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毫不在意,只是在那裡一味喝酒,彷彿她只是說一句最平淡的笑話一樣。
柳寒煙眼睛一冷,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蔑視她,尤其是她的殺人技術。
二十年來,唏噓她死神地位的人不在少數,但是他們都已經變成了死人。
難道,這個人也想挑戰她的權威嗎?
柳寒煙身子一抖,全身散發出一股死亡之氣,冷冷站在那裡,彷彿是月光下的一個死神一般。
這種死亡之氣,是從千百人的生命中奪來的,一般殺手一旦感覺到這種強烈的氣息,就會兩‘腿’發顫,再也不敢前進半步。
她的手中捏着一簇銀針,銀針極冷,她更冷。
她冷冷地看着那個人。
月光下,她就是一柄最寒的劍。
那個男人仍然毫不在意,甚至沒有擡頭看她一眼,還是在那慢慢喝酒。
彷彿柳寒煙根本不存在,也沒有發生那讓人膽戰心驚的殺氣。
他那無所謂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柳寒煙。
柳寒煙目光如電,她已出手。
一個空的啤酒瓶被高高拋了起來。
手一揚,一簇銀針分爲幾個方向,流星一般‘射’入到了瓶子的幾個部位。
銀針入瓶,盡根沒入。
單手‘射’出銀針,那份力道即可‘射’穿厚厚的酒瓶,就這份力量,世上已經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那人身子微微一顫,終於起身,撿起了瓶子,說道:“銀針入瓶,這份指力果然厲害。據我所知,這世上能做到這樣水平的人,只有一個人,可惜她已經成了死人。”
他看着那瓶子中的銀針,彷彿回憶着什麼,臉上有些憂傷。
月光如水,照在他的身上,他也猶如流水一般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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