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一凡卻還是糾結於慕青剛纔陡然間收回手的做法。
他難以想象,一個人的招式都蓄勢待發的時候,爲什麼可以將招式再次收回?
“剛纔你招式回收,竟然沒有什麼傷害性發生?難道說,你收回了招式,對你也沒有什麼傷害嗎?”拓跋一凡很好奇,爲何慕青在收回了招式之後也跟沒事兒的人一樣。
“很顯然,我的功法跟大家的功法不一樣,我收回招式不會對我的身體產生什麼影響。”慕青聳了聳肩,很是無所謂。
她所修煉的功法,本就是跟玄武大陸這些人修煉的功法不一樣的。
別說玄武大陸了,就連修真大世界,慕青也從未見過誰跟她的修煉功法是相似的。
說白了軒轅聘當年傳承下來的東西就是獨一無二的。
或許跟老君主所說的一樣吧,他們都是同樣的血脈,所以他們可以傳承那個血脈傳承下來的東西。
只是,軒轅聘的天賦還不如慕青的天賦。
“我對你的功法越來越好奇了,說實話,我還真是蠻想跟着你修煉的。這一次我輸給你了,我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的,我會回到拓跋家族去領罰。剛纔你的話也提醒了我。”拓跋一凡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耳根子竟然奇異般的紅了。
當然,慕青並沒有發覺,她沒有細緻的看過拓跋一凡。
但是拓跋一凡自己知道。
他每次感到害羞的時候,不是臉紅,是耳根發紅發燙。
這就是他害羞的象徵。
“好,你答應我的事情只要做到了,便是男子漢的行爲。”慕青也沒有提起拓跋琛的事情,那是拓跋家族的事情,她找到拓跋一凡,唯一可以給拓跋家主做的,就是提醒拓跋一凡他的去向跟取向。
在慕青的疏導下,拓跋一凡似乎有所鬆動了。
“現在我是自己回到拓跋家族,還是?”拓跋一凡不敢看慕青的臉龐,因爲他還在爲自己的害羞感到苦惱。
他分明喜歡的是大哥,爲什麼在看見慕青臉龐上那迷人的笑容時,還是會因爲太過迷人而感到頭暈目眩呢?
難道真的跟慕青所說的一樣,自己對女生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
或許,自己是時候應該好好的外出接觸一下朋友們了。
每天留在家族中瘋狂的修煉,導致了自己的生活當中一直只有男人,這纔會令他生出了錯覺?
這個想法一旦浮現,便會令拓跋一凡鬆動許多的想法。
這些都是慕青所不知道的事情。
“放心吧,我會親自送你回到拓跋家族,我也會親自告訴你們家主,讓他教訓你的時候狠一點。你這樣不聽話的孩子,就是該狠狠的教訓。吃飽了沒事兒竟然膽敢離家出走,甚至動了想邪修的念頭是吧。”慕青的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她幾乎可以肯定,拓跋一凡當時離家出走的時候想的是邪修的事情。
但是邪修這種事情本就是不該存在的。
修真界是不允許邪修存在的。
司馬文耀就是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