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文耀的殺氣暴增。
周身的氣度也是猛地轉變了。
哪怕是藏在樹枝上的慕青,也感覺到了。
她知道自己的實力,現在的她肯定不是司馬文耀的對手。
若是現在下去,只會被司馬文耀秒殺,到時候反倒是給韓烈製造慌亂,倒不如乖乖的聽從韓烈的話,留在這樹枝上將司馬文耀的招式等全部記住。
那天在寶山,慕青跟司馬文耀交過手,雖然也是瞬間敗下陣來,但是慕青自認爲自己已經記住了司馬文耀的少許招式。
“砰”的一聲巨響。
司馬文耀出手了。
他掐着口訣,手中卻隱藏着無盡的靈力,朝着不遠處的韓烈施展而去。
那一瞬間,韓烈整個人都被這股巨大的力道衝了起來。
一種毀滅性的力量,朝着韓烈的心口處而去。
他明白,司馬文耀這次是真正的發了狠的。
而韓烈要的就是司馬文耀發狠。
一人若是太過理智,所放出來的招式,也會是迂迴有度的。
可是一人若是不理智,放出來的招式便會伴隨着自己紛亂的心情便亂。
這一刻的司馬文耀亂了。
看見這樣的司馬文耀,韓烈心底冷哼一聲,這人的心智不是很穩,也不知道這些年來他是如何修煉到今天這等地步的?
韓烈沒時間思考這些,也只是在腦海裡劃過一瞬罷了,他渡劫期的高手,在司馬文耀的手底下,還是可以過幾招的。
這毀滅性的一招朝着韓烈心口處擊來,韓烈卻站在原地巋然不動。
瘋狂的運轉着體內的靈力,韓烈面不改色,那俊美的側臉,在慕青看來是這般的的堅定、迷人。
口訣一捏,靈力一放,韓烈的實力也在這一刻朝着司馬文耀而去。
“不可能的。不可能!你是渡劫期的高手沒錯,但是你這個實力在我的眼前,根本不夠看的,你是憑什麼擋住了我剛纔的全力一擊?”司馬文耀一臉的不可置信,看向韓烈的目光裡難得的染上了一絲慌亂。
這個年輕俊美的男子,縱然只是渡劫期的高手,但是卻擁有抵抗百年實力的修真者的本事?
這話說出去誰敢相信?
但是這個卻是眼前無法改變的事實。
司馬文耀不得不承認,他在這一刻,必須要重新的審視韓烈。
“你一個邪修,有什麼資格對我們正派修煉人士評頭論足?我只是一個渡劫期的修真者又怎麼樣?我是正派修真,跟你這種入了魔的邪門歪道不一樣。”韓烈只見到司馬文耀的一招,便確定了司馬文耀的派系。
會奪取別人的仙靈根從而鞏固自己實力的人,哪能是什麼正派修真人士?
這也只有傳說中的邪修會這麼做。
韓烈的修煉從小都是跟隨在拓跋瑞的身邊學習的,拓跋瑞似乎並不是這個位面拓跋家族的人。
因爲,在韓烈年紀還小的時候,拓跋瑞便教過韓烈陣法。
修真大世界無人會陣法,這也意味着,拓跋瑞,並不是這修真大世界的人。
或者是,其他更高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