了緊:“不用擔心,我很快將那人查出來。”
紀丞律安撫性的捏緊了韓無憂的手。
在紀丞律的安撫下,韓無憂原本驚訝的心也緩緩平靜下來。
有了紀丞律的這三兩句話,她其實基本上已經安心了。
那種依賴的感覺,此時尤爲明顯,只要紀丞律還在她的身邊,只要紀丞律陪着她,似乎一切都會沒事。
這就是紀丞律帶給她的安全感。
“你推測的應該十有八九是真的。不過是否是真的還是需要我們去考究,應該值得注意一下的是,那人是衝着無憂來的,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得來的消息,竟會知道無憂的行程。”白柔緩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