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推門走近病房,就見蕭厲絕站在窗前,彷彿沉思的想着什麼?
聽到開門聲,他才轉過身來,目光落在我身上,一句話也沒說,就連表情都變得那般暗沉。
“過來吃東西吧,白師兄也在隔壁,我給他先拿到過去!”說完,我端着另一份簡餐,準備出門時,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擋在了我的面前。
“說,你是不是對我隱瞞了什麼?”他看着我,眸光裡滿是質問。
我擡頭對視上他那雙深邃的眼睛,苦笑道:“隱瞞?你想多了吧!我怎麼可能對你有什麼隱瞞?”
“你在說謊,”他雙手按在我的肩上,強制性的逼問,“那你告訴我,你爲什麼不願意給我生孩子?”
聽到這話,我超級不爽了,一把打開他的手,“你腦子秀逗了吧?怎麼老把一個問題糾結這麼久呢?都跟你說了,義父同意我們在一起了,他老人家都同意了,我會不生嗎?”
真是的,從沒見過這麼糾結的男人,真不知道是我倒黴還是他幸運,問得我都煩死了。
不等他在說話,我端着簡餐出了病房,“你快趁熱吃了吧,我給白師兄送過去”。
沒看見那男人臉上浮現出來的陰霾,我最終還是一意孤行的將簡餐送去給白師兄。
只是讓我驚悚的是,我剛出門不久,便聽見病房裡有摔東西的聲音,一想到或許就是他發火了,我又苦逼停下腳步,轉身回去。
果然,這男人又在耍小孩子脾氣了,不但將周圍的醫療器件摔得亂七八糟,就連我跑了幾條街纔買來的吃的,他居然也全摔在了地上。
Shit,他是要起死我嗎?
“你又回來做什麼?不是給你那白師兄送吃的去了嗎?”見我站在門口,他走到牀邊坐下來,沒好氣的說。
我將手上的東西放了下來,赤拳朝他走過,“送你兩個字——幼稚,你知道你這樣有多幼稚嗎?我就算吃醋也沒像你這麼不可理喻過,在說了,你老把一個問題糾結着不放,誰聽了好受啊?”
“。。。”
見他將目光深深的瞪着我,我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瞪什麼瞪啊?放心好了,像你這麼幼稚的男人,我是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吃的摔了沒關係,大不了我把白師兄那份留下來,你繼續摔,我是不會生你氣的,嗯?”
“看來,我們之間真的有距離了,動不動彼此就疾言厲色,不說話憋在心裡也難受,既然這樣,我先放手,你出去玩兩天吧!”
什麼?
我不可思議的看着蕭厲絕那突然轉變的面容,“你的意思,我有點不太明白,你重新說一遍試試?”
什麼叫他先放手?爲這點小事他就說放手,難不成真的厭惡我了,所以這是在找機會解脫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看着我慌張起來的表情,急忙解釋道:“我是說讓你一個人靜一靜,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嘟着嘴,緊握着拳頭,惡狠狠的瞪着他,一口怨氣噎在心裡,難受得想哭。