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進步真的太妖孽了。”
趙寶寶眯着眼睛說道,“每一次見到他,都是一個進步,要是再讓他這樣子進步下去,那青龍什麼的,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所以,您還是趕緊讓青龍先生把趙鐵柱做掉吧。”
白龍王說道,“任何威脅,都要在他的萌芽階段就剷除掉。”
“這個還用得着你說麼。”
趙寶寶穿上衣服,說道,“你做你的研究就可以了,我該怎麼做,我該做什麼,用不着你來說。”
“知道了,王爺,是我多嘴。”白龍王彎了彎腰,恭敬的說道。
而在另外一邊。
據說已經有了真正意義上神榜前三實力的趙鐵柱,此時卻是十分糾結的趕往京城的一個酒吧。
陪在趙鐵柱的旁邊的,是孫佳穎。
此時的那個首映典禮還沒有開完,雖然已經進行到了最後,但是按照常理來說,趙鐵柱跟孫佳穎還是不能走的,因爲等會兒還得有慶功的晚宴,可是趙鐵柱不走不行啊。
爲什麼。
自己的學生,竟然在酒吧裡頭跟人幹起來了,現在正被對方的人給抓着,揚言讓王小越他們叫人,能叫多少人就叫多少人。
王小越在京城能叫到誰,自然就只有趙鐵柱了。
趙鐵柱當時就驚了,尼瑪你們一羣高中剛畢業的學生,在京城的酒吧裡也能鬧事,而且,今天你們去泡吧,身邊不是跟着肖琿大頭麼,這兩人雖然也才只是大學,但是兩人的眼力勁兒可比你們這些人足的多,碰到大能人,這兩人不會攔着點麼。
結果王小越說了,帶頭打起來的,就是肖琿…
這下趙鐵柱沒什麼話可以說了,連忙就衝向了那個叫做藍月亮的酒吧。
而孫佳穎,自然是要跟着趙鐵柱的,在她看來,首映禮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有她雖然更好,但是沒她也沒多大所謂了,正經是陪着自己的男人才重要。
趙鐵柱跟孫佳穎兩人是開着馮剛的車離開的,因爲趙鐵柱要臨時叫車的話,時間上就會花的比較多,到時候指不定自己的學生就被人給欺負了呢。
馮剛的車是一輛吉普,七八十萬的車價,雖然是中高檔車,但是在京城這樣奔馳寶馬都只能算是中檔車的地方,七八十萬的車,還真的只能算是一般般,至少在進了藍寶石的停車場之後,趙鐵柱的車是沒有資格停在那幾個專用的高檔停車位的,結果還就是沒停車位了。
趙鐵柱也懶得管那麼多,直接把車停進了寫着豪車停車位的地方,碰巧的是這會兒也沒什麼保安上來,趙鐵柱就帶着孫佳穎馬不停蹄的趕向了藍月亮酒吧。
藍月亮酒吧是京城一個還算是有檔次的酒吧,雖然不像是其他那些超一流的酒吧,但是至少人氣啊,客人的層次啊什麼的,都還算是同檔次酒吧裡頭的佼佼者。
王小越一夥人大概十多個,就被人給控制在了一個大卡座裡頭,趙鐵柱一來到這個大卡座的前面,就看到王小越一羣人都蹲在地上,而在一旁的地上,肖琿跟大頭兩人則是有點武無力的坐着,臉上帶着點傷,精神萎靡。
“怎麼回事。”
趙鐵柱問道。
“老師,。”
王小越看到趙鐵柱來,就跟找到了組織一樣,“我們…我們打不過他們,丟您的臉了。”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跟人打起來了,誰打的你們。”趙鐵柱問道。
“我打的。”
一個傲然的聲音響起,“你就是他們的老師。”
趙鐵柱這時候纔想着要去看一下坐在卡座裡頭的那些人,因爲這些人對於趙鐵柱來說,就是1點經驗都沒有的一個普通技能下去能夠死一片還外帶着再死一片的小怪,所以趙鐵柱剛來的時候根本就懶得多花哪怕一點的精力去看這些人。
“怎麼回事,你打了我的學生。”趙鐵柱眯着眼睛,說道,“還有我的朋友。”
“他們不講規矩。”一個留着長頭髮的壯漢身子微微前傾,對趙鐵柱說道,“我在跟幾個小妞兒喝酒,他們竟然出來打擾我,當我德男在這一片是白混的麼。”
“德男。”趙鐵柱看着這個男人,沒來由的想到了當初自己很喜歡的一部叫做灌籃高手的動畫片,裡頭貌似也有一個人叫德男。
“草,在人家的酒裡頭下藥,算什麼男人。”
坐在地上的肖琿叫道,“老子最不待見的就是不憑真本事泡妞只懂用這種狗屁方法的人。”
“草,你再說。”
站在肖琿旁邊的一個人擡腳就要踹向肖琿,只是,這腳還沒落下,這人就感覺到一個大巴掌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砰。
巴掌直直的印在了自己的臉上,那人彷彿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牆上,然後如爛泥一般癱軟在了地上。
“練家子。”
德男猛的一下站起身,說道,“別以爲會點拳腳功夫,就當你是青龍白,虎了。”
“我可不敢說。”趙鐵柱沉聲說道,“不過,你欺負了我的同學還有我的學生,這事兒,咱不能就這麼善了。”
“不能善了你想怎樣。”
德男直接拿起一旁的一個酒瓶子,啪的一下砸在了身前的大理石桌子上,叫道,“欺負我們拳頭不夠硬麼。”
一分鐘後。
“大爺,我們拳頭真的不夠硬啊,“
德男趴在地上,就彷彿一條狗一樣,顫抖着身體說道,“大爺,老師,您就繞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此時的趙鐵柱,卻是坐在沙發上,一隻腳踩着德男的手,說道,“沒想到你們的拳頭,還真的不夠硬,我這還沒發力,你們就倒下了。”
“尼瑪你一拳把大理石桌子都打成碎塊了,老子拳頭再硬能硬的過石頭。”
德男一邊在案子腹誹,一邊卻是討饒道,“大爺,我再也不敢了,今天是我們的錯,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剛纔不是很牛麼。”趙鐵柱說道,“繼續打啊。”
“不能打了,我…我的手斷了…”德男看着自己軟趴趴的手,說道,“大爺,真的不敢了。”
趙鐵柱剛想再折磨一下這敢對自己學生跟同學下手的人,一個聲音卻是突然響起。
“鐵柱,手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