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與翠兒發生的事情在楊家傳遍了,雖然沒有人當着主子的面談論,但是私底下難免會被主子們聽到。
得知事情的楊天助爲了母親的委屈而傷心,楊天賜則是爲了母親受了委屈而不知道反擊而充滿氣憤。
楊思思越來越過分,自己想要得到楊家的一切也就算了,反正那些身外之物他們兄弟二人壓根就沒有想過去爭取成爲自己的,若是說母親是一個愛財的女人那簡直就是胡說八道狗屁不通。
母親若真是那樣的女人,又何苦一個人帶大孩子忍受了五年的貧困生活?而當初又怎麼會求得一張休書遠走杭州?
楊思思這個臭丫頭難道就不知道思考一下麼?只會將那些無須有的罪名扣在他的母親身上,難道都不知道羞恥二字是何物麼?
越想就越生氣地楊天賜受不了內心的爭執而奔出了藍庭院朝着翠兒的喜愛人住所走了去,他倒要質問一番,爲何如此傷害他的母親。
砰的一聲將門推開,怒眼看着牀榻上的女人,自然也包括守在牀榻邊的楊思思。
大步走了進去,徑自坐在椅子上,還沒有開口講話的楊天賜就聽到了楊思思很不友好的聲音在耳邊嘰嘰喳喳的響個不停。
“你來做什麼?”
“想要看看你母親傷害的翠姨死沒死?楊天賜你還真是冷血沒人性。”
“我告訴你,若是以後翠姨在收到什麼傷害,我楊思思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楊天賜做出挖耳朵的動作,最後楊思思的聲音消失了,他才轉過頭動了動粉脣“請你搞清楚,這一次受到委屈的人是我娘,而不是你別有用心的翠姨,楊思思,我白頭你好不好,長腦子是用來思考的,不是用來想歪理胡攪蠻纏的。”
吵架?楊思思她根本就不是對手,若不是當初聽從母親的話不傷害女孩子,又何必忍受她囂張跋扈的樣子。
現在大家都已經撕破了臉,那麼也沒有任何的顧及可言了,她可以胡攪蠻纏,那麼他就可以不計較
的與一個女孩子爭辯。
“楊天賜,推卸責任是你的專長麼?還是說你娘想要殺人未遂而反咬一口?你們母子還真是讓我另眼相看,將我父親哄的團團轉,你們還真有本事啊!”楊思思別過頭的同時送上一級白眼,諷刺的話語她也會說,還擊楊天賜也是輕而易舉。
“我們哄楊繼賢?哈哈哈哈,楊思思你腦子不差根筋吧!別忘記了,是你爹用卑鄙的手段逼着我娘回到的楊家。”楊天賜最討厭這樣無理但還是毫無根據爭辯的人,這樣的人活在世上都是一種恥辱。
卑鄙?這兩個字從何說起?這個辦法是她的爹爹想出來的,但是參與者好似還有楊天助吧!難道他就不卑鄙了麼?
現在說的大義凌然,指不定那個時候他們兄弟二人一個扮演答應父親決定的角色,而另一個就扮演不答應的角色,一黑一白這樣矇混過關,然後正式的踏進楊家然後搶走她所擁有的一切。
思前想後,這樣的判斷就越是合情合理,而楊思思說話也就更加的有底氣了“卑鄙?我爹在卑鄙也比不過你們兄弟倆個吧!一個唱黑臉與父親對着幹,一個唱白臉迎合父親,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將父親耍的團團轉,我看這個本事是來自你們母親大人的真傳吧!”
楊天賜的小手緊握成拳頭,全身處於氣焰旺盛燃燒的火堆之中,怒視的那雙眼睛也充斥着不可掩飾的怒焰,此時此刻的他恨不得一拳頭揍過去,讓楊思思知道,胡說八道的後果很嚴重,是她承受不了的痛苦。
迅速出拳,拳頭與楊思思的臉孔近在咫尺,但在最關鍵的那一刻,楊天賜居然停下動作,“不管我們如何來到楊家,但絕對不是你口中說的那樣是爲了楊家的產業,我看想要得到所有的人自始至終就只有你這個被銀子衝昏理智的臭丫頭了。”
“是,我被銀子衝昏了頭,但那些也都是你們逼我的,我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由疼愛我的父親,有萬人矚目的光環,可是你們出現後,幸福的家沒有了,父親的疼愛減少了,就連所有
人的給予的光環也被你們佔了去,那麼我爲了以後而想要得到產業錯了麼?”
楊天賜仰頭哈哈哈大笑三聲,隨之戳着楊思思的肩膀問道:“你想要什麼都跟我們沒有關係,不要將自己的俗不可耐歸根到我和天助的身上,只能說你自己已經沾滿了銅臭味,怨不得別人,而我們的出現只是你尋找的一個藉口而已。”
楊思思抱着頭而捂住耳朵,不是的,不是的,她沒有那麼喜歡財力,沒有那麼勢力,這一切都是因爲失去了擁有的一切,所以在尋找一份安慰而已。
對,就是在尋求一份安慰,若是她能夠擁有父親還有母親,那麼今天的一切都悔改變的。
母親,最大的缺憾就是和他們相比較之下,他們又母親,而她沒有。
擡起頭,視線定格在楊天賜的身上“是你孃的錯,若是沒有她,我父親不會拋棄我娘,而我娘也不會因爲父親的移情別戀而傷心的死掉,就連我都不曾看上一眼就死掉了。”
“胡說,不准許你這樣誣衊我的孃親,若是楊少主深愛着你娘就不會移情別戀,我看你娘纔是勾引楊少主的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翠兒將被子掀起來,起身來到楊思思的身邊,無力的她將楊思思拉到身後保護起來,而面對楊天賜的時候則是一臉鄙夷“你不要在這爭執了,你想是楊少主休掉的妻子,這就是最好的證據,若她是少主最愛的女人,又怎麼會被休掉?”
楊天賜聽完居然愣住了,想要開口爭辯的時候居然啞口無言,更確切地說,他不知道母親爲什麼被父親給休掉。
“破壞了別人的幸福,生下你們兄弟二人就是你孃的計劃,她這是在拿命運作賭注,賭少主會等她,會接你們回來而繼承家業,顯然她贏了。”
翠兒繼續說,她的話彷彿一切都是事實,讓楊天賜一個字都不能從口中吐出來,而這樣的局面正是翠兒想要看到的。
在怎麼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小孩子,隨便糊弄幾句就如此輕鬆的解決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