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千雪嘴角微微上揚,看了說話的兩人一眼,最終將目光落在紀少亞臉上,慢慢的說道:“你們現在還認爲他是一個普通人嗎?”
陳建忠與許飛龍兩人微微一愣,而紀少亞則是苦笑一聲,道:“無論他是誰,我在第一次見着他的時候就沒有當他爲普通人看待過,而且能夠讓這麼多美女對他親睞有嘉,你們還認爲他是一個普通人嗎?或許別的美女就當之爲花瓶,可是沈頤睫會是花瓶嗎?”
“花瓶?”
陳建忠與許飛龍兩人聽了一陣沉默,似乎在琢磨着紀少亞剛剛說的話,而韓千雪則是微微一笑,道:“你知道坐在那邊的女孩子是誰嗎?”
三人聽了,都看向了韓千雪,只聽她苦笑道:“若說到我們北方的千金小姐們,我想沒有人比她更寶貴的了。”
“哦?”紀少亞似乎來了興趣,道:“千雪,你認識她?”
韓千雪點點頭,道:“雖然她完全變了許多,或許正如那人所說,她消瘦了許多,但我還是記起來了,三年前的一次重要聚會上,我可是見過她一面。”
“什麼聚會?”紀少亞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在回想着什麼。
韓千雪微微一笑,道:“不用想了,那是軍部的一次聚會,你們不會知道的。”
“你是說她是內部要員的女兒?”紀少亞顯然知道韓千雪的身份,所以臉色也不由得變了變。
韓千雪卻搖了搖頭,道:“正因爲她不是,卻又能參加那次聚會,所以她纔是身份特殊。其實她真正的父親也正是我們北方商業巨頭李家如今的懂事長李雪芹。”
“什麼?”這下紀少亞三人幾乎是同時驚呼了一聲。
韓千雪微笑着望向他們,道:“還覺得她是什麼花瓶嗎?”
三人一陣無語,但紀少亞最終卻沉吟道:“李家將她隱藏的倒真是好,這些年來李家參加或者組織的商業聚會如此之多,我就奇怪爲什麼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子呢。”
韓千雪看着臺上的豐睿,若有所思的道:“可能與這個年輕人有關吧。”
紀少亞思緒電閃,想起剛豐睿上臺時候說的那句話,眉頭一皺,道:“他竟然是李家的女婿?這不可能,田宗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畫家,怎麼能與京城李家攀上關係的,難道我們調查錯了?”
“哼,我不管他是誰,總之總有一天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陳建忠摸了摸還隱隱有些疼痛的手心處,看着剛好彈奏完曲子走下來的豐睿,怨恨之色從眼中一閃而過。
三人瞧見他的眼色,許飛龍低頭不語,紀少亞似乎也在想着什麼心事,而韓千雪則是嘆息一聲,看着陳建忠道:“建忠,有些事情是需要經歷過才明白的,我想這個少年,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這麼簡單,難道你們認爲一個小畫家的兒子能夠擁有如此天生具來的高貴氣質,能夠彈奏出如此幽雅動聽的鋼琴聲。能夠身邊出現這麼多大小姐?你們三人無論是誰都是高貴出生,但你們可曾發現,他只不過是穿着普通一些,但那種與身具來的氣質,卻是如此鋒芒畢露,象他那樣的人,不應該輕易樹敵的。”
陳建忠見韓千雪突然這麼說,心中氣憤,但總不能當着韓千雪的面發作,當下悶哼一聲,沒有說話,而韓千雪也不過是見大家是朋友,所以提醒一下他,但見他如此神色,知道自己說的話對他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只有在內心嘆息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豐睿在一片掌聲中回到了座位上,然後在衆人的矚目下將李雨馨的手拉起來,然後吻了一下。
李雨馨的臉微微紅暈,但她沒有先前那麼嬌羞,雖然被這麼多人看着,但她此刻內心更多的卻是感動,她知道豐睿的意思,明白豐睿說的那些話代表着什麼。
兩人坐了一會,李雨馨首先提出道:“睿,我們回去吧。”
豐睿點點頭,其實兩人早已經吃好了,由於剛剛這麼一搞,雖然現在別人都沒有突然關注這裡,但還是有人不時望來,李雨馨感覺一陣不自然。
拉着手,豐睿走在前面,當走到紀少亞四人那一桌時,豐睿刻意停了下來,臉上帶着微笑,向在坐的紀少亞等人道:“真是巧啊,沒想到在這裡遇上了,學長。”
紀少亞馬上站了起來,臉上帶着微笑,很紳士的伸出手道:“是啊,沒想到在這裡遇上,不如在坐一會?”豐睿哈哈一笑,道:“不了,下次有機會再聊。”
“這位是?”紀少亞看了看李雨馨,故意問道。豐睿沒有說話,看向了李雨馨,李雨馨以爲他們是豐睿的好朋友,嫣然一笑,道:“我叫李雨馨。”
豐睿似乎並不想多呆,看見正有些鬱悶坐在那裡的陳建忠與許飛龍,他微微一笑,向紀少亞道:“我還有事,下次再聊。”
紀少亞是明白人,點點頭,道:“下次聊。”
豐睿沒有再逗留,拉着李雨馨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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