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八十個億,就這樣被趙鐵柱給借到了,(趙鐵柱的時代,美金對人民幣匯率是一比八,人民幣貶值了,所以錢纔會看起來那麼多,)
這裡需要說明一下,到底什麼是走私生意。
其實很簡單。
現在東南邊的幾個重要碼頭,都是趙鐵柱控制的,而這些碼頭,每個月都是會走私相當多的東西進來的,走私,其實都是半官方的那種,趙鐵柱利用他的強大影響力將這些碼頭控制住,然後控制着走私的源頭,然後,趙鐵柱就算是壟斷了這個生意。
每一個地區的市場都是一定的容量,你走私的東西,得等於或者小於這個容量,如果超出這個容量,對現有市場造成衝擊,那政斧就不會讓你這個東西繼續存在。
這就是走私的一個本質姓的東西,也是一個規矩。
而東南方這邊的走私市場都是趙鐵柱控制的,這個容量,就是趙鐵柱掌握的,趙鐵柱是壟斷這個生意的,別人是絕對不可以做的,別人做,趙鐵柱就讓你活的驚心動魄。
而趙鐵柱賣的,就是這個壟斷權。
趙鐵柱把這個掌控權賣出去,也就是說,接下去,東南方這邊的走私生意,都得李寶石來做。
而壟斷所帶來的,就是高回報,這才能把五年的走私生意賣出去二十個億。
等這些東西都做好之後,趙鐵柱一下子就有了一種窮光蛋的感覺。
購島需要八十個億,但是島嶼的建設同樣需要錢,這裡頭花的,就完全是趙鐵柱自己的財產了。
趙鐵柱的財產怎麼說也得有挺多的,這些將會被趙鐵柱拿出一大部分投入到島嶼的建設當中。
所以,趙鐵柱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窮巴巴的了。
不過還好,自己還有很多生意每天都在替自己賺着十分高的利潤,娛樂公司,血魂堂等等。
“既然事情都已經開始做了,那就沒回頭路了。”曹子怡笑着對趙鐵柱說道,“鐵柱,你真的打算好了嗎。”
“嗯。”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都計劃好了,沒事兒的,子怡,這次你就當個看客吧,一切都聽我的。”
“好。”
曹子怡點了點頭,摟過趙鐵柱的手,將腦袋歪着靠在趙鐵柱的肩膀上,笑着說道,“我肚子餓了,帶我去吃好吃的吧。”
“好。”趙鐵柱點了點頭,帶着曹子怡就上了車。
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趙鐵柱就將跟文長林還有李寶石的合同給簽好了。
李寶石作爲新一任的亞洲首富,那真是相當有錢,當場就把二十個億轉賬給了趙鐵柱,而文長林則是第一筆轉了十個億給趙鐵柱,然後後面就一筆十個億十個億的轉。
在拿到這第一筆三十個億之後,趙鐵柱又先將自己賬戶裡的錢都給拿了出來,然後外帶着拿着東北那邊過來的收益,再找趙家裡頭拆借了一下,總共五十個億左右,跟羅斯柴爾德家族派來的一個駐華代表簽了合同。
這個駐華代表也知道要讓人一下子拿出八十個億相當困難,所以來的時候就說了,羅斯柴爾德家族裡頭傳出來消息,說是趙鐵柱可以先付一半,後面一半給趙鐵柱半個月的時間去籌集。
這樣一來,趙鐵柱一下子就輕鬆了許多,當場就把五十個億給轉了出去。
“合作愉快,趙鐵柱先生。”
羅斯柴爾德家族駐華辦事處的人,是一個華人,長的胖乎乎的,跟趙鐵柱握着手,說道,“我們族長,可是很希望您能夠到族裡玩一玩呢。”
“以後有機會吧。”趙鐵柱笑着說道,“有機會一定去。”
一邊說着,趙鐵柱一邊暗暗想道,“男爵都那麼變態了,指不定王爵更變態呢,老子纔不去變態集中營呢,“
解決了這邊的事情之後,趙鐵柱又將王小越這些人給送回了FJ,他們已經在京城完了幾天了,接下去他們還要去FJ填報志願什麼的,所以趙鐵柱也就不留他們了。
至於肖琿,這貨早就帶着那個牀上尤物離開了京城,據說是帶回家了。
而大頭也在隨後離開了京城。
蟲子他們也相繼離開京城,包括老施跟葉詩詩。
當然,在臨走之前,老施葉詩詩特地邀請趙鐵柱跟曹子怡一起吃了個飯。
“詩詩,你到底是怎麼…會有這種預感的。”趙鐵柱對葉詩詩這種近乎於神技一樣的預感技能,表示了相當的興趣。
“子怡,你能跟我說說,你是怎麼保養的麼。”
葉詩詩無視了趙鐵柱的話,而是看着曹子怡問道。
曹子怡笑了笑,說道,“多喝水。”
趙鐵柱無奈的看了一下老施,說道,“老施,以後你可是要跟我表妹好好相處啊,不準辜負她。”
“我的爲人,你還不知道麼,比你靠譜。”老施笑着說道。
“那倒也是。”趙鐵柱羞澀的摸了摸鬧到。
一頓飯一直吃了許久,衆人這才起身要離開,只是,在離開之前,葉詩詩卻是皺着眉頭看了趙鐵柱許久,然後欲言又止的樣子。
趙鐵柱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沒有。”葉詩詩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子怡,我回去會按照你說的那個吐納方法試一下的。”
“好的。”曹子怡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下次我跟鐵柱去崑崙山找你們。”
“好的。”
說罷,四人就此分開。
“你剛纔怎麼一直看着鐵柱。”
在回酒店的車上,老施疑惑的看着葉詩詩。
“我…”
葉詩詩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凝重,“不知道爲什麼,我看着鐵柱,感覺到一陣頭疼。”
“頭疼,難道是感冒了。”老施問道。
“其實,我並不是能夠預言什麼,而是我的身體,對很多即將發生的事情,有着很強烈的直覺,甚至於一個月之後可能要發生的事情,我的身體也會有相應的反應,而頭疼,在以前很多時候,都是給我這樣一個信號…”
“什麼信號。”老施問道。
“我看到誰頭疼,那就代表那個人,活不久了。”
葉詩詩的臉上,露出一股無法言語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